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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把将蕊娘扯上前来:“说,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竟是非要蕊娘承认那晚在他身下承欢之事。
奈何蕊娘一心害怕被他撵出去,愈发不肯松口,想到自己受此欺辱,咬牙忍羞道:“奴婢早已嫁为人妇了,奴婢私下在房里和什么人做些什么事,大爷也要管吗?”
秦沄顿时大怒:“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寡妇?!”
蕊娘忽然抬头,目中透出几许倔强:“寡妇也能再嫁,说句不怕羞的话,奴婢也想寻个相好有个终身依靠,只是这些话说出来,没得了大爷的耳。”
要说这蕊娘原也生性刚烈,若不是为奴为婢,何至于在秦府中委屈至此?那性子一时间被激上来了,益发寸步不让,却不知秦沄听到“相好”二字,更加怒不可遏,什么“私下在房里和什么人做些什么事”,除了他,难道她还要四处发骚,还敢勾引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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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连声道:“好,好,好!”
“终身依靠?我看你是忘了,你卖身进我秦家,签的是死契,卖的是一辈子。我说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我说让你伺候我,你就得伺候我!”
说罢寒声道:“把衣裳全都给我脱了!”
蕊娘一颤,浑身已是发起抖来,只是紧紧咬牙看着他。
秦沄此时竟像是不生气了,冷冷一笑,自顾自重新坐了下来,执起一盏香茗:“不脱是吗?那我就叫七八个人进来,帮你脱。”
可怜这蕊娘泪意上涌,此时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但又立刻深深吸了口气,将那股子眼泪给生生倒了回去,纤手放在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衣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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