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方景晟尽快的适应公司环境,方景隆将莹月派调成为他的秘书协助他工作。
方景晟这几天的表现跟莹月想的一样——非常讨厌。他每天捉弄莹月上花的时间远比处理公务上要多。一会嫌弃咖啡不合胃口一会泡好了又说要喝茶,刚还说中午去吃食堂没一会就问莹月他的法国大餐怎么还没来。十分的反复,莹月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25岁了叛逆期才来,她记得以前方景晟挺照顾她的。
他幼稚的刁难莹月倒是不放在心上,但是他对公司事务的消极抵触让莹月有些着急上火。
今天正逢生理期的莹月在替方景晟洗干净他那一堆各有用途的杯子后无力的靠在门框边上。方景晟一进门看到莹月惨白的脸色面上一惊,然后又是深深地后悔,最后不耐的挥了挥手说莹月太碍眼让她可以回家了。
虽然方景晟态度有够恶劣讨打,但莹月也实在没有力气去分析他情绪反复的原因,只是因为可以提前回家松了口气。
莹月收拾好东西难受的上了电梯,然后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浅色的裙子上染上了污渍。这样怎么出去啊,莹月十分的头痛。最后决定先去方景隆的休息室躺一会,换件衣服再回家。
莹月以前加班的时候也在方景隆的休息室休息过,放过两件衣服在里面,跟在外谈判的方景隆打了上招呼后,莹月进到他的休息室准备好好休息下。
一觉醒来,莹月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听到外面有人在的声音估计是方景隆已经回到公司了。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方景隆正坐在书桌后跟沙发上的方景晟说话。方景晟看到从休息室走出来还明显换过衣服的莹月,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莹月被方景晟的眼神吓了一跳,不就是没回家吗,这是什么原则性错误吗?莹月躲避着他的眼神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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