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桌是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又沉又厚,这般拍打自然不比拍在人体上,一股子的难言的痛意腾起,秦霜顿时泪花儿都涌了出来,偏偏傅重洲还握着她的屁股把那白腻肥嫩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掰到最大。
霎时间,她保护得极好的小小菊穴露了出来。
因为从未被人光顾过,穴口又粉又嫩,那一道道细密褶皱矜持紧缩着,忽然感觉到粗糙薄茧在其上用力磨蹭,登时一抽
秦霜梨花带雨,惊慌失措:不要!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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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他竟然想把肉棒插进自己后面那个小洞里不行,原本他那根大家伙就粗得连花穴吞下去都甚是艰难,若是还去搞那菊眼儿自己,自己就真的要被弄死在他胯下了!
一念及此,她连忙拼命挣扎扭动,奈何越扭反而将大鸡巴绞得越紧,直夹得傅重洲精囊颤动,几乎没射出来,他冷笑一声,手指越发加重力道,在小屁眼上使力刮弄:
怎么,嫂嫂知道我想做什么?瞧你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我让你说两句骚话都不肯,该不会连这屁眼也偷偷用假鸡巴搞过了罢?
说着便把指尖旋转着往那缩得死紧的菊眼儿里塞:既然如此,今儿索性给你的屁眼开苞,嫂嫂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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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你求你饶了霜儿罢呜呜呜那里,真的吃不下的
吃不下什么?你又知道我要用鸡巴来搞你了?果然是骚妇,浪得没边儿了既然求我,还不再乖点,快点!再叫我一声夫君!
可怜秦霜被那根疯狂挺送的粗大肉柱顶得呜呜直哭,花腔深处那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眼儿早已被彻底挤开,欲龙插在里头纵情肆虐着,不仅横冲直撞,还专对着宫壁上的敏感地带撞击。
从未被蹂躏过的小屁眼又遭受如此凌虐,男人的手指越陷越深,已然将指头送了进去。她穴口周围的褶皱顿时鼓了起来,小屁股也忍不住越拱越高,偏生手脚俱被捆住,娇躯绷紧如同弓弦,不止身体,意志也近乎崩溃了。
终于,她抽噎道:夫君,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夫君轻,轻点搞求夫君饶了霜儿,霜儿要被夫君干死了
是为夫的什么干的你,说清楚,细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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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美人儿一犹豫,立时便会换来嫩屄里的激烈肏干和屁眼里的连番捣弄,她只好忍着羞耻,一边哭吟一边乖乖回答:
是,是夫君的肉棒又粗,又大,又硬,又长的肉棒是大肉棒在搞霜儿的骚屄,嗯哈插,插进最里面了呜呜
想这秦霜生性矜持腼腆,虽说自打和傅重洲有了肌肤之亲,在他的逼迫诱哄又或被肏到神志不清之际也说过许多淫话,但从来没有如这次一般,她不仅需要吐出自己平常根本羞于出口的言辞,还必须仔细描述自己究竟是如何被男人干的,被肏时的种种感受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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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兽小叔(*/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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