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休提,且说蕊娘原不在家中,正在几里远的一条溪边浣衣。
此处因有一片梨树林,生着极甜极大的梨子,蕊娘摘了十几只预备拿回去给儿子吃,又脱了鞋袜,蹲在溪水里搓洗衣物。
忽闻一阵马蹄声,她回身去看时,只见那人轻裘缓带,华冠绣服,一只手按着鞍鞯,正信马由缰,忽见是她,目光不由一凝,下意识落在她两只白生生的脚丫儿上,只见她k脚挽起,两条柔美小腿浸在溪中,青丝从鬓发垂落,虽显凌乱,更有一种乡野间的慵懒之美。
原来秦沄从林家离开后,因胯下骏马要饮水,向路人打听了,遂往这溪边行来,谁知蕊娘偏不在家中,竟在此处。
他心中不由一动,数日未见,乍然相逢,此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只是极力不表现出来。蕊娘万没料到是他,忙上前行礼:
“大爷可是要饮马?奴婢来伺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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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去牵马缰,这马儿看到溪水早已自顾自地走过去,正欲低头,不耐烦地一甩脖子,却将她往旁边甩去。
溪水湿滑,蕊娘如何站得住?不禁“啊”了一声。秦沄忙探手一捞,握住她腰肢,只觉她两团绵软朝自己身上撞来,马蹄踩踏间,溅起的溪水打湿了她衣衫,愈显得她露在衣外的肌肤白腻动人,他原本心中别无所念,此时却胯间一紧,如同火烧。
二人四目相对,都眼睁睁地看着他衣摆下一处越顶越高,越变越大,蕊娘霎时间满脸通红,半晌方道:“……大爷,这,这是在野外。”
偏她不说还说,一说,顿时捅了马蜂窝。秦沄原本正大感丢脸——一沾她的身子自己下面那阳根就硬了,倒好像他有多饥渴不堪似的,闻言目中飞快闪过一抹狼狈,突然一使力,将蕊娘捞到马背上。
蕊娘也没骑过马,不由惊叫出声,他抓住她小脸,轻轻一捏,趁隙就将舌滑进了她贝齿之中,口中笑了笑:“野外又如何?”
“野外,你这骚浪的身子才更敏感,更兴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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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表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饥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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