听了沈蝶衣这话,金珠和银宝看她的眼神,都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沈蝶衣倒是无所谓,冲银宝招了招手:“银宝你过来替我揉揉肩,我肩也不舒服,哎!全身都不舒服!”
银宝憋着怒其不争的气过去了,没过一会儿太监吉利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哎哟!”一声,被门栏绊了一跤。
“你急吼吼的干什么呀!”沈蝶衣差点噎着,没好气的问。
吉利满脸焦急,焦急中还透露着莫大的兴奋,跪在沈蝶衣面前激动说道:“娘娘,四喜公公让小的先通传一声,说陛下来咱绮芳殿了!”
陆珩来了?怎么又来了?他来干什么?不会又来折磨她吧!
等金珠和银宝合力将她卡在嗓子眼的葡萄拍出来的时候,沈蝶衣怏怏靠在美人榻上,全然没了食欲。可一屋子的丫鬟远比沈蝶衣要兴奋,好像陆珩要来宠幸她们一样,一个个兴高采烈的拉着沈蝶衣沐浴更衣。
陆珩来的时候,沈蝶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都懒得起来。
陆珩假咳了一声。
沈蝶衣望着富丽堂皇的帐子顶,充满嫌弃的与他说道:“你要是伤风着凉,可离我远些,别过给了我。”
陆珩失笑,无奈摇了摇头,也是,以她的性子,他也没指望她能坐起来,更别说像别的妃嫔一样对她屈膝行礼。
她永远,都不必对他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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