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洲不等她说完,勾起唇角:要我帮忙自是可以,不过我是不是也要有点报酬?
其实他早已与玄昭联络过了,言道但有所求,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时不过是故意逗一逗小嫂嫂罢了,且他看秦霜这么多日都愁眉不展,心中疼惜,自然要想着法儿转移她的注意力。
秦霜听了,不禁脸上一红,暗啐这人果然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
可此时她心里一动,自然也想起自己多日不曾被男人疼爱了。虽说从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空过,且空的日子远比现在要长,但她许是习惯了肚子里热烘烘的总是塞满了一根肉棒的感觉,即便他不说,她自己却也有些难耐起来。
可是可是这等不知羞耻的求欢之语,又要她如何说得出?且他刚开口自己就答应了,不就显得她十分饥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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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顿时连耳根都红了,微微低着头,便露出发丝下一段雪白的颈子,一时这般软怯娇羞之态真真难以用言语尽述,看得傅重洲心头一荡,却是一眼便识破了小嫂嫂的心思。
他的大掌便顺势缠上了美人儿柔软的腰肢,果然她只挣了一挣,虽在推拒着,其实那力道约等于无,他故意道:
你若不给,我也就只能不管了。
美人儿忙道:你这人怎么趁火打劫?
他低低一笑,手掌在那玲珑娇躯上游移摩挲着,一点点除下她的衣衫:
我不仅趁火打劫,我还要乘人之危、浑水摸鱼、欺人太甚你说,我是不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坏蛋?
一时间,甜蜜的娇吟与粗哑的闷哼又在这禅房中久违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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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一件件地落在地上,先是僧衣、僧帽、僧袜,然后又是男子的外袍、玉带、内衫
最后但听啪嗒两声,两只小巧的僧鞋滚落下来,莲瓣似的白嫩脚丫儿悬在床沿边,只见十根珍珠玉趾紧紧蜷起,那莲足一忽儿并拢,一忽儿分开,一忽儿缠在一处彼此绞紧着,一忽儿又高翘起来夹着男人宽阔的肩背,克制不住地贴着他结实贲张的肌肉难耐摩挲。
傅重洲吻着身下已软成一滩春水的小嫂嫂,手指轻轻一碰她湿乎乎的小穴,立时便会换来那小人儿轻轻一颤。
看来小家伙真是馋得狠了,其反应敏感比上次还要激烈,他心中既有几分自得,又忍不住想教训这个不知羞的骚娃娃,看来今日或许是个天赐良机,可以让他一偿夙愿。
当下傅重洲便道:嫂嫂可想好了?若报酬给的我不满意,此事我也是不会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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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娇喘细细地躺在他身下,早已被他弄得连花心都发起痒来,忙小声道:
那,那随你如何就是
一面说,修长的双腿已微微分开,虽还是那副害羞不已的模样,但腿间春色已一览无遗。任人品尝的娇花儿向外绽开一点花缝,几日不曾被男人玩弄,早已恢复如初了,但此时受了刺激便立时含苞待放起来,含着一小口晶亮的春露,甚至能看到那露水在唇瓣之间徐徐滚动。
如斯美景,可堪绝色,傅重洲喉头滚了两滚,压下汹汹而上的情火,口中却道:
这个,我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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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满百,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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