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暗恋
第一回纯情女貌倾城运交华盖侍老翁抚幼子慈惠淑贤
香港。
一座装璜精美的摩天大,上面竖着一个硕大的牌子:「洁琼实业总公司」。
在公司三楼的大会议室内,正在召开各部主任的会议,大约有五十多人。这个超级公司,员工达五千多人,下面附属的企业有二十多家,有商业,有工厂,还有几个服务业。
主持会议的是一位衣着雍容华贵、气质典雅轩昂的女子,仙姿佚貌,丰神绝代,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她就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慕容洁琼!她是香港著名的女强人,在海外也是颇有声望的企业家!
会议正在讨论公司经营中的一个重大问题。各部门负责人意见不一,争执得十分激烈。慕容洁琼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人们的发言,秀眉微蹙,时而点头,时而微笑,时而摇头。这是她每次开会的习惯:从不抡先发言,等最后总结决断。公司上下都知道:一旦她下了决心,便是圣旨,任何人都不敢违抗!
会议进行到中午十二点时,只见她把手边的一个按纽钦了一下,铃声骤起,人们立即停止了讨论。因为这铃声是总经理作总结发言的通知!
慕容洁琼微微欠身,轻轻地说:「诸位,已经讨论了两个小时,各种意见我都听明白了,现在提出我对这个问题的意见……」
只见她侃侃而谈,思路清晰,有理有据,说服力极强,将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剖析得使人听来十分简单、观点明确。她在公司中的崇高威望,全是靠她的精湛的见解、惊人的才干、超人的气度取得的。
人们根据以往的经验都知道,无论总经理如何决策,她总是对的,因为她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打则必胜。所以,所有的员工,无论上层还是下层,对她都充满敬仰和依赖。她刚要宣布会议结束。正在这时,一名侍应生进来,小声对她说了几句。
只见慕容洁琼的眼中射出欣喜的光辉,轻声「啊」了一声,便立即对大家说:「请诸位稍候,我出去迎接一个人来,给大家引见!」说完便勿勿出去了。
下面开始议论,都在猜测是什么人来了,以致使他们敬爱的总经理如此隆重地亲自出去迎接?正在这时,只见慕容洁琼步态轻盈地带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们手牵着手,身体贴得很近,显得那么亲热。
到了主席座位前,她满面春风地向年轻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站在自己身边,然后兴奋地向大家宣布:「诸位!我来向大家引见:这位是我的儿子司马伟。他今年十九岁,刚刚从美国哈佛大学管理专业毕业回来!我准备将他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工作,争取尽快把他培养成本公司的总经理,以接替我的位置。所以,请诸位今后多多关照!」
那年轻人得体地微笑着,很文雅地向大家鞠了一躬。慕容洁琼满意地点头,然后宣布:「好!请诸位回去后按我刚才的布置分别执行。如果发生意外,请立即向我报告。现在散会!」
待大家都出去以后,慕容洁琼拉着司马伟的手,一起坐下,另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抚摸着,说道:「阿伟,回来也不给妈咪来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呀!」
司马伟调皮地笑道:「我是想让妈咪惊喜一下的!」
回到家中,母子二人吃过晚饭,便促膝谈心,直到深夜。阿伟详细地向妈咪讲述了自己在美国的的情况,慕容洁琼还询问他父亲在美国的情况。
直至半夜一点钟,母子才恋恋不舍地各自回房去睡。
慕容洁琼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而她的实际年龄却有三十五岁。她的相貌长得极美,那脸庞、那鼻眼、那身材、那一笑一蹙的神态,都可以说是天下难寻的。而且她的气质高贵、成熟而端庄。
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教授。十几年前,她就是全城公认的第一美女,十八岁时,她在亚姐选美竞赛中,荣获第一,芳名一时大燥。
那时,她交了一个相貌人品都很出众的男朋友,二人相亲相爱,十分和协。不幸的是,她的恋人由于一次车祸死亡,使她痛不欲生。
正在这时,她的父亲也不幸病逝。她早年丧母,现又失父,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的父亲是大学教授,积蓄无多,很难维持她的深造和生活。于是,经人说合,嫁给了现在的丈夫,也就是司马伟的父亲司马俊雄。
丈夫比她大二十岁。他的前妻留下的三个子女,当时都还小,是她把他们一一带大的。她结婚后,采取了避孕措施,并无所出。全家人过得很和睦,也算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由于她没有生育,加上坚持健美锻炼,所以,虽届不惑之年,身材仍然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一米六五的个子,双腿修长,「三七、二五、三六」的三围,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所以无论谁见了她,都异口同声地说她最多二十余岁。
她至今仍保持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
前不久,有人评论她的眼睛时曾经说过:「双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不少人认为她有惊天的容貌与骄人的身段,都是上帝的杰作,应该从事模特或演员的职业,但她对此不屑一顾。她觉得自己不适合于此类职业。
她有端庄、大方的风度,腼腆、文静的气质,还有知识女性的典雅,见了男人总是怕羞,为人单纯无邪,属于「纯情玉女」式的人,不喜欢过多地出头露面。虽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夸耀,但当自己独自一人时,却时时喜欢揽镜自赏。说真心话,她找不到自己的缺点。
唯一遗憾的是,她这如花似玉的人儿竟嫁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丈夫,而且,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善良的本性,却是安于现状的。虽然钟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何,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墻红杏」的念头。所以一些风流男人背后给了她一个「带剌的红玫瑰」之雅号。她反以此为自豪。
后来,两个大的子女都已成家出去了。丈夫把香港的公司交给她经营,以她的名子命名,自己则在美国的另一间大公司,长驻美国,每年只回来一个月渡假。家中经常只有她和小儿子母子二人。
她的小儿子叫司马伟,家人都昵称他「阿伟」。她嫁到这个家时,年方十九,而阿伟才三岁。说也奇怪,自他母亲去世后,这孩子经常啼哭,包括他父亲和褓姆在内,谁也不跟。但慕容洁琼一进他家门,孩子便一下扑进她的怀中,抱着她叫妈咪,好象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大家都惊异地说:「这孩子与他的新母亲真是有缘份。」她也特别感动和高兴。
自那以后,洁琼便一直把他带在身边,晚上也跟着自己睡觉。可以说,这孩子是在她的怀抱中长大的。直到他十二岁时,她见阿伟已经长大,按照「男大避母」的古训,才安排他独自住一个屋。
她除了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还为他选择最好的学校,使他顺利地完成了小学、中学学业。她是那么爱他,并决心把他塑造成一个她理想中的标准男子汉。她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培养他高尚的品德、操行和气质,并身体力行地对他进行熏陶感染,常常给他讲述古今中外的名人故事,炯炯教导他怎样做人处事。为了让他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她除了督促他学好学校的各种课程外,还指导他博览群书,尤其是中国古代的文化典籍,包括了经史子集中的著名篇章。因为当时香港的学校中,只开数理和西方文化课程,而对国学却放在无足轻重的地位。她认为,作为中国人,决不可淡薄了自己祖国的传统文化。为此,她不仅指导他读什么书,而且还常常亲自给讲解中国历史以及名文佳作。
她还培养他诗词歌赋及音乐、绘画等艺术类的知识和能力。因为在这些方面,她都是有根基的,当年其父在中国文化领域造诣颇深,使她从小便受到熏陶,还让她跟著名的乐师、画家修习过艺术。
洁琼对阿伟从不矜持,而是平等待他,常常与他一起讨论学问、谈诗作对,互相都感到十分投机。阿伟对妈咪不仅关心、孝敬,而且十分崇拜,处处刻意模仿她。在他的心目中,妈咪是全美的化身。他自己也常对别人说:「我的一切都是妈咪给的。她不仅是我的慈母和严师,还是我的挚友。」
阿伟中学毕业后,她送他到美国哈佛大学学习管理。在他入大学后,母子通信从不间断,慕容洁琼继续刻意地塑造他。这样,在司马伟大学毕业的时候,已成为一个学贯中西、才通古今的博学之士了。
现在,阿伟已成了一个典型的男子汉了,一米八十的个子,体魄健壮,面貌英俊,微黑的肤色、端庄的面孔、乌黑的头发、炯炯的目光和甘美的嘴唇,是一个很标准的美男子。
不知何故,慕容洁琼觉得,自从阿伟从美国回来以后,每次站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産生一种爱恋之情,两眼悄悄盯着他看个不够,心头暗暗发颤,甚至産生一种渴望扑在他怀里被抚爱的冲动。
她想,「既然连我这样一个向来不被任何男人所动的‘冷艳’女人都能动心,所以,我相信任何女人见了我的小阿伟,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常常想:不知哪个女子有福份,将来能嫁给他。
第二回抱孙切坦心迹劝子择偶经沧海难为水非母不视
阿伟大学毕业后,慕容洁琼便安排他担任自己的副手。这样做的目的是先让他在实际工作中得到锻炼,培养他的组织能力、熟悉业务,以便将来在适当的时候,由他来继承这一片産业。
每天,母子一起去上班。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基本是手把手地教导。
阿伟的人也极其聪明,很快便适应了环境,并且在许多方面有了自己的独到见解。慕容洁琼看到阿伟的进步,心中十分高兴阿伟的学识、气质和温文尔雅的风度,加上遇事有独到见解和谦虚的态度,很受同事们的尊敬和喜爱。人们都说,阿伟的气质与风度极象慕容洁琼,只是在处事的成熟程度上还相差很远。
确实,阿伟的一切,都是慕容洁琼从他小时候就开始训练的。她是按照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性在塑造他,自然与她在很多方面是一致的。
至于他的不成熟,对初涉世事的年轻人来说,当然是难免的了。对这些,慕容洁琼心里是有数的。
阿伟回国半年以后,工作逐渐适应,才华也开始得到发挥。这时慕容洁琼便提拔他当上了常务副总经理,公司的许多日常事务,都由阿伟处理,而她自己,除主持重要会议和大型谈判外,一般不去上班。
这样,她终于有暇在家休闲了!
一个事业大成、在海内外企业界名声远扬的女强人,准备「退休」了!
她想在后半生用主要精力做个好母亲!
于是,她想到了阿伟的终身大事:应该让阿伟找女朋友、结婚、成家了!
这时,有许多女孩子追求司马伟,并时常到家中来玩,主动地与阿伟和慕容洁琼亲近。
但是阿伟对他们却都不热心,只是把她们当作一般的朋友看待。
有一次慕容洁琼在闲谈中问他:「阿伟,在你上学时,我嘱咐你不要过早地交女朋友,那是为了让你安心学习,尽快成才。现在你已经大学毕业,年龄也不小了,应该选择一个品貌俱佳的女朋友,处一个时期,如果满意,可以结婚了。妈咪好想抱孙子呀!」
阿伟不解地问:「好的。妈咪,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结了婚就可以生小孩,男女在一起相处,怎么就不能生孩子呢?」
慕容洁琼一听,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连基本的性知识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也难怪,因为他一直在学校念书,接触的也都是正派的朋友,怎么会谈论到这个问题。而且,自己对他的教育,也从未涉及性问题。看来,现在是该补课的时候了。
于是,她对阿伟说:「孩子,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了解一些性知识。我先给你说一个大概,以后你还可以自己找一点有关性学的书读读,好吗?」
「妈咪,什么是性?」
「性从字面上是指性别,即男性与女性。男人和女人,在生理结构上有差别,主要有两个地方。一是胸部有差别:女性的膨胀得象个大馒头,也大;而男性的胸则是扁平的。第二个区别是生殖器。男性的生殖器是突出的条状物,被称作,在性书中又叫玉柱;而女性的生殖器是洞状的,称作,在性书中又叫玉门。这是说的外生殖器的差别。另外,内生殖器也不同,女性有卵巢,是産生卵的地方,还有子宫,是胎儿生长的地方。男性的内生殖器有精巢即阴囊,可以産生并贮备精子。」
阿伟问:「妈咪,为什么男女的生殖器结构不同,男的是突出的条状物而女的是洞状呢?」
「这就是造物的伟大。听了我下面的介绍,你就会明白的。现在我再给你说说性的另一个含义,即男女之间的接,又叫交媾,简称。正因为男女之间生殖器官的差别,所以男子可以把生殖器插到女子的生殖器中去。凸凹相接为之合,成为一个新的整体,所以又把称作‘合。男子在性冲动之下便会排出精子,射进女子的中去,继而进入子宫,如果能与早已存贮在那里的卵结合,就形成受精卵。受精卵便在子宫中发育长大,渐成人形,到满九个月时,发育成熟,是为婴儿,便离开子宫再由而出,叫做分娩。这样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男女相处未必会生小孩的道理了。」
阿伟晃然大悟,连连点头:「妈咪,我知道了,如果男女之间不进行,便不能産生受精卵,也不能生育。那么,是不是任何两个男女都可以通过而生小孩呢?」
她点点头,继续说:「是的。从生理上讲,是这样的。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只要发生性的交合,就有怀孕生孩子的可能。但是,究竟什么样的男女才可以发生,古今原则不同。在远古,是乱交,不分长幼亲疏、甚至兄弟姊妹、父母子女皆可交。后来,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婚姻形式也在不断地变化,起初是禁止长幼之间的交媾,继而禁止相同血缘的兄弟姐妹通婚,再下去是主夫主妻制,即每个男子有一个主妻,每个女子有一个主夫,相对稳定,仍可有多夫多妻;最后发展到一夫一妻制。从此,也就有了的伦理,即并不是任何一对男女都可以随意发生的,而只能在夫妻之间,其他都称之为非礼非法的行为。特别是严禁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间发生,否则称之为‘’。」
「为什么要禁止呢?」
「这主要是因为近亲繁殖所生育的后代,往往会有极其严重的畸形,或生理缺陷,或先天智力不足,等等。」
「妈咪,夫妻之间任何时候都可以而生子吗?」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未必任何时候都能成功,因为成功的须得双方都有性冲动。否则,男性的不会勃起,怎么能插进女子的中;女性的也会很干燥而使无法活动,便不能进行。即使是一方强迫另一方进行交媾,双方也都会感到痛苦,那样,还有何情趣可言呢。」
「那怎么才能使大家都冲动呢?」
「首先是双方互相爱悦,喜欢对方,在一定条件下就会有性冲动了。」
「那就是说,必须两个人同时有性冲动才能。否则,若一个人冲动而另一个人不冲动,也是不能的了?」
「那是自然的。」她回答。
「那怎么才能使两人同时有性冲动呢?」
「这便需要‘’,即当一方有了的,而另一方尚无时,一方便要千方百计地引起对方的兴奋,也发生冲动,这就是所谓‘前戏’。前戏得法,便可以双双进入佳境,之后便可以交合。」
「那么,怎样进行呢?」阿伟有些急切地抓住妈咪的手问。
她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用一只手抚着他的头发,回答道:「方法自然很多:一是用言语,比如向对方说动听的话语,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使对方感动、兴奋,也可以说些与性有关的言词,以挑起对方的冲动;二是可以用动作表达自己的亲切之情,比如,拥抱对方、抚摸对方的肌肤、与对方亲吻,等等。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要想引起对方的,必须主动地说动听话,或是抚摸接吻。但我不知道,应该抚摸什么地方呢?」
「只要是两情相悦,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的被抚弄,都会引起。但男女身上都有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在这几个地方,只要稍加抚弄,便会立即挑起对方的冲动,并産生性的。」
「妈咪,身上的哪几个地方才是性敏感区呢?」
她说:「男女有别,而且每一个人也不一样的。一般来说,男性的性敏感区主要是、嘴唇;女性除嘴唇、外,象耳垂、大腿跟的内侧、腋下也比较敏感,其中,和yn蒂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什么叫yn蒂?」
慕容洁琼不知怎样回答,想了想,便让阿伟去书房拿来一张纸、一支、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
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上补偿着……
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癡……
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凌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擦净。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胳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众、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
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阴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插进了自己的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倖,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傢伙,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
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厮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免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
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流出的。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厕所冲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钟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的眼光,这眼光充满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视!
司马伟看见妈咪低垂螓首、羞态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拉住那一双柔嫩的小手,亲热地问:「妈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阿伟说:「妈咪今天怎么象个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娇嗔道:「明知故问,还有脸说!」
「妈咪,怎么了?」
「你忘记前天晚上在剧场中的事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使人狼狠不堪!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难为情!」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有什么!只是误会。大家都是无心的!」
她轻哼一声,仍然低垂着头。
这时,阿伟忽然声调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妈咪……」
她又斜眼看着他,假装生气地问:「什么事?」
他神彩飞扬地说道:「前天在剧场中,天作之合,无意中竟能与妈咪交欢。我发现妈咪的里十分柔软、温暖,裹在我的上是那么紧凑,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特别是当我们互相抽送磨擦的时候,好似有股股电流通遍全身,啊呀,简直令人陶醉极了!」
「啊呀!你好坏!你偷尝禁果,罪莫大焉!」她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双手捂在脸上。
阿伟激动地走上前去,将这娇滴滴的美娇娘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搬开。
慕容洁琼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紧闭。
阿伟陶醉地欣赏她的赧顔,并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继而轻轻吻她。当吻到她的耳边时,他小声说:「妈咪!真没有想到,禁果竟这么好吃!」
她听后,赶快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腰,粉拳轻擂。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想责备他。因为阿伟说得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忽然,她听到阿伟又在她耳边说:「妈咪!我感到时真舒服!你舒服吗?」
她未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调皮地问:「妈咪,你怎么不回答?」
「我……当然……也舒服!」她从他的怀里露出脸,深情地看着他,含羞点点头,又急忙藏起来。
阿伟高兴极了:「妈咪,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把称作‘交欢’了!真是‘交合生欢’!你说是不是!」
她不抬头,用两臂紧搂一下他的腰,小声说道:「现在,你终于体会到时的感觉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体会得还不够!」阿伟边说,边侧身弯腰将她横空抱将起来。
她毫不挣扎,任他抱着走到花园的大石凳前坐下。阿伟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为,不言不动。
阿伟也没有说话,轻轻吻她的樱唇和酥胸,并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还不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时而揉捏,时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习惯让他这样做,所以也不反对,而且最近以来,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裤的,因为她渴望阿伟随时抚摸她。她闭目偎依地他的怀里,好象睡着了一般。她在享受。
静谧、温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里传出阵阵呻吟声……!
迷茫中,慕容洁琼觉得有一只手伸进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带活动。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闭眼不动。阿伟的挑逗使她无所措手足!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去抗拒!她准备服从!因为她早已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一步迟早难免!与其继续拖延而使双方难受,不如尽快成全!她这时反而在一心等待着那时刻的到来!
阿伟掀开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剧场中那样,使她骑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门真的,她从来没有在白天交欢过,觉得特别刺激,很愿意试试。
经过一番「侦察」,阿伟终于放心了。
他轻轻抱起「酣睡」的妈咪,进入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捉足解履,揽体入怀,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裙带。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与妈咪交欢。过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妈咪的房中寻欢的。
他没有急于一下把她脱光,而是先除去那丝织的上衣,在裸露的酥胸和粉颈上亲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轻揉平滑的小腹,继而上下抚摸那修长滚圆的。
这时,洁琼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乳罩。她闭目暗想想:「真是个可爱的小淘气包!天天晚上抚摸我,竟还没有摸够……我猜,下一步该除掉乳罩了!」
谁知阿伟竟没有撤去她身上仅剩下的布条,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大约是要先欣赏一下美人的各种姿态。
过了几分钟,阿伟才动手松开她的小小乳罩,使她的两个被紧紧绷着的一下子弹了出来,向上翘起。
他十分冲动地在她的上揉捏着,还用手掌在已经变硬的上来回搓压,弄得她非常痕痒;然后又用牙齿轻咬,使她越发难受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觉得屁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床单上面一定被自己的淌得一塌糊涂了。
司马伟抚摸着那美丽的,他觉得,在阳光下欣赏与在灯光下大不一样,那柔嫩的肌肤更加洁白如玉,细腻如脂,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竟是那么迷人!
他看得竟有些癡了,手指在那玉体上下抚来抚去,爱不释手。然后逐渐移到下体,很技术地在她阴核上逗弄,画几圈、点一下,继而又动用舌尖撩拨着。
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一点,被他如此挑逗,谁能忍受得了。慕容洁谅浑身战慄,差一点要大声叫唤。幸亏阿伟及时停手,把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边亲吻边抚摸。她感到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发抖,急涌而出。
这一切,阿伟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决定采用了一种他从来没试过的方法与她作爱:他将她平摊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抬起再抬起,一直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他低头一看,只见她的尽收眼底,那坟样凸起的,本来是粉红色的,这时已变得鲜红,完全张开,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急涌而出。那是因为,慕容洁谅这时的已经被充分激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性在高昂时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这景象简直迷杀人了!
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插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肉紧!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双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迷人!
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屁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但动作并没有停止。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阿伟立即又插了进去,开始抽送。
她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抽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色。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奸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
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于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
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我从书上看的。」
「于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暴?」她娇斥道。
「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
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
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钟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第十五回得机缘盥胴玉彻外彻里承沐浴听评说亦羞亦欢
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吗?」
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于算不算,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的行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母子,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欢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头紧锁。
「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揉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脏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欢,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脏,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脏,于是就把你抱进厕所,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热水洗净。我怕毛巾会搓伤你细嫩的肌肤,所以,从打肥皂到冲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缝,都洗得极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绝对干净光滑。」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体裸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胸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欢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身材美极,肌肤也美得惊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鲜红色的,和小是粉红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腋毛和阴毛黑中透红,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肤,都是洁白无瑕、光滑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于弹性!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抬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于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卜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産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荡妇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便抬起头,含蓄地问道:「阿伟,你这个小淘气包,就会拿妈咪开心。我问你,你给我洗澡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规矩的事了吗?要说实话哦!」
他象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辩解似地对她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不规矩的事’。不过,在给你洗澡时,我确实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认为也不算不规矩!」
「那你说说看!」她心中无数,便催促他。
「妈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时偷偷与你交欢,三次在你的体内sè精……」
「什么!你有三次sè精?我记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断他的话问。
「是的。第一次sè精时,妈咪便昏了过去,所以对后来的事不知道。当时,我实在无法令自己停止,继续与你交欢。」
「我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不停止?」她娇嗔道。
「我见妈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要我‘大力些’,认为妈咪很舒服,很需要我这样做。当时我想:过去我一直渴望妈咪能同意与我交欢,但每每遭到反对,看来不是由于不需要,而是由于不好意思;中午妈咪醒来时,发现我正压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没有斥责我的侵犯,反而表现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并且还让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见,妈咪同意我这样做了,而且表现得十分需要。当时我很冲动,越发用力地去做,以后便又排泄了两次。」
她桃脸嫣红,羞涩地问:「在你时,我是昏迷的,那时我有反应吗?」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昏迷时会不会做出不得体的行动。
「是的,」阿伟答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呻吟呼叫,宛转反侧,在我sè精的那一瞬间,你的身子在颤抖、痉挛,我分析,妈咪这时也一定有了。」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续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现你还没有醒,就起来准备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收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厕所走时,我发现从你的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jng液,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现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再衬着你那两个粉红色的,与水波相映成辉。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情景,使人心弦激荡,漪念丛生,我也感到特别舒服,于是就想再试试。谁知试完还想再试。这样,先后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一共给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约半个多小时。」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种姿势与我交欢了三个多小时!」她心里暗暗吃惊,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眉顺眼,娇滴滴地嗲声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立即又用双手捂着脸。
「是妈咪问我的嘛,我怎敢不说实话?」他辩解着。
她斥责道:「那你何必说得那么详细?而且还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条……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向他额头上戳去。
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点在头上,并顺势揽住她倾过去的身子。
她欲推却迎,婉转入怀,嘴里却叫着:「不!不要!你……快松开我!」
阿伟岂能放松!他抱住她,张嘴盖上那半张开的樱唇,同时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亲吻,一双手也已伸进她真空的衣服内,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摸。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软了,不能再挣扎!而从她的嗓子里,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声。
她的思绪翻腾,心里矛盾重重。
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妈咪,为人之母,怎么能与儿子如此这般?
感情却鼓励她:你是真心爱他的,身子早已给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是甜蜜,又是苦涩,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虽说过去已与他交欢无数,但那都是在「梦」中被动干的;现在她却是清醒着。怎么办才好?白马王子与白雪公主、儿子与母亲……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她好为难、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爱子的怀里扭动着身子,用双手无力地撑拒着,杏脸左右摆动,以避开他那火热的嘴唇,同时,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唔……不……不要……不要这样,噢……阿伟……唔……这不行……唔……多么……难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阿伟……快放下我…噢呀…这万万不行……」
阿伟把她抱得更紧,摇晃着她的身子,眼中闪耀着炽热的火光,大声喊道:「妈咪,我爱你呀!你难道不爱我吗?我求你,说真心话好吗?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快说呀……我的好妈咪!说你爱我!」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伟的嘴唇仍在她的脸上、身上狂吻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感情的波滔汹涌而起,冲开了心菲,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再挣扎,抽泣着小声呼道:「阿伟……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我也是爱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多愿意把什么都给你……可是……我是你的妈咪……你让我好为难哪!」
他兴奋地、疯狂地在她脸上吻着,说:「只要我们相爱,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你的亲生,不算的,是不是?你说呀!」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爱,只有情,只有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真的……爱……」
她把娇首埋在他怀中,厮摩着,双手紧抱着他,好象怕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她羞得抬不起头来,闭目偎在他怀中,任其揉抱亲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摩弄那光裸着的,继而又滑向阴部,一根手指插进了中,如骄龙戏水般上下左右蠕动着、翻腾着……
慕容洁琼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娇声呻吟着、扭动着,与他配合。
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诈睡中被他亲热的,还得忍耐着,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出声。那种压抑的滋味实在难受。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不必再假睡。所以,愿动就动、想叫就叫,十分舒畅。
她发现,叫出声来后,是那么痛快!
她这时非常需要心上人儿立即占有自己,但却不好意思明讲,于是,便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伟……抱紧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抱紧些……」
她被他搂得几乎窒息,可心里很甜。
躯体接触的温暖和压力,使她那隐藏的性的愈益强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况且,她确实还没有勇气面陈所欲。欲火烧得她周身难受!她无法忍受了!
只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如莺啼燕喃般小声告诉他:「阿伟……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吗?……」说完,满面红霞更红,两眼更不敢正视阿伟。
司马伟情不自禁地在妈咪那潮红、滚烫的脸蛋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将她抱起来,钟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上下翕动着,说明了她这时激动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斜睨一旁。
司马伟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行动而骄傲,为获得的巨大成就而欢欣!
他相信:今天,终于能在妈咪清醒时与她作爱了!
尽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着时「入港」的,但是妈咪醒来后,她非但不责怪,相反还安慰我。这说明:坚冰已经打破,芳心已经吾属!
司马伟深信:妈咪主动投怀送抱、二人更完满的结合的时刻,为时定不会太远了!
他抱着这娇艳无比的绝色美人,边走边在她的脸上、粉颈上、酥胸上轻吻着。
慕容洁琼芳心激荡,被阿伟弄得她越发难捺,身体微微扭动着,紧闭双目,咬牙忍耐。走到卧室,阿伟把那扭动着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睛欣赏着她那迷人的神态,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抚摸。
慕容洁琼秀目微闭,轻声呻吟着,细细体会着心上人带给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阿伟才拿出一条红色的床单,盖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着凉。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浑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都还露在外面,与鲜红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玉躯陈柔榻!
那高耸的,随着湍急的呼吸声,时上时下,大幅度地起伏着、波动着,带动起了鲜红的床单。只见红浪翻滚、动人心弦;那苗条而丰盈的娇躯,曲线优美,随着微微扭动,是那样的潇洒迷人!
阿伟张着一双领婪的眼睛,注目凝视着,心里一热,轻呼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狂吻。然后,又掀开床单,从头到脚不停地舔着,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乱舔下,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股的淫欲,恰似阵阵电流,从丹田发出,涌向全身各处,袭得她的娇体一阵阵地颤慄着。虽然她咬紧牙关,但仍挡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
娇美的妈咪那异乎寻常的声音和动作,使阿伟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无所措手足了。
她见阿伟停止了对自己的抚慰,心里顿时産生一种无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闪亮了一下。慕容洁琼嘴唇嗑动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伟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在上面,抚摸她的雪白的粉颈、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顺着大腿来回揉摩,同时继续观察她,然后关切地问道:「妈咪,你哪里不舒服了?」
她抬起头,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渴望他继续下去,希望他尽快压到自己的身上来,占有自己!但这话怎么好说?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经到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明白妈咪的意思,还不快点动作!难道要我求你不成?这种事,男子汉不主动,女子怎好开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这时,司马伟从妈咪那张得极大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秀目中,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那眼神,如闪电般,放射出急切与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彩。那是火焰,燃烧得那么炽烈,灸人心腑,动人魂魄;那是电流,传来一阵阵的温情与妩媚的媚波……
司马伟被这眼光击得心潮澎湃……
但他仍然迷罔着。他从未见过这种眼神,他一时无法判断这目光传递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资讯?他无所措手足!
慕容洁琼见心上人儿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流露出了抱怨与失望……
司马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洁琼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司马伟更加不解,以为妈咪生气了!他轻轻拉过那鲜艳的床单,盖在妈咪那雪白细嫩、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的躯体上。
他说:「妈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动妈咪了,妈咪不要哭!」
慕容洁琼摇摇头!
她又睁开两个秀丽的大眼,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衷情地看着他说:「阿伟,我的小亲亲!妈咪不怪你!妈咪爱你!妈咪离不开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宝贝!」
说着,她把阿伟的头搬下来,压在自己的胸前,让它埋在自己那两座高高耸起的、柔软的乳峰之间!
第十六回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醉眼生辉喜孜孜弄娇娘
司马伟俯在慕容洁琼的脸前,轻声说道:「妈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边说边为她盖好床单,扭身就要出去。
这大大出乎慕容洁琼的意料之外。她原来估计:阿伟与她缠绵一番后,必然会迫不及待地留下来,立即占有她,疯狂地与她造爱。
谁知,他竟怯生生地要离开自己!
她心中叹道:「这小子,以往的勇气哪里去了?」她这时非常需要阿伟的侵犯,全身燥热,中的空虚感十分强烈,急切要得到充实。在这种欲火焚心,倍受煎熬的时候,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那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也会被她当成宝贝而倾身相就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放阿伟走;可一向端庄的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急迫中灵机一动,便喊着他:「亲爱的,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妈咪,还有什么事吗?」
她呢喃着小声说道:「我……我穿着衣服是……睡不着的,但我现在……被你搞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你……帮我……」
司马伟满口答应:「好的,妈咪,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他俯身将她平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后面的拉练拉开,一点一点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后背完全裸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时,他便用双手抱着她的蛮腰,站起来只一抖,那连衣裙便飘在了地上。他中午为她洗完澡,没给她穿内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莹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一遍。
她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他却犹豫了一下,拿床单为她盖上,肃立床边,试探地问她:「妈咪,还需要我干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现在确实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过去他都是在她诈睡时与她亲热的,自然不必征得她的同意。现在她是睁眼醒着的,他当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两个人都需要,但谁也不好先开口,碍着母子的隔阂,都在一本正经地演戏。怎么办呢?这层窗户纸总得捅破。
她有口难言,一双秀眼,欲焰炽燃,钟情万般地看着他。他这时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荡,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莲藕般的玉臂,握着他的两手,轻轻唤道:「阿伟!」那么亲切,那么温柔,好象生怕别人听见,语气极是艰涩,耳语一般吞吞吐吐地嗫嚅道:「我……我……」她娇喘着:「我好难受,只是……不想……让你走……无论你干什么,我……我都……需要……」
说完,螓首娇羞地垂在胸前,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字字如珠玑,香侬玉暖,又犹如莺嗔燕啼,只听得司马伟心荡魂动。
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问:「好妈咪,你同意给我了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傻孩子……都已经这样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等什么……」
没等她说完,司马伟便一下子扑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单,用两条有力的臂膀把她晶莹雪白的光裸身子平抱了起来。
她躺在他的臂上,娇头后仰,羞目半闭,胸前那两座饱满、坚挺的雪峰高高耸起,峰:「亲爱的,我还想……」
他一笑:「想要。对吗?」
她羞涩地点头。
他起身,蹲在她的两腿间,举起她的一条修长的,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吃惊地看着他,但她知道,阿伟肯定是在用一种新潁的方式与自己的。她等待着。
阿伟一手抱着她举起的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玉茎便插进了玉门。由于这是斜插进去的,慕容洁琼突然觉得那角度格外新鲜。他抹马砺刀地上阵了,威武不减初时。她的身子一会儿仰卧,一忽儿侧翻,随着他的冲击而前后、上下颠簸着,起伏着。
她呼叫着,呻吟着,扭动着!
她好欢乐,与他密切配合,很快又来了一次。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猛烈,袭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清醒过来。在她睁开眼时,发现阿伟正抱着她亲吻,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好冲动,也抱着他亲吻。两情交融,她立即又有了。
她羞赧地说:「我想试试由我主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着,让她骑在他身上,并拿着他那昂挺的东西,塞到了她的玉门中,说:「开始吧,我的小心肝!」
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小心翼翼地动着,过了一会儿,她已经适应了,并能熟练地掌握快慢深浅的规律。她大力地耸动,身子一上一下,象一个勇敢的骑士在疆场驰骋,快马加鞭。他两手紧抓着她的两个,大力地捏着。她非常兴奋,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问:「舒服吗?」
她大声回答:「舒服极了!」
由于她在上面动作,可以进得很深,带给她的刺激也非常强烈。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喘息着、大声嘶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身子象腾云驾雾似的,飘飘欲飞……突然,她感到有一道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击得她一下瘫软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阿伟疼爱地轻轻吻她,说:「妈咪真能干,象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这一场拚杀实在漂亮极了!」
她却用委屈的口气娇声道:「可是我已经战败,爬不起来了!你看……」她的身子动了几下,接着说:「而你还是这么坚强的。」原来,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硬邦邦地充满她的空间,还不时在里面蠕动。
阿伟大笑着说:「啊,我的可爱的小乖乖,你要知道,判断男女胜负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对男的来说,以疲软为败,而对女子来说,则以是否还有需要为标准。你感觉一下……」他耸动了几下:「你那里面还那么润滑,泉水激涌,说明你还有很大的潜力。你说对吗,我的乖妈咪?」
她好象小孩子受到了大人表扬,开心地笑了:「是的,如果由你主动,再来十次我也能承受的!」
阿伟说:「那现在我们调换一下位置好吗?」她脸一红,颔首赞同。他抱紧她,身子一翻,把她压在底下,他的那个东西仍然在她里面。
他缓缓而动,她钟情地看着爱郎那英俊的容貌,陶醉地注视着那迷人的眼神。
过了一会,慕容洁琼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轻推慢送,使劲扭动屁股、耸动腰肢,去迎合他,并发出轻轻的呻吟。后来,她急促地小声嚷道:「阿伟!亲爱的……快点……深点……大力些……我……等不及了……快……」
司马伟一听,斗志昂扬,立即加快进程,勇猛地冲剌着……
她的身体,如同汹涌波涛中的一条小船,前后左右地颠簸着,上下起伏着。
她急剧地喘息着,不停地呻吟着,大声地呼喊着……
阿伟见状,益发得意,哽加努力,直到她全身抽搐、又一次猛烈颤抖,才停止动作。然后温柔地爱抚她,直到她平静下来。
这次是他们都醒着的时候作爱,无拘无束,纵情享乐。
她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代,高兴得芳心微颤,娇喘不止,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她倦意渐袭。阿伟见妈咪朦胧思睡的样子,便俯在她的身上,温柔体贴地吻她。她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体会着这醉人的温馨,从她的嗓中,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细声呻吟。
阿伟轻轻地下了床,用床单盖上她的,亲吻后便道:「妈咪晚安!你休息吧!我也回房去了。」说着,便开始穿衣服。
她一听,睁开眼睛,连忙坐起来,拉着阿伟的手,捂在酥胸上,柔声道:「不!我不让你走嘛……你真狠心……撇下你的小公主一个人……我……我好寂寞……噢!亲爱的!留下陪我……好吗?」
他说:「我怕在这里会影响你休息。」
她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着娇嗲声嚷道:「我不嘛!亲爱的,我要你搂着我睡!因为,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能睡得踏实。不然,你一走,我好想你,根本睡不着呀!」
说着,掀开床单,跪起身子,赤条条地一下扑进阿伟的怀抱中,两条玉臂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逃掉。
阿伟感动极了,他一下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伟大的男子汉,拥在怀中的,是一个完全依赖自己的、千娇百媚的小妹妹。他轻轻抚着她那光裸的身体,轻声唤道:「噢!亲爱的!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妈咪!不要急!我不走。」
他一手搂着她那光洁柔软的身体,一手在揉捏着她的圆臀、轻抚着她的后背,嘴巴在她的樱唇上频频亲吻着,而后柔声道:「啊!可爱的小公主!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
说着,搂着她的娇躯,一起倒在床上。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交颈接唇、叠股相拥。
慕容洁琼的身体颤慄着,如莺啼般细声说道:「亲爱的,爬到我的身上来睡吧!把你的宝贝,插进我身体里吧,我需要它!我一刻也不能没有它!快!」
阿伟腾身而上,腰身一耸:一杆插到底!
「噢!」她轻呼一声,叫道:「噢!大力些……啊!……美…极了!……亲爱的,真充实!我的空虚,统统被你占领了!唔呀!……你再动一动……快一点……再快些,……再大力些!……啊!……可爱的人儿,你真好!啊!……不要出来!就这样放在里面!」
在心上人儿的温柔抚摸下,在他轻轻的亲吻中,她的体内插着心上人的宝贝,甜蜜地、满足地闭上美目。
这一晚,阿伟一直伏在她的身上,玉柱始终硬挺着。每次醒来,他总要抽送一阵,直至欢畅,然后再接着睡。
她睡得是那么香甜、甘美!
第十七回偎红依翠多情母失端雅颠鸾倒凤癡心儿益风流
清早,慕容洁琼刚刚睡醒,还未睁开眼睛,朦胧中便发现有人轻俯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胸腹相贴。
她不必猜就知道是谁,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可爱!」
确实,俯在她的身上的正是司马伟。他紧紧拥抱着心爱的妈咪。在鲜艳的红色床单上,两条雪白的身体,都是裸的一丝不挂,紧紧贴在一起。
她觉得中胀鼓鼓的,有物在蠕动,十分充实。她知道,那是阿伟巨大的玉柱,插进了自己的玉门里,在中缓缓而动。
她心里一热,睁开眼睛,秀目中闪烁着感激的火花,动情轻呼:「啊!亲爱的!」同时张开双臂,将阿伟的腰搂紧:「你一夜都在我身上吗?」
「是的!小公主,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你的玉柱一直硬着吗?」她的眼中闪着异彩。
阿伟笑逐顔开,自豪地说:「当然!而且每次醒来我都要与你玩一阵子!你知道吗!」
「我没有醒怎么知道!不过,我却作了许多与你交欢的梦!不过不是在床上,有时是在天上,在彩云之端;有时是在田野里,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她娇笑着说。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拂开履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与她久久地亲吻,继而把舌头伸进了她那微开的樱口中……
慕容洁琼那那红嫩、灵活的小舌,也立即迎了上去,与阿伟那温柔厚实的舌头紧紧贴在一起,来回磨擦着。一股股的唾液,有他的,也有她的,顺着她的舌根涌向咽喉,流到腹中。她一口又一口地吞咽着,觉得是那么香甜,象蜜一样。
阿伟的玉柱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慕容洁琼的两只白嫩、丰盈、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她心里在感受那玉柱运动的节律,对那的能量感慨万分。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心声:
「多么粗壮!多么硕长!真是可爱的小宝贝!它冲得那么快!进入得那么深!动作是那么劲!啊!多么幸福、多么美满、多么醉人!」她的内心在热烈地赞叹着。
「万能的上帝呀,我慕容洁琼何德何能,你竟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主啊,我永远是你的忠实的奴隶!任你驱使!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阿伟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吧!」她在虔诚地祈祷着。
渐渐地,在玉柱与的频频磨擦中,她的热血沸腾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神智又进入无我之中,只见她的腰肢在剧烈地扭动着,与阿伟那冲刺的频率相合;她的舌头也始终与阿伟的舌头粘连在一起,快速地摆荡着、伸缩着……
在疯狂交媾的浪潮里,在剧烈的颠波中,她全神贯注地在品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无限美满的享受!
她的心醉了,醉得似乎已失去了知觉!
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点是清醒的:是阿伟给了她如此美好的享受!世界上只有阿伟才是万能的!除此之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甚至也没有上帝的位置……
司马伟加快节奏,至袭来。两个人紧紧拥抱,深深亲吻,一个畅快地叫喊着,一个低声呻吟,最后终于一块儿达到了美好的境界,最后又同时感到浑身疲倦,并且有些寒冷,因为在交欢的之中,被单早已经甩到床下,二人都赤条条地,慕容洁琼裸露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四肢舒展地仰躺着,满身香汗淋漓。
司马伟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多么惬意的欢乐!
他感激地吻了吻她滚烫的脸,用雪白的床单为她盖上身子,以免着凉。
阿伟也鉆进了床单中,将她那柔软的躯体紧紧拥在怀中,吻着,抚摸着……
过了许久,她睁开了眼,温情脉脉地看着心上人,轻柔地说:「一大清早就……唉……真不好意思!」直到这时,她才算真的醒来了。
阿伟没有说话,用温柔、亲切的眼神看着她,并抬手拂去遮在她眼上的一缕发丝。
这时,他仍爬在她的身上,玉柱还硬邦邦地插在她的体内。
她见他不说话,便伸出两手,捧着阿伟的脸,无限关切地问:「啊!亲爱的,小心肝,昨天晚上我们玩了几乎一夜,你的体力消耗那么大;早上又玩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累了吧!妈咪好心疼哟!」
「不!能和妈咪在一起尽欢,我一点也不会累的!啊,我的可爱的妈咪,你是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特别是在我们交欢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体态度更加迷人,我真想无休无止地与你玩下去,永生永世!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小公主!」
她感动极了,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酥胸上,轻抚着……
她问:「今天早上,你怎么会想起在我睡着的时候与我玩呀!」
他告诉她:「早上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压在你的身上,玉柱还插在你的体内。我怕压痛你,便从你身上下来了。我久久地欣赏你那迷人的睡姿。你翻了一个身,全身放松,四肢伸展,是那么安祥、嫺静,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我在你的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你的肌肤柔嫩细腻、滑不留手,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然后我又亲吻了你身上每一个部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是那么馨香……啊,太动人了!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便跪到你那本已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把轻轻插回到玉门中去。我怕惊醒你,只是轻轻地动,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
她听了,益发动情,不觉又轻轻地扭着腰肢……
阿伟也觉察到了压在自己身下的美人的动作,便配合她,由缓而急地动作起来……
又开始了剧烈的造爱!
一连十几次,搞得慕容洁琼精疲力尽、浑身稣软……
她没有下床,也未及穿衣,又在司马伟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中午醒来时,她发现阿伟正陶醉地吮啜自己的。
她这时已经冷静,便轻轻推开他。
她想起昨天以来纵情交欢的情景,羞得满面通红。
阿伟看着她说:「妈咪睡着的时候已经很美,睁开眼更美,含情脉脉和娇涩羞赧时最美……」顿了一下,又说:「不,最美的时候是在……」他欲说还停。
她着急地等待下文,可他的脸红红地,却不说了。
好奇心驱使她抓起他的手,使劲摇晃着,并以撒娇的口气摧促他:「求求你快说呀,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最美?再不说,以后不跟你好了!」她心里好笑,这那里是母亲对儿子说话的口气。经过这几天的频密接触,她在他面前再也端庄不起来,相反,却总想对他撒娇任性,开口就是莺声燕语、娇娇滴滴。唉,神秘莫过女人情啊,她自己也说不清。
他仍然在沉思。
她又摧促:「你说不说嘛?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我再不跟你……那个了。」
他在她樱唇上轻吻一下,坐在床边,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一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另一手轻轻抚摸她羞红的脸蛋和的肩头:「好好,我说,我说。」
「那天中午,趁你睡着时,我凌犯了你。当你醒来时,我正处于「色胆包天」、难以罢休的状态。这时我便发现:在你因受到冲击而拚命叫喊和剧烈扭动的同时,那美丽的大眼睛,不似往日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是充满了一种朦胧而炽热、潮红而迷离的光芒,透出使人心潮震荡的神韵,那里面既含有娇媚、多情、热烈,似少女般的天真烂漫;它蕴涵着渴望、急切、恳求,显示了青春的活力;它表达着由衷的奉献、信赖、鼓励,那是感人的情愫。媚而不荡、急而不迫、淫而不乱,在花枝震颤中,仍显露出一派端庄、高雅、温柔,漾溢着至爱的涟漪。事后我曾细思,它属于哪一种爱?它既不是纯粹的,也不是单一的母爱。它是跨越时空、超凡脱俗的情与爱,天上没有、人间难寻。它使我感到亲切、崇敬、感动,又使我获得了胆气、力量、信心和激情。」
「本来我见你醒来时便有些怕你生气,可是见了你的眼睛,却无形中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你融化了、吸收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是我的爱、我的心、我的情,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幸福,我终生不渝地绝对忠于你、服从你、满足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一切,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要知道,眼睛是心灵的视窗。一个人的喜怒爱憎,都会从眼睛中表现出来,特别是你这双能传神的眼睛。但你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平时你的眼神并不复杂。而当我与你交欢并达到时,的空前快感与心灵的无限欢愉,使你情绪激昂,处在心醉神迷的忘我状态,理智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扉洞开,各种感情狂泄而出,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睛中。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爱我的,对我的侵犯也是由衷欢迎的。因为,你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哀怨和憎恨,只有喜悦与兴奋、渴望与请求,充满爱与情,而且爱得纯洁、爱得真挚、爱得如火如荼。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纯洁无瑕的美神、是无私奉献太阳神,又是幸福与欢乐的爱神。总之,你不仅有倾城的容貌、绝代的风华,美艳绝伦,还有坦荡的襟怀和纯洁的情操,感人肺腑。妈咪,我认为你那时的眼睛是最美的。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慕容洁琼被阿伟那发自内心的热诚话语感动了。他的话是那样轻柔,似和风细雨,撩拨着她的情愫,整个身心都在轻轻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并用樱唇不停地吻着,然后幽幽地叹道:
「可惜我自己看不见。不过,能让你看见,我也心满意足了。感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这半生,只知为别人,从不知被人爱的滋味。你使我第一次获得了真正的爱。」说着,她娥眉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流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他双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拥在怀里,为她擦泪。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他急了,把她连同床单一下子抱起,横放在他的腿上,象哄小孩子那样,把她的脖颈横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边拍打边摇晃,嘴里还不停顿地小声说着:
「妈咪不哭!妈咪好乖!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我一定带给你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他的这个举动,就象他小时候她哄他的样子,现在他也用这个办法来哄她。这使她既感动又好笑,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见她笑了,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还有适才未流尽的一泓晶莹的泪水,高兴地叫道:「妈咪笑了!妈咪真乖!」然后温柔地在她脸上亲着,并用舌头一滴一滴地舔干了她脸上的泪珠。
她真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嘤咛」一声,把头脸埋在他那宽阔的怀中。
她含情脉脉、樱唇微啓,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但喉间似堵着轻柔的棉花,作声不得。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回忆这几天他给予她的温馨,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呻吟着,内心在向他倾诉着衷肠:亲爱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儿,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他胸前轻轻地舔着。他也激动地在她全身上下揉抚着。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春心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爱郎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一双雪白粉嫩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胸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日作母亲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亲爱的……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虚……我好需要你……给我好吗!……我要……」
他看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迷罔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她的酥胸上亲吻,柔声低呼:「当然可以,我俏丽的小妈咪、我娇媚的小公主、我温柔的小猫咪、我亲爱的小心肝!」
说着把她从手中一下子抛了起来,几乎快碰上天花板,吓得她尖叫一声,四肢在空中乱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弯。接着又把她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一连十几次。这个小傢伙,真的有使不完的劲。在他的怀中,她感到很安全的。她不再害怕,反而觉得特别剌激。
当他最后一次把她抛起时,裹在身上的红床单掉了下来,象云朵一样飘向地面。落在他臂弯上的,只有一条扭动着的雪白美丽的。他高兴地舞弄着她柔软的娇躯,旋转着、跳跃着;她也兴奋地喊着、笑着。两个人一齐倒在地毯上,抱住滚了几圈,又一齐坐了起来。
她笑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软在他的怀中,将胸脯贴上去,搂着他的腰,两个硬挺的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擦不止。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上下抚摸。渐渐地,他也感觉到她柔嫩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两腿间也已湿润。
她两眼欲火炽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边柔声呢喃着:「亲爱的……快点给我……我等不及了……要爆炸了……求求你……亲爱的……快点操我、揉躏我……」
他毫不迟疑地扭转身,把她的身子摆成大字型,仰天躺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胸脯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动着,两腿一次又一次地把屁股抬起又摔下,双唇微微地开合着,细声说:「我的亲达达……快点……求求你……快呀……我实在忍受不了……亲爱的……快点好吗……我……」
不须准备、不必,已经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两腿分开,压在她震颤的上,一支温暖的一插到底,开门见山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啓,深情地看着心上人全神贯注的神态和那骑士般英勇拼杀的雄姿。
他们配合默契,一浪接一浪……
她激动地呻吟着、兴奋地叫着,娇躯不停地扭动,很象一条美丽的小白蛇。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飘然而飞,眼前五彩缤纷,如入仙境,在云层中翩翩起舞,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口里不停地呼唤:「情哥哥,你在哪里?我要你抱着我飞……」
直至最后,双方同时达到了的最高峰。
这时,天又黑了。俩人都很疲倦,拥抱着,交颈贴股,他的玉柱还是那么坚硬,插在她的阴中,在松软的厚毛地毯上,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她才醒来。这两天,他们频繁,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一睁开眼,见阿伟拥着她,欣赏她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禁羞涩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阿伟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她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他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肌。那纤纤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筍般。
他喜爱地握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她的神态,似吟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迷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当她的目光与他迷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吟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抚弄着。
她春情荡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他,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第十八回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顔叹柔态风姿绰约掩古今
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胯间,膝盖:「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奐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癡!」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摸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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