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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敏感,岂不越发刺激到了腿间的男人?她越夹他便越将舌往里顶,粗糙的舌面刮过嫩蕊刮过穴口,还缠住层层蕊瓣间那颗殷红充血的小小花蒂儿——
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小美人的纤腰猛然拱起,之前还在一挺一挺地想逃开男人的舔弄,此时却将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全贴在了他俊脸上。
男人只觉鼻梁上一热,方嗅进一口幽芬,但听她小嘴里逸出似哭似泣的长长媚y,接着那一大股子的淫液全喷了出来,不止浇了他满头满脸,连衣裳都溅湿了。
此处的无限春光暂且不提,且说那边厢,因酒过三巡,席上宾客已散了大半,剩下的或是继续吃酒,或是被下人扶至客房歇息,而被灌了大半夜酒的傅寒江也终于能从席上脱身,回至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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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原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却没有太多悦色,依旧如平常那般淡淡而已。这门亲事原是傅母在世时为他定的,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不过从此以后,恪尽丈夫之责罢了。
一时他先叫人送上一碗醒酒汤饮下,略散了散酒意,方才步入喜房。却见四下里一片静悄悄,不见一个丫头婆子,正自疑惑,忽听帘后传来“嗯啊”的一声,竟仿佛是……女子的呻吟?
傅寒江不禁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下意识快走几步,掀起帘栊。霎时间,满室烛光洒落,只见那花梨木的千工拔步床上罗帐紧掩,此时,一对男女交叠的身影正映在帐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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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真的当场捉j了【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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