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方一散开,便见两只圆大美乳立时跳将出来,嫣红的奶尖儿微微一颤,接触到初春尚有几分凉意的空气,飞快就立了起来。
蕊娘不由长出一口气,只觉憋闷的胸口终于得了几丝喘息。原来她每常穿衣,总是特意将胸口裹得紧紧的,不想教人注意到那一对高耸玉峰。
一则她到底是寡妇人家,未免是非太多,引来一些不叁不四的人。二则,她身上的难言之隐提来总是教人羞耻,蕊娘不知有何方法可以治愈,只能这般紧紧裹着,指望着哪日或许就不会溢乳了。
此时她褪下裹着胸脯的白绫,只见那上面已是湿了两团,还沾着一滩滩的奶渍。
再一看乳尖,又有一股子奶水溢了出来,蕊娘忙用白绫接了,不敢漏到地板上,又怕有人闯进来,遂将手握住一只乳球,轻轻一挤——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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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嘶……嗯……”
……隐隐约约地,秦沄仿佛听到耳边传来女子的呻吟。并非欢爱之时的媚叫,而是有几分痛苦,几分隐忍,夹杂着细细的喘息和噗叽的一声,好像……好像上次那个小奶娘在空屋子里偷偷挤奶水的声音?!
他一惊,倏然睁开双眼,透过朦朦胧胧的烟罗纱幕,只见两抹雪白的颜色几乎晃花人眼。一只骨肉匀停的纤细小手托着那团白腻,手掌一用力,便仿佛揉面团儿一般,白腻顿时变换形状,一股乳白汁液涌将出来,空气中,似乎也有甜甜幽香回荡。
他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尤在梦中,否则,怎么又会看见那个不知所谓的奶娘在自己面前脱衣露乳?
原来秦沄今日休沐,原是与同僚相约去城外垂钓,却因那人临时有事未能成行,便早早地回家来了。又觉午后有些疲惫,便在这纱橱内睡下,因他向来不喜身边前呼后拥,因此整个院中,竟无一人知道他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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