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玉姝如何能料到?自己在帐内情动时的低吟,竟会被萧璟听个正着。当下又羞又慌,灵机一动:
“我嘴里没味儿,想吃大,大桃子……”
萧璟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眼下这时节,不是吃桃子的时候罢?”
“……我就是想吃,你管我?”
却听萧璟低低一笑:“我是管不着你吃什么,不过……敢在先生面前撒谎,自然要罚你。”
说罢一旋身,就将玉姝压在身下,红罗帐内,男人和少女交迭在一处的身形影影绰绰,屋中下人早已退得一干二净,只有凌波锦瑟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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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已然听凌波说了玉姝与萧璟之事,此时仍旧担忧道:
“姐姐,这萧先生会不会趁机对姑娘……”
凌波叹一口气:“姑娘一直没有被他破瓜,无论如何,身子还是守住了的。”至于这其中又有多少的淫靡纠缠和香艳情事,凌波也只能把自己当做是那睁眼的瞎子——看不见,就只当不知。
锦瑟到底年纪还小,亦是懵懵懂懂,问了一句便也丢开,又道:
“不过萧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姐姐让我传信出去给他,我本以为他也没法子,死马当活马医罢了,谁能想到,他竟能瞒过满院子巡夜的下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这里。”
且他出现时,依旧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仿佛闲庭信步,哪里像是个潜入公府后院,夜探香闺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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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独她,玉姝亦是对萧璟能出现在自己房中百般不解,一面被他解着衣衫,口中尤问:“你莫不是白日就藏在这里了?”
“还是,你收买了内院的下人?”
“你假扮小厮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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