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夫君体贴,从不为此催逼她,反而多方开解,更不似外头那一g男人,打着承继香火的幌子左一个右一个地纳妾,可他如此关怀,她自然也想回报,否则怎么对得起他的深情厚谊?
当下唤人进来梳洗,喝了药,又用过饭,管家理事不提。
如此匆匆便是十日,到了去白鹤观复诊的日子。一大早,霍陵临出门前道:“不如且等等,待我下朝回来和你一道去。”
秦雪知道他素来紧张自己,愈发好笑:“我是去看大夫,又不是去偷男人,你若怕,我下张帖子请玄昭道长来家里给我诊脉,你总不担心了罢?”
霍陵无奈:“又胡说。”顿了顿,还是叮嘱了一句,“早些回来。”说罢便一径去了。
这里秦雪收拾停当,遂叫人套车出门。那白鹤观原是京中一处香火不算盛的无名道观,只因上任住持清虚道人医术高绝,方才名扬天下,如今又出了玄昭这个“小神仙”,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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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并未摆出自己的国公夫人仪仗,先打发家人去通报了,马车直入观内一处专供达官显贵落脚的院落,不消片刻,便有小童来请:“师兄在静室等候,夫人请随小道这边走。”
青杏扶着她的手,悄声道:“这道人好大的架子,上回老太太和奶奶一道过来,也是不曾出面相迎,偏要人去见他。”
秦雪道:“他是出家人,总有点傲气。况原是我们来求他,就恭敬些又怎么了。”
一面说着话,已到静室外,果然依旧是一道竹帘垂落,玄昭端坐帘后,亦不起身相迎,亦不主动开口,待秦雪坐下后,只伸出手来,一语不发地为她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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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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