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众人只见那迎亲的队伍一眼望之不到头,又想到昨日送嫁时的盛景,都纷纷赞道:“这才是珠联璧合呢!”
秦霜坐在花轿内,一面紧张,一面又心中期盼。她本性温柔腼腆,众姊妹中独她拙于言辞,且不争不抢,随遇而安,只是今日毕竟是终身大事,自不可淡然视之。
因想到出嫁之前,母亲密密叮嘱的话:“他那家里是没有婆婆的,你去了,只一心一意服侍好你男人,还有你那个小叔子,也要看顾到。”
“他兄弟二人的情x我都已着人打探过,你夫婿虽严肃些,倒也不是什么坏人,至于你那小叔子就更是好穴儿了,都说他和善健谈,无人不夸的。他们兄弟感情好,你且不可慢待了他,人说长嫂如母,纵你年轻脸嫩,也要拿出做嫂嫂的款儿来。”
秦霜一面听,忙都记在心里。又想到市井中都传言傅寒江铁面无情,自打起复后做了左都御史,不知弹劾了多少官儿,办了多少大案要案,众人明是赞他,私底下都管他叫“煞神”,也不知他在朝上是这样,在家里会不会也如此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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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心中愈添了几分忐忑。从此后她便不再是秦家的姑娘了,既做了傅家妇,唯愿夫妻和顺、举案齐眉。
当下花轿进了傅家大门,一应下轿拜堂不消细表,待新郎以金秤挑起喜帕时,秦霜不禁满面通红,虽抬起头来温婉一笑,却不敢看那个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众人都赞道:“好俊的新娘子,到底是大家子的出身!”
秦霜心中稍定,又从喜娘手中接过合卺酒杯,饮酒时,也只敢盯着傅寒江的脖子和下巴瞧,倒觉他一双手生得修长有力,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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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c【悄咪咪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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