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原穿着轻薄的寝衣,长发虽已擦干,发梢仍旧润润的披散在她肩上身上,那发尾因为湿润打着小小的卷儿,随着她娇躯的轻微起伏,发尾便一颤一颤,仿佛一只小钩子,恰g在傅重洲心上。
他忽将秦霜右足从盆中抬起,道:“这处x位,倒要好生肉肉。”
说着微微倾身,一张俊脸愈发靠近那只湿漉漉的莲足,火热的鼻息拂在玉肌上,修长手指故意在美人儿敏感的足心打着转儿,秦霜不禁“啊”了一声,又羞又痒,腿心早已湿湿的,只得小声道:
“夫君,我,我已不乏了……”
“是吗?”傅重洲微微一笑,“那我帮霜儿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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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拿过一旁g爽的手巾,欲帮秦霜擦拭,她见状不由暗松一口气,心里实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敏感,夫君只是帮她洗一洗脚而已,她怎么就,就连亵k都湿了……
一时暗恨自己放荡,又觉辜负了傅重洲的呵护,忽觉足上一热,秦霜又娇声惊呼,这回却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原来男人竟低下头,大舌探出,一点点地舔净她莲足上的水珠,那湿热又粗糙的舌面游移来去,每动一下,就带来一股教人战栗的酥麻,秦霜又惊又羞,已说不出话来,却见傅重洲轻轻将她玉趾从唇间吐出,黑眸含笑。
他的唇边,黏连着一道晶亮银丝,他探舌一舔,便优雅舔净了,口中柔声道:“霜儿怎么了?怎么好像倒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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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胚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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