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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逗弄了,羞得一把抢过那根绦子握在手里,扭过脸去,却又将绦子攥得紧紧的。
可怜她着实有千言万语,却只能闷头快走。一时恨自己几时竟这般扭捏起来,既然有心,问出口就是,又何必磨磨蹭蹭?
一时又恨萧璟不解风情,也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对她无意所以故作不知。却不知萧璟并未想到她其实已芳心萌动的事实,只怕自己一时急躁,倒把她给吓住了,因而才只以言语试探。
二人分明是同样心意,此时却南辕北辙,玉姝几步走回马车旁,待要在凌波的服侍下上车,萧璟已揽住她腰肢,将她一抱就抱了上去。又使一眼色,示意凌波去坐另一辆车,自己跟着上来,玉姝哼道:“你上来做什么,叫人瞧见了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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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不以为忤:“我没有骑马过来,姝儿也不想我跟那些婆子挤在一辆车上罢?”
她这才不再开口,只是垂头不语。
偏偏这马车不算大,若坐着她和凌波二人时倒还宽裕,但萧璟一个成年男子,原又生得挺拔,大马金刀地往她身边一坐,顿时将那座椅占去了大半边。
她因心里生闷气,见他挨着自己,便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这一挪,反倒将自己挤着了,萧璟道:“坐着不宽敞?”言罢,一抬手就将她抱起来放在了腿上,“如此就好了。”
玉姝本来是想躲着他的,哪知弄巧成拙,偏又羞于出口,只得将螓首垂得更低。但她这身子是萧璟碰一碰沾一沾就要发软的,此时t下是他大腿上结实的肌肉,背脊紧贴着他宽厚火热的胸肌,虽二人一时没有说话,可他呼吸间,那鼻息如何不拂在她的耳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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