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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蕊娘那小奶头y肿得如同两颗石子,虽被夹子夹住,但奶水竟流得愈发汹急。她双手发颤,竭力抓紧手里的玛瑙碗,片刻功夫,剔透精致的碗里就装满了甜香四溢的汁,秦沄从她手中拿过,仰脖一饮而尽——
接着又把空下来的玛瑙碗塞回她手中,一拍她的小屁股:
“再多流点出来!不然你告假家去了,哥儿怎么办?”
蕊娘心道,刚刚那一满碗的奶水不都被你喝了吗?若论起谁吃她这汁更多,根本不是秦煜,而是他的亲生父亲。
想到她白日里要挤n给秦煜吃,晚上下面这张小逼里还要吃他爹爹的鸡8,一对父子,吃了上面吃下面,真真是前世的冤孽,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偏招来身后这个y兽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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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秦沄又压着她g了半日,挨操的地方从摇椅换成罗汉榻,又从罗汉榻换成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千工拔步床。
蕊娘被插得晕了过去,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以温热的巾帕清理她下体,手指掰开红肿的小穴,一面挤压淫液一面给她抹药,她心头一动——
虽说她被秦沄奸淫的事他房里伺候的下人都知道,更是时时听到床笫之间的y声,只是碍于秦沄威势,不敢乱说而已。但她这般岔着腿露着被男人s满了精液的小逼被丫头伺候,还是教她一阵窘迫。
忙欲挣扎,可又哪里还有力气?连睁眼的余力都没有,只是勉强哼了几声,任由那丫头继续帮她擦洗罢了。
她却不知此时正在她腿间忙碌的人竟是秦沄,想秦沄打小儿起,连净面漱口都不曾亲自动手的,但自与蕊娘欢爱以来,每回她昏睡过去,他帮她擦洗抹药的次数多了,竟也熟能生巧,如今伺候起她来早已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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