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施主
傅重洲闻言,只觉心头一荡,差点忍不住就要将她压在胯下就地正法了,但面上却还维持着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道:
求我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懂。
求施主,别别在这里玩我
哦?那你这小尼姑的意思是在别处我就可以玩你了?
一问一答间,男人的大手还是在那光裸娇躯上游移揉弄着,时不时托住乳球掂动两下,又附在她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
果然是个骚货,该不会除我之外,你早就被这寺里的大和尚奸过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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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寺里只有女子,并无僧人!
话一出口,秦霜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落入了语言陷阱,忙涨红着小脸道:
我是说,求你求施主别,别玩我
那这个玩字又是何意?是叫我别揉你的奶子呢,还是别亲你的小嘴,又或者别插你的骚屄?
一面说,他已经握着美人儿的腰肢强令她直起身,自己从后将她环住,二人正对那尊佛像。说到揉奶子时,他的手掌便握住玉桃搓弄,说到亲小嘴时,大舌则飞快滑进檀口中缠住丁香吸吮不休。
待说到插你的骚屄五字,美人儿早已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慌忙朝前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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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如此一来,她腰肢往前拱去,只听啪的一下拍打之声又伴随着娇吟闷哼,一根怒涨粗大的乌黑肉柱已经深深没进了她的雪臀之间,而她因为方才来自身后的顶送,两只奶儿竟不偏不倚,拍在了那佛像的脸上。
霎时之间,秦霜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她本就腼腆,更何况自己如今也算是半个佛门中人,却怎么能如此如此亵渎佛祖?
耳边却传来男人的轻笑:好啊,原来你不是想男人的肉棒,是想佛祖的?
不不是!
这种话怎么能说,若教佛祖听到,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那么,你就是想男人的肉棒了?嘶,果然含得紧方才还说求我放了你,看来你这骚尼姑不仅犯了淫戒,还喜欢打诳语啊。
说话间,男人的肉棒已经又一次朝前重重顶去,眼看着自己的奶子又要拍在佛像身上,美人儿慌忙扶住供桌的桌沿,胴体却是被顶得狠狠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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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的娇躯与佛像之间,并未隔着多少距离,若想避免自己撞上佛像,她就只能竭力绷紧身体,而她绷得越紧,那绵穴里的媚肉自然也随之缩紧,随着主人的紧张把一根粗壮性器含得寸步难行。
傅重洲不由暗骂一声,真是个水做的淫娃,都已经这么久没被男人肏了,自己今日也未做太多前戏,但方才一把鸡巴挤进去,淋漓的淫液就淅淅沥沥洒了一滩。
此时因为紧张,那张骚嘴儿不免更加敏感,他只觉棒身都被夹得隐隐疼痛起来,只得将肉棒整根拔出来。偏偏因为夹得紧,出来得就慢,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碾过娇嫩花壁,引得软肉又争先恐后含着他不放,他眸光一沉,索性用力朝前狠狠一撞
只听啊的一声,硕大龙头一下就扎进了花心里。那小口因为多日不承雨露,受激之下下意识便猛然张开,当下将他龙头含得死死的往里嘬,竟是一次就干进了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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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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