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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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某:脑婆欠教训,该打!
随便你玩(高)
别,啊哈别少女忙眼泪汪汪道,别打了
话犹未完,只听啪的一声。粗黑的肉柱就那般直直打在她穴口上,不仅打得淫水四溅,还将原本紧夹着的肉缝儿也打开了。
那花缝儿在两瓣蚌肉的包裹下原藏得极紧,傅寒江去用手指去揉弄时,湿漉漉的淫洞便露出几分葳蕤春色。此时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
鸡巴打将上来,便见那张小嘴啾咕啾咕着一抽一缩,不仅绽得更开,花唇也朝棒身上包裹了上去。
但这阳根是何等的粗壮?秦露用一只手都是握不住的,因此那张饥渴小嘴便仿佛嗷嗷待哺的黄莺,莺声燕啼之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
在拍打之后旋即离开。
软嫩的小洞不甘寂寞地含弄了两下,仿佛还在挽留似的,二人的性器间拉扯出数道黏连银丝,一头粘在龟头上,一头就含在穴口里。
也是傅寒江此时双目失明,什么都看不见,若是能瞧见这般淫景,怕是打得更狠了。
只听他沉声道:以后还敢不敢再满嘴里棍子长棍子短了?你若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秦露原不明白他为何生气,不免又委屈,又疑惑,想了想,怯生生道:那是你下面那根大鸡巴?
一语未了,她啊的一声,身上仅剩的那块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赤裸的娇躯天旋地转,忽然之间她就面朝下地趴在男人腿上,大手毫不客
气落下,一只啪啪用力拍打着屁股,一只握着大肉棒对准嫩穴,不仅打得穴口又红又肿,还用龟头研磨起了花唇间的小小肉核儿。
那小肉核儿原藏得极好,也不知傅寒江怎么就不偏不倚,偏能寻准地方。滚烫硬实的龙首撞将上去,顿时将那可怜的小家伙磨得一哆嗦,
碾磨两下,伞端上的龟棱又贴着淫核儿揉搓,揉搓两下,又开始扶着欲根连连顶撞。
山洞之中,但见一个光溜溜的小美人儿翘着白嫩的屁股,那柔嫩臀瓣早已遍布掌印,好不可怜。
股缝间一朵淫香扑鼻的花儿正含苞怒放,细窄花缝里插着一根肿胀狰狞的肉柱,其柱体粗壮之处,竟轻易就将她腿心私处给完全覆盖住
了。
傅寒江打了一会儿,犹还不解气,但听到小人儿呜呜的哭声,心里早已不忍了。便又将她身子翻过来,高高扬起大掌:
说,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言乱语?
少女抽抽噎噎,只呜咽道:不,不敢了
他便又问道:你嘴里那些浑话,都是打哪里学的?是不是你身边有不三不四的人勾坏了你?
秦露此时方才恍然,原来他是因自己说的那些淫话恼怒,忙道:我再不敢说了可是,我也只对你一人说过
话到此处,不免又愈发委屈,都是那些话本上说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主动一点,她方才大着胆子如此施为。
早知他不喜,她自然打死也不会说的,谁知傅寒江听到她说只对你一人说过,喉间顿时一紧,不由咳了一声,道:
那就好,日后除了我,谁都不许说。
竟是喜欢听她说,还是不喜欢?见他面上神色淡淡的,倒是没有再打她的屁股了,因而便又大着胆子道:
那你喜欢听我说什么,我便说什么,好不好?
说着,撑起绵软无力的身子,悄悄在男人耳边道:你想对我做什么,也都可以做,露儿是随便你玩的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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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小萝莉:你究竟喜欢听我说,还是不喜欢啊~
闷骚老男人: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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