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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直到快摆晚饭时,蕊娘又被射了满满一小穴的阳精,肚子里也全装着男人的淫液,方双腿酸软地回去了。
——她被秦沄奸淫的事并无太多人知晓,除了白芷,便只有秦沄房中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婆子。
若不如此,她恐怕自己早已一头碰死。被主子强行侵犯了不说,还就此成了那人的禁脔,一旦传扬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又如何面对儿子?
如此休养了两三日,蕊娘被高得红肿的嫩逼方才恢复如初,今晚原是她上夜,本以为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秦沄又打发了婆子过来,蕊娘一见那婆子,便知自己又要遭罪。
此时听到秦沄的话,她不敢反驳,只得道:“伺候大爷是奴婢的本分,大爷若觉得不好,奴婢日后就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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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秦沄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这低眉顺眼的模样,满嘴里“奴婢”“主子”的,当下冷哼一声:“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日后过来,衣裳也不许穿,”说着一把将她胸前衣襟扯烂,露出那缠裹着双乳的白绫,“这劳什子也不许缠!”
蕊娘不妨穴口一凉,下意识想捂住,但已被大手捉住奶子用力搓捏起来。她被玩了这许多时日,身子何其敏感?不由地“嗯啊”一声,连骨头都软了,娇躯往前一跌,跌入秦沄怀中,被他打横抱起,就朝内室走去。
此时内室那一面花梨木透雕花鸟屏风后早已是香汤蒸腾,秦沄一边走一边扯掉她身上裙衫,待跨入浴桶时,二人俱已赤裸。
蕊娘一对美在这片刻功夫里就被肉他红通通的,胴体浸泡入热水中,不由呻吟出声,那浴桶极大,他们二人在里面,还能轻松转身,秦沄道:“伺候我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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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得拿起香胰子,打湿了轻轻抹在秦沄身上,触碰间,只觉掌下的身躯结实火烫,那脸便不由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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