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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益艳郡王是宗室里少有的几个还未婚配的适龄王爷,虽说不是嫡脉,但也是身份高贵,家资丰饶。尤其郡王年纪尚轻,风采佳绝,偏有一短处,就是他那寡母,也正是苏夫人口中的太妃。
明珠又如何不知母亲的心思呢?听了这话,只得道:“我劝妈妈别在这上头想了,人家是什么根基,咱们又是什么门第?说句不怕妈妈恼的话,那边老太太且还弃嫌呢,何况是郡王府上?”
要知道这京里最不缺的就是有爵位的勋贵,虽说明珠也是侯门之女,但与真真正正的皇亲国戚比起来,着实算不得什么。
尤其这益艳郡王太妃,更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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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膝下只有郡王一个独子,因青年守寡,将儿子看得珍宝一般。前头说了好几门亲,不是公主之女就是王爷之甥,最次的,也是一个当朝首辅的外孙女。
但就是这样尊贵的出身,且女孩子各个品貌俱佳,那太妃犹嫌不足,恨不得弄个仙女来配儿子才好。
也因她处处挑刺,众人皆知若嫁进去少不得受一番婆母磋磨,都是娇生惯养的女孩儿,谁愿意明知有苦还要将女儿送过去受?因此那几门亲事都是说到一半,纷纷无疾而终。
一来二去地,益艳郡王就蹉跎到了现在,太妃此时方才着急起来,不得不放低门槛,四处给儿子相看媳妇。
苏夫人因道:“郡王府上又如何,咱们家也是世代簪缨,不过欠个皇家的姓儿罢了。况娶妻娶贤,若论才貌人品,这京里有几个女孩子b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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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你可万万不要妄自菲薄,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个道士给你批命,说是你有大造化的。”
明珠听到那“造化”二字,心中便一阵气苦。苏夫人已拉了她的手,一脸殷切:“若不是你生来命贵,当初我和老爷如何会送你入宫待选?这次也是老爷写信来,特特嘱咐我定要给你寻一门好亲,否则不是辜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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