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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羞道:“不是的,奴家是清白的……”
他笑声愈发邪肆:“我可不信,既然你肚子里有种了,怕把你的孩子高掉,爷就暂且放过你,否则非插烂你这骚妇不可。”
一语未了,那根烫乎乎的粗大肉棍儿便离开了蕊娘娇躯,她正觉私处被烫得十分舒服,不禁脱口而出:“不要!”
话一出口,方觉羞不可抑,秦沄心中一喜,故意道:“舍不得爷的鸡8?”
蕊娘心道,这话怎好出口?若是自己说了,以后他就有的是借口插自己的x了,岂不是功亏一篑。奈何若要否认,骚逼深处又实在痒得厉害,她其实也已空虚多时,秦沄难耐,她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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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尝过了大鸡8的滋味,她的身子早不是几根手指又或唇舌爱抚能满足的,其实秦沄不知道,每回二人亲热后,他悻悻地打道回府,她自己在房里也还要偷偷玩上许久,才能勉强满足呢。
此时她灵光一闪,不动声色地将t儿往后一送,恰含住了男人衣衫底下那个硕大的伞端。虽说她小穴正被手指堵着,可那肉洞何等饥渴?竟是在已有侵占之物的情况下,两瓣花唇亦牢牢包覆住了她朝思暮想的大龟头。
当下二人俱是一酥,蕊娘几乎要娇吟出声,忙稳住心神,故意哭诉道:“贼人,你休想奸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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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也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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