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犹未落,硕大的龟头已经撞上了美人儿淫水泛滥的腿心。只听得滋溜一声,龟头从穴口滑开,不止蹭起了一大滩春液,更是让小美人嗯啊出声,娇吟连连。
她的穴儿太湿了,那肉洞虽然被撑大了还在翕张,可是她手上无力,自然不是这般一喂就能将肉棒喂进去的,随着玄昭的阳根滑开,只见霍陵眸光一黯——
他似乎并不惊讶于娇妻这般放荡求欢的举止,只是黯沉的瞳眸中,恍惚有风暴在酝酿。劲腰再次朝上一挺,他的鸡巴又整根捅了进去,将淫穴塞得满满的,他哑声道:
“雪儿想两根棍子轮流肏?也好,就看二郎捅不捅的进来罢。”
说罢,他骤然改变了抽插的频率,从方才的尽根插入再尽根拔出变成了九浅一深,肉棒始终牢牢占据着湿热的甬道,只在十几个回合的抽插后再完全拔出来,但也根本不给秦雪喘息的机会,而是龟头一停在穴口就狠命肏进去,一下肏穿她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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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玄昭的欲根自然没有机会插入,而若强行挺送,以秦雪的娇嫩,在没有做过任何开发之前,如何能同时吃下两根鸡巴?
自然,玄昭立刻明白了兄长的意图,他心中暗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不用嫂嫂的小手再握着他,劲腰往下一沉,没有去攻击那张被撑得鼓起来的小嘴,而是扶着自己粗大的欲龙,竟朝嫂嫂那白生生的花阜上撞去。
“唔!——”
“啊!——”
只听得兄嫂二人齐齐呻吟出声,秦雪是舒爽的,霍陵则是惊讶之下失态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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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阜上传来被坚硬龟棱刮蹭的酥麻,秦雪的胴体忍不住一颤一颤,那屄嘴儿也绞得更紧了。虽然她不是故意为之,这却苦了霍陵。娇妻的花径原本就崎岖泥泞,寸步难行,他回回都是以蛮力撑开,他异于常人的粗大欲龙才能在其中肆虐。
但此时她越绞越紧,花径最深处的那张小嘴更是张阖得厉害,霍陵恰好将肉棒都捅进了小子宫里,前半截棍身被那窄小的宫口死死含住。
她的私处间,另有一根赤红色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将上来。从花阜撞到她蕊瓣间的小淫核儿,又调整角度抵着她双股间的肉缝儿又蹭又刮。
湿漉漉的透明前精不断从她腿间滴落,一根鸡巴还在骚屄里抽插,另一根在旁虎视眈眈。如此淫景,光是看一眼就要晕厥过去了,更何况秦雪还是那个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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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的羞耻和快感之下,她淫穴的疯狂翕张更是平日的十倍百倍!霍陵猛地喘了一口气,强守精关,忽见玄昭垂下眼帘,他长到惊人的肉棒竟朝他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交合处袭来——
霍陵一惊,怀里的美人儿吐出一声长长媚吟,他只觉难以言喻的疼痛、饱胀、紧致蜂拥而来,棒身被甬道含吮挤压到极致,那股轰然爆发的快感也强烈到了极致。
他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边射,怀里的小人儿也在一颤一颤地不停喷着淫水。那些混杂着白浊的爱液瞬间洒了一地,但也有大半,都浇在了玄昭的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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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的无声交锋【dge
轮流肏干(,共妻c,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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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却说秦雪的贴身丫鬟青杏,因是从秦家跟着秦雪一道陪嫁过来的,向来极得秦雪信任,主仆二人几乎是无话不谈。
近日青杏却总觉秦雪有事瞒着自己,且连贴身伺候都不经她之手了。青杏是个聪慧之人,心里自然留起了意,这日午间秦雪和霍陵夫妇用饭,又将他们这些下人打发了出去,因此事众人都司空见惯,青杏自然不以为意。
但没过多久,玄昭也来了。
待玄昭的份例菜都送进去后,里头便再无吩咐。主子不需人伺候,下人们乐得躲懒,因此除了几个粗使的婆子,众人便各自散去,也只有青杏始终注意着屋里的动静,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方才看到婆子送了热水进去。
青杏心中生疑,既是吃饭,为何需要叫水?如果只有霍陵夫妇二人,那自然是他两人亲热了。可玄昭也在席上,总不可能是他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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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她霍然一惊。这青杏亦是见多识广,也曾听闻过一些豪门高户的糟污之事,那些浪荡公子一旦兴起,什么事怕是都做得出的。
一时间心跳如擂鼓,但又不太相信霍陵那样的正人君子会如此行事。既起了疑,她便避开那些婆子,悄没声地走到窗下。
透过窗隙,只能听到屋内飘出隐隐约约的声音,嗯嗯啊啊的夹杂着似欢愉似隐忍的抽泣,正是女子的哭吟。
这声音青杏也不陌生,不由红了脸,正欲再看,忽见一道身影闪过,她吓了一跳,忙忙躲开,心中却想到,方才走过去的那人似乎是大爷?可奶奶不是正在被人……难道,事情竟真如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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