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若被男子这般接触,会有半边身体都要麻了的感觉吗
平常人若与男子偶然同骑,会时不时想便想起那男子耳上泛红的模样吗
平常人若拾到男子遗留的香袋,会捡起后还妥帖收好吗
脑中忽闪过那日在王府别业,姓沈的纨绔醉酒之下口吐放诞之语
我瞧着傅中丞倒与这小子认识?别是人虽是王爷的,却教傅中丞得手了罢?怪道如何碰都不许我碰一下,还是傅中丞会疼人,这么个宝
贝,可不得藏着护着?!
荒谬!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会对一个少年有了绮思?!都是这少年有意无意勾引他,不今日或许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他原本就故意跟踪
自己!
一念及此,傅寒江霍然起身。此时他虽目不能视,却见黑瞳中如射出两道冷电,秦露顿时被吓得一怔,他已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但才走了两步,便不小心撞在山壁上,痛得一哼。秦露又急又疑,忙赶上去拦住,但傅寒江虽有伤在身,也不是她能拦下的,又因她不能
开口说话,情急之下,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傅寒江顿时浑身都僵住了,继而便是勃然大怒,正欲开口,忽觉后背一阵湿意漫上来,又有轻细的啜泣低低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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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薄唇,片刻方道:你哭什么?
秦露只不答,手臂将他圈得更紧了,他在原地站了半晌,只得无奈道:松手,我不走了。
一时半空中又滚过几道闷雷,不知不觉,天色愈发黯淡下来。
此时距离他二人滚落山坡已有数个时辰,可不知为何,始终无人来寻他们。
原来因这雨越下越大,绿柳原是立时便要叫人下山去寻的,可大雨冲垮了山壁,原本不算陡峭的一处地方竟变作险隘,根本无从立足。
众人无奈之下只得绕路,但雨势不仅影响视线,山下仅有的几条小路都被淹没了。绿柳此时虽然害怕遭主子责罚,哪里还敢再隐瞒?因知
道玉姝就在城外休养,忙打发人去报信。
王府众人,又连着秦家在别庄上的众家人,数十人冒雨进山,只因山中密林重重,岔路众多,此时还在寻呢。
忽又有冷风卷着雨丝灌进山洞,秦露蜷腿坐在洞口附近,忍不住阿嚏一声,打了个哆嗦。
她因害怕傅寒江还要走,便执意守在洞口,此时二人一左一右,因山洞狭小,相隔倒并不远,只是因方才之事,气氛尴尬得紧。
她自然不是傻子,察觉到傅寒江对她的避忌和怀疑,还以为他是怪自己害他失明了,也不能辩解,只在心中默默伤悔。
想她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何曾受过今日这一番磋磨?眼下身上都湿透了,浑身冷得直颤,又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正觉昏昏沉沉,
忽听男人淡淡道:
你把衣裳脱了。
秦露一呆,骤然瞪大眼睛。傅寒江原不欲理会他,此时却因委实忍不住了,道:
衣裳脱了,干得快些。
可是她她她,她怎么能当着男子的面转念一想,秦露又想到左右傅寒江也看不见,若一直穿着这身湿衣裳,恐怕她真要病倒,日后岂不是
更难向家里交待?
当下轻轻咬了咬唇,大着胆子,解开了外袍的纽子。犹豫片刻,她又将内衫和中衣也脱了下来,只穿着湿透的亵衣亵裤。
此时少女一头柔亮长发如黑绸般披了一身,虽明知身侧的男人看不见,她亦是脸上泛红,愈发紧地将自己蜷腿圈住,只露出两条雪白的膀
子,和那可爱圆润的小小脚丫儿。
忽听傅寒江又道:坐过来些。
秦露顿时吓了一跳,疑心他是不是能看见了,只见他面无表情:那里是风口。
秦露闻言,这才恍然,想到他语气虽显得冷淡至极,其实也还是担心她淋雨的。心下不觉一甜,慢慢地一步一步挪了过去。想了想,在离
傅寒江一掌远的地方乖乖坐下,只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直转,不住地悄悄盯着他瞧。
嗯,凑近了看他,其实他生得比大哥哥还要好呢
秦露长到这般大,见过的成年男子屈指可数。她自然不知在世人眼里,傅寒江虽生得俊美,其眉眼五官却过于凛冽,原是不及秦沄那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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