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蕊娘也是久经人事了,想当初还在秦府时,尤其她被秦沄软禁的那段日子,什么样的羞耻没经历过?
但再羞耻,也没有今日这般毫无间隙的极致快感教她崩溃。
她浑身上下早已失守,不止是花心深处的那张小口,连淫穴上面的那个小洞眼儿都崩溃了,不知什么时候,男人低吼着在她花壶里喷射出
来,她一面被烫得连连抽搐,双腿全被淋湿了,上面那个小肉洞还在往外渗着尿液。
此时秦沄方才解开红绸,放下她早已发麻的玉腿,却见他又将那绸带往房梁上一绑,长长的绸带悬垂下来,吊住美人儿的两只皓腕,只见
一具红红紫紫吻痕遍布的胴体悬在半空中,脚尖儿虽勉强接触着地面,其实毫无凭依。
他握住蕊娘的腰肢,毫不客气便朝屄里一撞
唔啊!
噗嗤、噗嗤、噗嗤那悬在半空的玉体摇晃起来,如同打着秋千一般,男人越干越快,越干越重,她摇晃得便愈发激烈。
此时不止是蜜臀,蕊娘那一片雪白的美背都因为身后男人强壮雄躯的撞击浮起片片红痕,她从来没有被玩得这么惨过,秦沄也从来没有肏
得这么狠过。
他没有一点花哨,全然都是直来直去的蛮力,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就捅进了子宫最深处,两只大手抓着奶子又揉又捏,不止奶头,连乳球
都捏肿了。んàìτΑńɡsHυωυмΕ(atangse)
二人紧紧相连的下体间,那乌黑发亮的巨棒裹满了白液淫水,在烛光下愈显肿胀,紧实的蜜道让他只能更用力地往里肏,肏得越狠,骚屄
便含得越紧,含得越紧,他的力道便越大。
大爷,夫君呜,轻点蕊娘,蕊娘真的要被弄死了你好狠的心呜呜
我狠心?不是你使劲夹着我不放?不仅夹还吸嗯!骚货,就想着大肉棒肏烂你是不是?!你再夹,再夹!快说为夫肏得你爽不爽?!
呜!好重啊,子宫都被顶穿了蕊娘,蕊娘要爽死了夫君的鸡巴好厉害大鸡巴哥哥,骚屄都要被你撑坏了别再灌了,呜呜
一语未了,滚烫又浓稠的浊液便再次喷薄而出,整个大龟头都插在子宫里,那股激流便毫无阻隔地射在宫壁上,烫得那小小壶儿一阵抽
搐,蕊娘的唇边也淌落含不住的口津。
但这远还不是结束,她的嫩屄还在吸着,一面灌着精,男人的性器便又涨大起来,秦沄赤红着眼睛,低喘声如同野兽:
还说不让我灌,射精的时候,你这张骚嘴儿吸得比谁都快。说,灌满了没有?你的骚洞太细了,日后为夫多灌灌你,每日都灌上十来次,
把你的骚屄撑大一点,你说好不好?
唔唔
蕊娘已是说不出话来,忽然手上一轻,她的手腕终于也被解开了,接着她又被放在窗下一张贵妃榻上,火热有力的精壮身躯覆上来,不知
什么时候,秦沄也与她一样浑身赤裸,两具身躯交缠在一处,她娇美又微弱的咿呀呻吟断断续续,便再次回荡在满是情欲气息的屋中。
不知不觉,她被干得晕厥过去,载沉载浮之中又被硬生生地插醒过来,小嘴只是不停地本能呻吟。桌上的龙凤喜烛已烧了大半,再看她不
止是那湿淋淋的下体,连胸口脸上都是溅射的淫液浊白,秦沄方才随手披上外袍,打开门,哑声朝外道:
打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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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吊lay(*/ω\*)
肏了一夜()
众人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只见白芷一个眼神示意,一众丫头婆子鱼贯而入,或捧巾帕,或拿衣服,或抬热水,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面无
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浓郁甜香,和地上桌上一滩滩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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