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和厚重的遮光帘将迷人海景隔离,也为有情人圈起一方忘记时间的天地。
这个吻很长。
长到她乱掉的呼吸也逐渐适应节奏,重新恢复平稳。忍不住开口催促,“到底要不要进来……都那么硬了……”
方才明明是他那么热切地索求,这会儿又耐心十足地将爱抚做全。
时渊的手指在她凸翘的乳尖上打着圈肉弄,那里黏湿一片,有他从穴口带来的腻水,也有他动情亲吻的痕迹。
“这么急?”带着调笑意味的问话,口气不紧不慢,手下却变本加厉。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用这招来激她?
明知道那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
贝甜哪里会因为这种问题难为情,更不需要在他面前作什么矜持。
是,很急,快给我——她握起他的那处坚挺带到腿间,无声做了回答。
欲望完全没入甬道深处时,两人一起满足地哼叹出声。像是舍不得这一刻紧密贴合的感觉,谁都没有开始动。
时渊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素颜的脸庞因欢爱而染上欲色,眼神也迷离出别样的性感。他们无数次在这个时刻对视,每一次都和初遇的那晚一样,可直到这一次他才感觉自己真真切切地拥有了她。
腿根处有痒意,是她的脚尖一下下g划挑逗,邀请他进入。
没来由地,他又问,“这么喜欢我?”
这问题自信得有些过分,和以往的风格着实不太相符,于是再次印证了她心里对他的定位——一只上了床会变身成狼的狗。
暴厉本性还未显露,此刻的小狼仍算得上温柔。性器缓缓抽出,再一点点推入,他的动作并不用力,反而无形放大了被填满的感觉。
贝甜无意识屏了呼吸,双腿更紧地缠上他的腰,“你说呢?”
故意含糊的反问,却不影响时渊把这当做默认,接着沉声问道:“有多喜欢?”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一直看到心底,这一次还要特意强调,“要听你说。”
怎么这么赖皮,昨天明明说了那么多——贝甜猜得出这样回答的后果,大概是会被缠着要到傍晚也下不了床,于是乖巧地顺着他开口,“特别喜欢……超级喜欢……喜欢死了……”
一句b一句更腻,她像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哄人的话说起来面不改色。
但时渊信,是真的毫不怀疑。信她无边的宠爱和渐增的依赖,信她毫不掩饰的越陷越深。
却还要继续问上一句,“喜欢我什么?”
原来这种问题不是女人的专利,贝甜在心里嫌弃一句“好幼稚”,可又莫名为他的幼稚心动。
她才不会说“什么都喜欢”,太肉麻也太虚伪;更不会说“你猜”,那是b他的问题更幼稚的回答。
真情告白留给酒后,缠绵低语放在睡前,做爱时她只想对他讲骚话。
“喜欢你——”拖长的气音低到听不见,只慢悠悠地用口型给他一个不太正经的回答,“器大活好。”
坏笑表情持续不过一秒,即刻转换为皱着眉的轻声尖叫。双腿被他提起,脚踝架在肩上,大半个身子都悬了空。贝甜来不及反应,穴内的器物就快速抽插起来。
一定是想对那四个字好好论证一番,时渊耸动得有些疯狂。越来越多的汁水被捣出,流过两人的下身,又淫靡地涂在床单上。
一对雪乳在身前晃着,咬紧下唇也无法控制的碎乱呻吟回荡在室内,贝甜跑神一刻,心中默念的是:这下可真成了小狼。
只这一个姿势就做了许久,肉体啪啪作响地撞击着,大腿根被他指节掐出红印,这还不够,他不时还要拍一下她的t。
“你又……不要、嗯……”求饶声里几乎带了哭腔,是真的有痛的成分在里面。
可小狼哪里会心疼。不但不心疼,还要从她的混乱话语里找到重点,“我又怎么?不要什么?”
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伏在她耳畔的粗喘声听来性感至极。交合e处因他的俯身而压得更紧,律动一刻未停。
“大不大?好不好?”
今日份的问题宝宝还没下线,时渊一边狠狠顶弄着她的敏感点,一边还要不停问她感受。
贝甜的喉咙像是被堵了一半,断续的叫声听来让人更加焦渴。穴肉在抽插中绞得更紧,内壁的温度也愈发烫人。
“你真的……啊……太会夹了……”时渊今天的话异常多,喉间也溢出声声低喘,“是不是想夹死我……”
身下的人被他蹂躏得几乎失了神,全然不知自己发出了怎样媚浪的呻吟,更别提回答他那些无意义的问题。
绷紧的腿根忽然控制不住地颤动,舒爽和难耐在这一刻都到达了顶峰,贝甜在瞬间升腾的快感中一片迷茫,再说不出一个字。
……
这天的后来几乎都在酒店房间里度过。甚至第二天,第三天。
除了去酒店餐厅吃过两顿饭之外,屋门再没开过,窗帘更是三天三夜都拉得严实。他们沉溺于与世隔绝的生活,过得不知今夕何夕。
算起来两人并没有分别太久,每天从早到晚也不曾断过联络。见面这几日,交谈反倒没有异地的时候多,不需要再向对方汇报行程或是分享身边发生的事,他们更多的只是黏在一起,吃零食、玩手机、看电影、亲吻、做爱、睡觉……分秒不愿分开。
五星酒店海景房的有效功能设施只剩下一间浴室和一张圆床,实在是浪费至极。
一个周末过完,时渊大概已经快忘记自己还是个学生这回事。要不是室友通知,他十有想不起来周二上午有节专业课要上。
电话里,室友再三确认他还有没有力气回学校上课,那语气说是调侃,又带着点酸意,听得时渊莫名想笑。
课还是有力气上的,不但要上,还要带家属一起上。
时渊斜靠在门边,看着贝甜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出门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心想:总算知道为什么班上的女生都那么爱迟到了。
吃早饭的时间看来是没有了,提着牛奶j蛋面包走出房间时,贝甜不由感叹“怎么出来度假也逃不过早起赶工的命运”。
后知后觉地嘟囔一句:“酒店的床那么舒服,我到底为什么要早起陪你上课啊?”
时渊皱眉,故作深沉思考几秒后,给出一个慎重而欠打的回答——“因为爱情。”
……
飘了,飘得厉害。
贝甜此刻有些后悔刚才没再多磨蹭一会儿。
一路交通还算顺畅,最后几乎是掐点进了教学楼。走廊里响起上课铃声,欢快的乐曲压过了贝甜说话的声音。还没进教室的学生都在一路小跑,时渊没来得及问她,大步流星往前走。
轻手轻脚推开门,却意外地没收到注目礼,疑惑的一瞬间便发觉——进教室的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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