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站在窗前,对着外面发呆。看到她出来,讷讷地说:“我去洗。”
“等会儿。”贝甜扔掉浴巾懒懒地趴在床上,“先帮我涂身体乳。”
皎洁的月光打磨女人姣好的曲线,背是光洁的玉,臀是饱满的雪。半湿的头发搭在背上,发尾的水珠落在枕
边。
乳液微凉,夹在她的背和他的掌之间,降下皮肤的温度,却灭不了内心的燥热。
不知道究竟是乳液太香,还是她的身体太软。
他只知道手黏黏的,心也一样。
< 浓甜深渊(1V1 年下)(限时微醺)|
一寸一寸抚过她时,身体里的欲望也一点一点站立起来。
而太过温柔的结果就是——刚涂了一半,她已经睡着了。
唇珠微翘,睫毛轻颤,呼吸沉静绵长。
时渊不敢再动,坐在一边静静地看她。许久,才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然后躺在她的身边。
水果吃得太多,贝甜醒来时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轻手轻脚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她看到床上的时渊睁开了眼
睛。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吵醒你了?”
他摇摇头,“做噩梦了。”
“梦见什么?”她揉揉他的头,随口开了个玩笑,“这个房间里其实还有一个人?”
他很配合地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张了张口,却没有回答。
“梦见你走了”几个字停在嘴边,又被咽了下去——他忽然发现,这很快就不再只是个梦。
“没什么。记不清了。”他握了握她的手,“继续睡吧。”
他的眼中有明显的欲言又止,贝甜却没有犹豫地关掉了壁灯。
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气息缓缓靠近,她被时渊从背后虚虚环抱住。黑夜放大了五感,无边的寂静中,她甚至
可以听到他心跳的节奏。
“睡着了么?”
低沉的声音浮在耳畔,她抬手覆上他的手背,无声做了回答。
接着又是漫长的沉默,她忍不住捏捏他的手,确认他是否还醒着。他动动身子,又贴近了一些,把头埋在她的
颈后,鼻尖蹭着她柔软的发丝,许久才开口。
“我上瘾了,怎么办。”
……
手掌开始在她身前游移,她按住,他挣开,她又按住。
于是不由分说扶着她的腰,咬紧牙关,挺身而入。
前戏不足的肉穴略带干涩,他在这窒息的紧迫感中寸步难行却又极致刺激。
贝甜像是陷入了一片混沌,眼前天旋地转,生生疼出了幻觉。她弓起腰肢,身体绷得很紧,泪水和汗水同时被
逼出来,指甲无意识地深深嵌入他的手臂。
“你别……啊啊……疼……”终于找回意识,她求饶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身后人粗涨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抽送
着,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狠。
< 浓甜深渊(1V1 年下)(限时微醺)|
身体终究无法拒绝本能,像是无边黑暗中一点点透入刺眼的光,裂骨的疼痛之后是销魂的快感。数十下的撞击
过后,那里已是爱潮一片,阵阵酥麻。
腿根感受到微搐,她绷直脚尖,终于在他几近疯狂的攻势下,彻底失守。
背对着时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和情绪的翻涌。
身体被搂得喘不过气,她把手伸到后面捧住他的头。
静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渐渐稳下来,还没来得及动动身子,埋在甬道内的肉柱就又狠狠抽插起来。
……
辗转,碾磨。深入浅出,摇摆扭动。
自始至终,他们谁都没有起身,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同时到达高潮。
像两尾连体的鱼,交叠着,无法分离。
再次失魂的那一刻,她恍惚听到他在耳边,哑着嗓子唤她。
“姐姐,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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