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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周景宵知道爱妻脸皮薄,除了要水摆饭都是不要下人伺候的,也不必有人上夜。只因丫头们上夜的屋子就在外间,隔着一道帘子,那欢爱时的呻吟哭喊如何挡得住?
玉姝也是在洞房次日后方想起来,她恍惚记得自己被男人拿外袍裹了抱在怀里步出浴房时,曾看到门边守着那个叫听雪的大丫鬟,若她一直守在那里,自己被操得神志不清时说的那些y话岂不是……
念头闪过,不觉又羞又恼,伸手就去狠拧男人腰间软肉。
可惜她这点子力气对周景宵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倒因他腰腹上的肌肉随着大鸡8插在淫穴里快速进出也不断贲张,愈发坚硬,玉姝拧了好几把,只觉手疼,不免又气道:
“禽兽!你想把我做死在床上吗?难怪连鹦鹉也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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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宵挑挑眉:“既如此,那我就更得把这名号坐实了,否则不白挨一场骂?看来姝儿是喜欢为夫回床上干你,不急,为夫这就满足你。”
说着便将被他放在桌上自己掰开嫩逼挨操的小美人抱起来,几番变换姿势,那粗壮肉棒却依旧深深陷在红肿不堪的淫穴中,随着他走动间的捣弄被干得噗叽作响。
玉姝不免又娇吟起来,又觉目瞪口呆,只见高大挺拔的男人赤裸着精壮健躯,抱着她在屋子里边走边插地转了一圈,直高得她连连讨饶,方才回到床上又继续激烈交欢。
若不是第三日是必得回门的,玉姝恐怕自己还无法下床,即便那日晨起,男人也先将她按在胯下好生爱抚了一番,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美人儿红肿的樱唇,唤人进来梳洗。
她身上遍布的吻痕自然瞒不了人,更衣时,众人只当没瞧见。玉姝盥沐过后,坐在那西洋进贡的大玻璃镜前,任由凌波帮自己梳妆,凌波道:
“王妃今日想梳什么髻,梳个朝天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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