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炜回到了家里,把书包一扔就直嚷着:「哇,好香啊!今天又炒什么好菜了?」
湄方在厨房里一边把热菜起锅,一边笑着回应儿子:「真会拍马屁,只不过是你很久没吃到的金针炒豆腐罢了,还有心到拍马屁到这样。」
章炜慢慢踱步到厨房里,一手脱下脚下的袜子,一手就在妈妈丰腴的臀部上捏了一把:「这里哪是马屁啊,明明是香屁嘛!」。
湄方白了嬉皮笑脸的儿子一眼,正色说道:「还不快去洗把脸,脏死了,待会儿就吃饭了。」
吃完饭后,湄方坐进舒服的沙发里,儿子马上依偎了过来。她没说话,解开胸前的扣子,脱掉奶罩露出两个雪白的,让自己丰挺丰腴的奶房开始哺喂饥渴的儿子,他的另外一只手恣意妄为在妈妈雪白丰满的奶房上又揉又捏又摸着。他近日来发现根部长出毛茸茸的阴毛,每当他摸着妈妈的时就不自主地翘得半天高裤襠快要撑破,茁壮膨胀有一种电流似的酥软感觉从传到全身。
都已经高一了,儿子还是像以前婴儿时一样用力吸吮着自己的奶头奶晕,又抓又揉着丰圆耸挺柔嫩的双峰,儿子每次吸奶时她都会全身一颤,脸颊泛红春意洋溢,就像是两股电流从被他吸吮着的奶头和流漫全身,奶头都高高翘起,快感充斥着全身,只觉得小腹热烘烘的,下体有些麻痒自然而然就幻想希望能有一条硬挺挺辣的能插进里。她把儿子搂在怀里,轻轻梳弄着他短刺的头发,十几年来,这个姿势从来没换过,唯一不同的是,当年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已经慢慢蜕变成一个英俊挺拨的少年郎了。
「今天在学校还好吧?」湄方打开了话匣子,满足了儿子对吸吮母乳的渴望后,章炜用舌头朝着乳沟的方向来回的推挤用力揉捏着两只鼓蓬蓬柔嫩高挺的尖挺奶房,就是两人聊天对话的开始。
话说章湄方十九岁那年认识了在餐厅驻唱的稽勤,几个月疯狂的爱恋之后,让纯情少女又惊又喜的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知道消息后的稽勤只是冷冷的说:「把孩子拿掉!」然后甩头就走。
哭红了眼的湄方,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回到家里,接着就是在市场做生意的父亲带了几个兄弟把稽勤抓来狠狠揍了一顿。第二天,稽勤和湄方被押着在法院办了公证结婚,没有新婚的喜悦,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无奈。
稽勤突然开始走红,从一个没没无闻的餐厅小歌手,摇身一变成为炙手可热的偶像巨星。他不再留在湄方的身边,金钱与名利堆起的高墙逐渐矗立在两人之间,那道坚不可破的铜墙铁壁,让两人几乎无法再顺利交谈。
儿子出生那天,稽勤意外的在医院守候了一天,湄方看着爱人欣喜地抱着新生的婴儿,心中也有一阵难以形容的喜悦。
「孩子可不可以先从母姓?」稽勤的这句话却让湄方兴奋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湄方知道稽勤的用意,正要跨足亚洲华人圈的偶像巨星,如果被发现不但已婚,而且还有了小孩,恐怕那重重的一跌会让他再也爬不起来。她已不再爱恋着眼前这个自私的男人,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骨肉,她可以忍受任何的屈辱。
一咬牙,湄方点了点头:「那好,孩子,就叫章炜吧。」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开始愉快地逗弄着怀中的宝贝儿子。虽然衣食无虞,湄方却几乎像是寡母在独自扶养儿子。
稽勤越来越走红,也越来越难得一见,只有在起初几年儿子生日当天,才会悄悄回到豪华空荡的家中,为章炜庆祝生日。
湄方一开始就坚持要喂儿子母奶,也只有在为儿子哺奶时,那种双肿胀充实的感觉和儿子乳齿咬囓吸吮奶头的微微刺痛,让她忘却了世上一切的烦恼。到了章炜该断奶的时候,她几乎有点舍不得。
又拖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不行了,湄方想要狠心拒绝儿子,可是湄方完全无法抗拒宝贝儿子那企盼的眼神,就这一拖再拖,在章炜上小学的前一天,他只好叮嚀儿子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免得成为班上同学的笑柄。章炜念小学三年级时,湄方觉得实在不应该这样无止境的纵容儿子,于是带着他找进妇产科医师。
「这孩子缺乏安全感,就像许多小孩子习惯尿床或是吸手指头一样。」医师安慰湄方:「唯一的方法还是要靠你帮他断奶啦!」
湄方没有照医生的话做,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清冷家中,没有安全感的不仅是自己儿子而已。回到家中,她扯开衣襟让自己雪白丰腴又娇嫩的哺喂饥渴的儿子,儿子满足地含住妈妈的奶头吸吮了好久。
从此之后,在家中只要儿子嚷着要吃奶,湄方随时都会毫不犹豫地解开上衣,把奶罩也脱了开来,拿出来两个丰满白嫩的肉球,接着将心疼的宝贝儿子搂入怀里,让儿子满足地伸过来抓着她的那对,或轻或重地抓揉着,吸吮自己娇嫩高挺的奶房。
不过逐渐长大中的章炜毕竟也会有男孩子心猿意马长成的矜持,他对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妈妈的身体就更加熟悉了。年仅十多岁的无知和好奇驱使他有了性冲动,五、六年级时的章炜就只敢在就寝后躺在妈妈身旁时,才会摸黑着拉开湄方的睡衣,在妈妈细腻光滑柔嫩的胸脯上肆无忌惮地吸吮着奶头奶晕。而如果是在白天不小心窥见春光外洩的妈妈胸衣里高挺丰腴的奶房或是短裙下的三角裤里嫩白胜雪的圆润私处幽密草丛中神秘两片大柔嫩细缝时,甚至会羞赧地将眼神避开。
念国中后的章炜,身材逐渐高大成熟起来,湄方也几度犹豫着是不是该和儿子分房而睡。可是她实在舍不得离开儿子,更何况,儿子也只有每天在睡前才和自己温存一下而已。
「应该不会怎样吧。」看着快要国中毕业的儿子,湄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所以即使儿子已经比她高壮许多,她还是依旧在漆黑的夜里内将儿子抱进怀里。尤其在她心中,更无法抵挡儿子在吸吮奶头奶晕和搓揉自己胸前丰圆耸挺奶房蠕动时造成的奇妙感觉。
毕竟,湄方也才三十出头而已,娇美少妇熊熊烈火燃烧起的寂寞情慾只有在儿子吸吮完自己坚挺高耸的奶房之后,才能稍稍获得紓解。
一个深夜,湄方从沉睡中醒来,只见儿子狼狈忙乱地坐起身来,她扭开灯看了一眼,明白了一切。在睡梦中,男童长成时第一次分泌的粘稠jng液,无法抑制地射在男孩自身的内裤上。她双颊緋红没作声,有点想要嘲笑的感觉,湄方起身拿了条干净内裤要儿子到浴室换掉。
回来后的儿子,尷尬地默不作声。有点捉狎,湄方的粉脸羞红,调侃笑着问儿子:「怎么了,刚才梦见哪个美女呀?」
这下可把自己的儿子给讥讽到了,章炜囁囁嚅嚅了好一阵子,从来没骗过妈妈的他,吞吞吐吐的说:「刚才梦见和妈妈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我双手分别罩住你丰腴柔嫩的双奶,慢慢的拨弄着,我不停的搓揉着你那鲜红的奶头,你的奶晕就兴奋鲜红涨大了,你要我快点吸奶,吸着吸着,妈你突然抱住我把我的对准你嫩穴入口处插进和你作爱,我就射出来了。」
湄方没想到儿子竟然这回答,面红耳赤地接不下话,却又有点心跳加速,只好假装生气说:「你这个小鬼,没大没小的,还敢趁机吃我豆腐,在梦里对妈妈胡思乱想不尊敬梦我和你作爱将你的鸟鸟整根插进我的里,明天开始你给我搬到客房去睡!」
章炜其实还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孩,一听要被妈妈赶出房,急得没了分寸,脱口就说:「妈,我以后不敢梦见用我的插进你的里了啦,你不要赶我出去好不好?拜托啦!」
听得湄方「噗嗤」笑了出来:「你不想梦见妈妈啦?好呀,原来我养了个不肖子,疼你这么久都白疼了。」
章炜也觉得自己讲话有语病,忍不住开始大笑,湄方看儿子笑这开心,心头一热,忍不住一伸手,将儿子搂了过来:「来,乖炜炜,让妈妈抱抱。」
章炜滚进湄方怀里,撒娇的说:「妈,我要吃你的香奶。」
湄方只觉得全身滚烫,连她的粉脸都羞红,芳心更是噗噗跳个不停,就解开睡衣和脱了奶罩,把两个丰满白嫩的奶球放出来,露出她两个滚圆的,两个奶头一颤一抖地在儿子眼前晃动,章炜忍不住伸手握住,搓揉着。湄方把儿子按进深邃丰腴的奶沟里让儿子含住她的奶头奶晕用力吸吮。
章炜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开始搓揉妈妈高挺丰腴的双峰。一边在妈妈胸前吸舔着含住奶头奶晕,一边竟然伸手开始扯开湄方身上的睡衣,湄方有点不安,却不晓得为什么那么驯服任凭儿子摆佈竟没有反抗的举动。这也是多年来第一次,湄方在明亮的灯光下,全身仅剩下一件性感三角裤在儿子眼前。
章炜含住吸吮妈妈的了好一会,章炜突然把灯关掉,然后不安分地将手探进湄方下身的内裤里摸了她两片大,弄到蜜汁越流越多。湄方几乎要晕眩了,可是她也不听使唤地,缓缓将手伸进早已被儿子硬挺撑起的内裤里面。
就在她的手指踫触到那再也熟悉不过、却是自己第一次这样握住儿子像装了弹簧一样弹了出来炽热硬挺的时,章炜也将手指摸索进妈妈幽密草丛中的深处两片大,两人几乎是同时「啊!」的轻喊出来。
湄方轻轻的开始套弄那已经昂首而立初成熟的玉笋,儿子则是热情大胆的不断探索着妈妈下身神秘柔嫩细缝的两片大。两人互相拉下对方的内裤,像要继续着刚才遐梦中的景像。
湄方开始和章炜炽热狂野地抚摸对方的身躯。宛如在玩游戏般,母子两人交叠扭滚在一起,又放肆地调戏着对方光滑的身躯。她心中没有任何淫荡的邪念,只是愉快地享受和儿子肌肤相亲的快感。
章炜也是看得双眼通红,似要喷出火来,长这么大第一次看着胯下的妈妈寸丝不掛,白嫩幼滑的长腿和给耻毛覆盖着的耻丘,少妇的秘处,紧合成一个一字这样近距离地展览在他的眼前感觉满意极了,吸吮奶头奶晕过这么久,也是第一次一偿宿愿毫无忌惮捧住妈妈柔软娇嫩高挺的用力揉捏着含住吸吮妈妈的奶蒂。
在昏暗朦矓之中,湄方挺起丰满的让儿子尽情揉捏,舔吻吸吮奶头奶晕,奶蒂显得很大,又翘起圆浑的双臀任由儿子大胆把玩,湄方上有一小片稀短的柔毛,阜下的两片大肥白鼓涨,当中紧夹一条粉红裂缝,缝间似有闪亮的花露蜜汁越流越多。
湄方双腿合拢,在一前一后轻微的互相磨擦,她的两片大也随着大腿的动作而缓缓的彼上此下的蠕动。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噫哦的满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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