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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忽然有强烈的情绪涌了上来,教蕊娘想不顾一切地说出实情,说出林方回是如何要挟她,说出她这许多年来的苦涩,说出她的狼狈和煎熬,说出她打算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但千言万语到了唇边,最终只变成一个极淡的笑。
秦沄道:“怎么不打伞?”
蕊娘笑道:“原不知要下雪,就没打。”
她原不知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份感情,是她配不上他。
这天晚上,她在床笫间一反常态地极尽热情,缠着秦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娇啼婉转、莺声呖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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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窗外正撕绵扯絮一般的下着大雪,屋内烧着地龙,如同四月暖春一般,春意盎然。地上一个三足鎏金珐琅的大鼎里焚着百合香,那香气却远不及男女交合e时如兰似麝的奇异芬芳,只见鲛绡帐内,美人儿的身形影影绰绰——
一把杨柳儿似的腰,一截柔美光洁的背,修长如天鹅的脖颈高高仰着,两只小手捧着自己肥硕的奶儿喂到男人唇边,一边娇吟,一边将小屁股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地套弄着股间粗大的阳根。
那蜜桃似的臀瓣间淫水淅淅沥沥,片刻功夫就将男人下腹上浓密的耻毛全打湿尽了。但仍旧不及从她奶子里涌出的汁,吃了这么久,两只乳球却还没有喝空。
秦沄且笑且叹:“你若再有身孕了,这奶子里的水岂不是要多得爆出来?如今一捏就沉甸甸的,恐怕我一人已经喝不完了。”
蕊娘脸上羞红,只得道:“大爷不是还拿去做点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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