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完了,等下会更流氓。”
……
贝甜很快见识了他的流氓。
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紧扣在背后,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下面,在两片胀起的花瓣间耐心地划。很快轻车熟路找到她的敏感点,由浅至深地刺激。
脸颊上的红晕原本是酒精作祟,现下又在这番纠缠中持续发酵,燥热异常。
“要不要快一点?”时渊问得故意,手下却一秒未停。
那里湿滑得要命,他又加进一根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抵着甬道里那处,拇指还在花蒂上不断地拨弄……
贝甜简直快要疯了。
没多久,呼吸便彻底失掉了节奏。
她本能地夹着臀,腿根有些承受不住地微微颤抖。
时渊知道她要到了,使坏地放慢了速度。
“唔……快……”
终于还是开口求他,甚至想按着他的手指做道具自己来,奈何双手在身后被他锁得紧,只好哼嘤着贴上去索吻。
眯着眼睛饥渴难耐的样子令人心动而着迷,时渊莫名有种控制欲在这个瞬间被满足,低着嗓子开口:“这叫自食其果知道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想到成语……贝甜意识有些恍惚,只觉得他不怀好意的样子实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指下的动作堵在喉间。
彻底失神的那一刻,她还是控制不住地伏在他身上低叫,几秒的屏气过后是深深的喘息。
手指终于撤出,带着更多的汁液缓缓外溢,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她。
突然间抽离玩物解绑束缚,贝甜被空虚笼罩,有些眷恋地又去吻他。
这一次温柔许多,像是回到了缠绵的前戏,你来我往,爱意相融。
边吻边小声说:“你每一次都好好哦。”
时渊啄一下她的鼻尖,“怎么好?”
“就,让我先……”
“先怎么?”他明知故问。
“先爽一次。”
“嗯。”他淡淡地应一声,然后面不改色地说,“因为你比较快。”
顿了一下,贝甜听出他是在提白天在车上的梗,笑着嗔他,“我当然可以快呀,你不能。”
“我有快过么。”
“嗯……”她假装想了想,答得保守,“暂时还没有。”
如果说两天前那一晚,时渊时而委屈时而耍赖的样子有八分醉的话,今晚的他最多只有叁分醉。
让贝甜下此判断的是他低着嗓子在她耳边拖腔拉调地问:“那姐姐对我这几个月的床上表现满意么。”
贝甜咬唇做思考状,依旧给出严谨答案,"暂时还可以。
“只是‘还可以’么?”
不知何时开始在她胸前作恶的那只手缓慢地揉弄着绵软一团,问话时不动声色加重了力道,也更加感受到掌心下凌乱的心跳。
贝甜忍不住眯起眼睛,被难受和舒服两种矛盾感觉同时侵袭,已然发不出声。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腿间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坚硬的器官就在她的臀侧贴着,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形状和温度。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股间甚至感觉有黏腻爱液在流动。
明明刚被手指蹂躏过一次,现在又迫不及待想要被填满了。
隔着裤子,她虚虚握住那里套弄几下,用气音在他耳边发问:“这么硬了,还不给我么……”
时渊爱极了她欲色满满的样子,脑内霎时预演高潮。他把怀中人又往里抱了些,握住她的手褪下自己的裤腰。
阴茎耸立在腿间,胀满欲望。贝甜稍稍撑起身体,将它完完全全吃了下去……
有一瞬的窒息,是严丝合缝的交融带来极致快感,让人短暂忘记呼吸。
“啊……”这次是他先哼叹出声,随即有些发狠地低头吻在她胸前。
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两人的身体都不算太灵活,浅浅的抽动带来的刺激却依旧无法形容。
时渊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是稍稍撤出就猛地抵入,顶到花心最深处;每一下都将她的身体向上送起又跌落,紧紧含住他整根粗大。
长长的裙摆堆迭在大腿上,足够遮挡两人交迭身下的一片春光。远看不过是情侣深夜海边私语,却不想是这番不知羞的亲热厮缠。
她一定没那么醉,不然怎么会如此克制地收着声。
而不能肆意呻吟的压抑,被尽数宣泄在时渊的身上。灼热的呼吸,濡湿的舌尖,还有不甚温柔的牙齿……轮番在她嘴唇能够触及的所有地方疯狂落下。
她也一定没那么清醒。
时渊脚下的沙滩在身体律动中被凿下浅浅的坑,贝甜的裙摆也逐渐滑落,混着海水和细沙,皱了又皱。
热恋情人乘着月色,在天地万物窥视之下,做最疯狂也最隐秘之事。一切感受都被无限放大,却仍是转瞬即逝的渺小,只有快感如潮汐般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都冲到浪尖,不留一丝余地。
欢爱的种种声音在忽近忽远的海浪声中模糊又清晰,一如他与她的一次次交合,无声有声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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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战是剧情xjb设定,切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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