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秦雪虽久经人事,但双龙入穴的极致刺激,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承受?
此时她屁眼里还塞着一个如小儿拳头般的龟头,前头花径之中的性器已然抽动起来,她半边身子悬空,只有双腿还跪在桌上,但因玄昭要
插她的菊穴,此时她的下体是高高撅起的,因此她被一前一后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除了他二人的健躯,几乎没有任何凭依。
秦雪当即便呜咽起来,小手胡乱挥舞着勾住霍陵的脖子,一面挣扎一面哭求:
夫君,不要好深啊呜呜呜好涨
一语未了,粗大的欲龙便在她穴中捣弄起来,霍陵一只大手轮流揉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竟然还探到她腿间,搓捏蹂躏起了那颗敏感的小
花核。
当下她娇躯颤得愈发厉害,整张小屄缩得紧紧的,但因早已习惯了被男人这样粗鲁凶狠地玩弄,不过片刻功夫便又浪叫起来。
霍陵捏住她纤秀的下颌,强令她抬头看着自己:说,为夫干得你爽不爽?!
啊,爽啊哈,夫君好厉害啊,大鸡巴要把雪儿干死了,子宫都被夫君干开了
好粗好深夫君,肏死雪儿罢雪儿是夫君的小骚货,离不开夫君的肉棒了雪儿要死在夫君的鸡巴下面,唔哈被干得爽死了
一面说,那娇美的身子还急切扭动着在男人身上磨来蹭去。霍陵刚下朝回来,身上还穿着朱红色的武官蟒袍,此时虽玉带散落,裤口大
开,但忽略他在淫穴里飞速进出的性器和握着骚奶子大力揉搓的手掌,如此衣冠楚楚,高大挺拔,谁看得出来他正在女人的穴里肆意奸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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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秦雪,裙衫早已被扯烂得七零八落,一头如云发鬓如玉山倾倒,一张纯美小脸却是春色难掩,媚意欲滴。
她一面浪叫,一面便吐出红艳艳嫩生生的香舌,两只奶子随着男人的肏干上下颠动彼此拍打,那水润红唇便如她身下的嫩屄一般,骚得水
都快含不住了。
霍陵见状,又是恼怒,又是满足。
所恼怒者,自是她如此放荡,有哪个贞静端庄的妇人被夫君当着小叔的面搞穴时,能如她一般淫乱发骚的?若是有一天她被陌生男人强奸
了,恐怕也是顷刻间就缴械投降,决计守不住身子。
但一想到她这勾魂摄魄的骚样儿都是因自己而来,他胸腔中便有一种克制不住的快意和优越,故意抬眸看了弟弟一眼,霍陵抬起大手,又
狠给了美人儿的奶子两巴掌:
真真是骚得没边儿了,若没有我,你还要寻哪根鸡巴来肏你?除了我,还有哪根鸡巴能满足你?
唔夫君,只有夫
话音未落,秦雪忽然尖叫一声,娇躯猛地绷紧,两只小手也死死揪着霍陵的衣襟,指甲都在他身上掐出了印痕。
只见她如山峦起伏的雪股之间,一根涨得发紫的阳物正缓慢但又毫不迟疑地楔入进去。赤红的棒身一寸寸隐没进雪白之中,她平坦的小腹
也被撑得越来越鼓。
原本里面只有一根肉棒,但已经顶起了一个包块,此时那包块涨大起来,隐隐显现出男人性器的模样,虽未激烈动作,但只是这般插入,
便让她如同怀胎妇人般,整个下体都被塞满了。
直到此时,玄昭方才抬头,同样也淡淡看了兄长一眼:
嫂嫂先前还说我的鸡巴比大哥长,比大哥肏得要深,难道那些话,都是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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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的雪姐姐,这就是做海王的代价吧【不是dge兄弟吃醋(高,共妻c,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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