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微光中,依然能从那张脸上看到一抹艳色晕染。是池中暖流激起的温度,也是身下欲望催化的潮红。
穴肉中有腻水越来越多地流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点点在增加的快感,他的力度刚好让她舒服又难耐,她闭上眼睛,放弃挣扎。
临池的一家三口仍未离开,她咬唇压抑着喘息,却又一次次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池外看过来,他们不过是依偎着的一对情侣,却不知所有的不安分都掩藏在这一汪春水中。
很快,贝甜被折磨得丢了一半魂,眼中媚态尽显,情难自抑地发出哼嘤声。
时渊看着她的脸问:“是不是要到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回答了他。
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痉挛,她绷紧了腿根,却连臀部都止不住打颤。
眼前一片朦胧,她已分不清那雾气到底是来自水面还是自己的眼中。
一旁的始作俑者趁机凑过去想要亲她,被她偏头躲开了。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俯在她耳边沉声道:“一会儿让你欺负我好吧。”
……
气温低至零下,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都不足以抵挡寒风,更何况是一层衣不蔽t的浴袍。
太冷了。贝甜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跺了几下脚。
时渊伸开手臂正准备搂她,她突然裹紧衣服小跑了起来。
那间小屋距离这个汤池其实并不算远,沿着大路老老实实地走也不过几分钟的距离。贝甜却抄了树林里的小道,七拐八弯地转,身后那人像是不怕冷似的,不紧不慢地跟着。
快到门口时,她本想恶作剧地把他锁在外面借机报了刚才的仇,身体却突然从后方被扑住,双脚瞬间就腾了空。
是时渊打横抱起了她,胳膊肘甩上门,三步并作两步朝屋内走去。
待她回过神,两人已经再一次落入了温热的池水中。
室内的私汤不似开放区的花样,清澈的水波微微涌动,更像是一湾小小的湖。
睫毛上的水汽在室外凝了一层薄霜,又在进门的一刹那融化成了水珠,贝甜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娇媚地看他。
泳衣的吊带被蛮横地从肩膀褪下,跳脱出来的两团浑圆上挂着点点水珠。时渊低头含住一侧,又伸手覆上另一侧揉捏把玩。
贝甜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松开她的乳尖,抬头与她接吻。
舌尖甫一触碰便辗转搅弄,这个吻本可以浪漫而绵长,可时渊的手却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下,探入裙边,挑开底裤。
水流轻抚过两个身体密合的曲线,那个隐秘的穴口仿佛也是一个温热泉眼,蜜液潺潺,不断地往外涌。
覆着薄茧的手指顺着黏腻的私处轻g浅弄,带出了她花心中央更多的汁液,也勾起了她身体深处更浓的欲望。
她吻得越来越燥乱,只因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和无法压抑的破碎呻吟——他早已知道如何让她承受不了。
穴内的痒意细密磨人,他越是慢条斯理,她越是急不可耐。索性攀住他的肩,挺了挺身,借着浮力抬腿缠在他的腰侧,脚尖顺势g掉了他的泳裤。
到底还是慢他一步,她忘了他现在根本不需要任何引导——除非是为了看她难耐而故意招惹,否则一定轮不到她来主动。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下面黏得不行……”
“是不是想要?”
时渊俯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一句句地问。
不等回答,就捏着她的臀肉狠狠地入到了底。
紧致的穴道瞬间被撑到最大,贝甜来不及淫叫出声,又被紧接着的侵袭夺走了声音。灼热的阴精重重地送入撤出,j身也随之反复研磨她娇嫩的花蒂。
她的口鼻分明没有浸入水中,却像是窒住了呼吸一般,一切感官知觉随着他的冲撞渐渐消失,只剩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水中闷响,一圈圈波纹从两人身侧荡漾开来。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投下的半昧半明,落在水面斑驳成影。
恍惚间,贝甜觉得自己像是一次次被抛离水面又落下。她情不自禁扣紧他紧实的脊背,生怕下一秒就真的沉入水底。
“啊啊……别……”
快要到达时,她失神地娇叫着,开口已不成一言。
他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干嘛啊你……”贝甜大口喘着气,面色当真有了怒意。
那个可恶的人眼中含笑低头看她,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拖腔拉调地回道:“你不是知道我一直很听话的么?”
他的手顺着她的t侧滑到交合e处,又换了一种方式撩拨她的敏感。
越来越坏了……
说好的让她欺负呢,怎么还是在欺负她。
贝甜浑身酸软,难耐不堪。甬道内分明是饱涨的,却又因为他的骤停而无比空虚。花蒂被那根手指一下轻一下重地逗弄着,总也得不到满足。
她恨恨地看他,正准备张口咬在他肩上,忽然被托着t推向池边,然后一把捞起。
出水的两人脱离了浮力,贝甜的身子猛地下滑了一截,忍不住尖叫一声,手臂死死环住了时渊,双腿也不由自主缠得更紧。
身下含着的那根器物随着步子的颠簸一下下顶入,细碎的呻吟和交缠的吻一路都没停,直到她骤然下落,陷入榻榻米柔软的床垫。
当你做爱时,你在想什么?
是描摹对方的轮廓,感受情欲的气息;
还是捕捉瞬间的冲动,定义彼此的感情。
喘息渐重,有水珠从时渊的脸侧滑落,贝甜在那双深黑的眼眸里,看到了沉沦的自己。
濡湿的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她的目光穿过房顶的玻璃窗,恍惚望到了满天繁星。
晚山脚下,寂静深处,与世隔绝的不止是这间小屋,还有屋内纵情欢愉的人。
这个盛满欲望的夜,不过才刚刚开始……1㈧Gひひι(18g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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