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我和妈妈非常地亲昵。
因为我是她的独生子,妈妈非常地宠我,给我一切我所想要的,从不拒绝。
在我十四岁那年,爸爸过世;而在我满十八岁的时候,妈咪送我了一份生命
中的大礼。
我的生日是周六,在前一天,妈妈和我一起到佛蒙特营去大肆庆祝;我们钓
鱼、在湖滨散步、搭棚露营,还有一起在美丽的满月下,烤鱼当晚餐。
这么玩了两天后,妈妈完全放开自己,我们预备共同享有一个美妙的周日夜
晚。
妈妈和我在户外共进晚餐,而在那之后,她端出了一个插满十八根蜡烛的生
日蛋糕,给我一个惊喜。
「许个愿吧,儿子。」妈妈眨眼笑道。
我照做了,并且一口气吹熄这十八根蜡烛,只是,她大概想不到我许的愿望
是什么。
妈妈递给我一瓶威士忌,我砰的一声打开瓶子,妈妈进到屋里,放上一首熟
悉的古典音乐。
当爹地还在世的时候,我的父母总喜欢在卧室里听这首曲子;但当我懂事之
后,我发现那其实是他们的伴奏曲,因为他们总是在那时候把自己锁在卧室
里,让反覆重放的曲子,遮盖住所有杂音。
我把酒倒满了两只杯子,而妈妈也走回屋外,拿起玻璃杯,对我举杯。
「生日快乐,儿子。庆祝我们可以一起变老。」妈妈笑着,和我清脆地碰了
一下杯子。
究竟是我,或是这个干杯另有其他意义呢?
因为我的酒量没有多好,没隔多久,脑子里就昏天黑地了。
妈妈也是一样,看起来有点飘飘然的;因为她碰杯时的酒液高高溅出,弄湿
了我的脸。
我也很孩子气地反击回去,母子俩就像顽童一样,在门口嬉闹起来,吃吃地
笑着。
时间接近午夜,我们终于决定回屋里休息。
我回到我的房间,正要除去我的四角裤,跳上床,却听到妈妈在叫我,要我
去她的卧室。
「妈,有什么事吗?」
妈妈穿着一袭性感的短睡袍,坐在床沿。
「喔,没什么,妈妈几乎把这忘了。」她递给我一张生日卡。
「谢谢妈。」我打开卡片,而里头的东西令我震撼。
卡片里面,是一幅男女的春宫图,里头一行黑字写着:『请照着做,妈
妈的好儿子,去干你的骚母亲,给她个前所未有的』。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妈妈,她却缓缓躺倒在床上,主动将两腿分开。
眼前的一切震撼着我的心灵,在那雪白丰腴的粉腿间,我能清楚地看见那毫
无遮掩的,一开一合地吞吐着。
妈妈娇声道:「杰夫我儿,这是一个你应得的邀请,你爸爸已经不在了,而
现在,你的妈妈需要另一个男人来喂饱这具身体,你愿意担任这个任务吗……」
这番话着实让我沉思了一阵,以前,我的确对妈妈有过幻想,但突然被问到
愿不愿意付诸实施,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我无法作答。
「或是,你享把这份权利让给其他男人?」
「不要!」我立刻喊了出来,看着母亲闪烁欲火的眸子,尽快褪下胯间的四
角裤。
妈妈的目光立刻亮了起来,直盯着儿子坚挺粗壮的。
我缓缓走向妈妈,就像一头步向猎物的雄狮。
妈妈将蕾丝睡袍拉过头道:「谢谢爸妈,我今天玩的好
高兴喔,这是我过过最棒的生日了。」
妈妈看着我,缓缓道:「儿子,我想你现在应该告诉她一切了。」
珍妮大吃一惊,马上问道:「告诉我什么?还有,妈,你刚才叫爹地什么?
儿子?那是什么……」
看到女儿这种反应,我感到畏缩,一时间说不出话。
「我……我……我不能啊,妈,还是由你来说吧!」
珍妮不耐烦了:「爸、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这也是什么生日的惊喜
吗?我可不欣赏这种疯狂的主意。」
妈妈从炉火旁执起一条烤鱼,放在珍妮面前。
「珍妮,妈妈有件事要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不告诉任何人,也不准向爸妈
发脾气。」
珍妮抢着道:「我答应你,妈。」
停顿一会儿,妈妈缓声道:「你的爹地,其实也是妈妈的孩子,我的亲生儿
子,你的哥哥。」
「你说什么!妈妈你是指……」珍妮的脸色忽然变成雪白。
「是的,小甜心,你是一个的私生子。」
珍妮的表情很困惑,但还有更多的是无法接受。
「我来补充一些吧!」我继续道:「十八年前,我在这里干了妈妈,也就是
那一晚,我在妈妈肚里种下了你。」
听完了事实,珍妮脸上如罩寒霜,对妈妈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这
贱女人不去堕胎,把孩子打掉。」
我立刻跳了起来,挥手就给了女儿一耳光。
「珍妮!你说的是什么狗屎话。」我吼道:「假如妈妈那时候去堕胎,现在
你就不会出生在世,还过什么十八岁生日。」
珍妮着脸,眼中泪珠滚动,「呜哇」一声,一面哭一面跑了出去。
妈妈和我彼此对望,凝视着女儿的背影在黑暗中消失。
「我就知道这会是一个错误。这可能会伤害她一辈子的,妈妈。」
妈妈无改初衷:「她会没事的,我们的女儿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说服自己
接受这个事实。」
我们一直等到天亮,这才不得不就寝,但珍妮却始终没有回来,我一直处于
紧张、惊恐的不安情绪中。
妈妈和我仍然躺在床上,注意着周围风吹草动,甚至连作爱都忘了。至少,
我自己完全忘光了。
我的心仍然在担心女儿的行踪。大概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妈妈睡着了,而
我却还躺在那里,茫茫地看着天花板。到了三点,门口传来开门声。
我非常高兴,女儿终于回来了,当下立刻冲到客厅,果然,我的小珍妮就在
那里,像平常一样地笑着。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爹地。我已经尽量小声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睡着。嗯……你刚刚到那里去了?一切都还好吗?」
不知该说些什么,简单的问候,从我嘴里说出。
「别紧张,爹地。」珍妮笑道:「我已经没事了,我只是需要独处一阵时间
来把一些东西想清楚,所以我到湖边去裸泳,凉一凉脑袋。」她的声音平缓而低
沉,一如我们的母亲。
「你不怪我们了吗?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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