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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过后,天儿更冷了。
一夜的大雪后,地上积了将有一尺厚的白,天硬硬的亦不见阳光,举目望去唯有二色,萧瑟非常。
上月因到了年纪的丫鬟们放了一批出去,鱼儿已从秦沄院中的三等小丫头被提作二等,此时她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子婆子们扫雪,耳朵却始终注意着上房的动静,忽见一个小丫头出来道:“姐姐,里头叫人了。”
鱼儿忙示意廊下久侯的众人鱼贯而入,一时巾帕热水等物源源送入房中,鱼儿自捧着一只玛瑙碗,半躬着身子来至床前,压根不敢抬头。
但听帐帘一响,一股融融春意涌出,一道沙哑的男声道:“开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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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忙曲起一条腿跪在脚踏上,双手举起玛瑙碗,举至头顶,滴答、滴答、滴答……水滴敲击着碗底发出玉磬一般好听的声音,间或还有“嗯”、“啊”、“啊哈”女子难以忍耐的娇吟,只见鱼儿的旁边站着白芷,白芷手里正抓着一只滚圆肥白的奶子,一挤,就有汁从奶头里迸射出来,流进玛瑙碗中。
不消片刻,碗中就盛了大半热腾腾的奶水,白芷耳上脸上都是通红,同样眼观鼻鼻观心,挤空了一只奶子,方轻声道:“大爷,要换另一只了。”
帐内传来秦沄淡淡的声音:“嗯。”
接着,帐帘又是一响,又一只雪白的乳儿从缝隙中露出来,只见那乳球上青青紫紫的都是吻痕指印,和刚被白芷挤过的左不同,此时奶头上还残留着未g的水渍。
而帐中那个呻吟不停的美人因两只奶子都露了出来,大半个赤裸香躯也展露在白芷眼前。也不知她昨晚究竟被玩了多久,浑身上下竟无一处好肉,香肩上几个明晃晃的牙印,嫣红的奶头肿得老高,更别提锁骨脖颈上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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