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捂住脸不愿意看下去,红透了的耳根传来贺时渡一声轻笑:“檀檀,不要躲。”
他的语言能有多温柔,手中的动作便有多强势。檀檀一双手被反折在身后,后脑勺被扣住,视线被迫落在那彼此摩挲的两名女
子身上。
她选择闭上眼。
然而闭上眼,其余的感官又会被无尽放大,例如双手被把玩着的触感分明他只是在揉捏着自己的手而已,却令她有种被奸辱
的感觉。
指腹划过指腹,轻拢慢捻,又落在她圆润光滑的指甲盖上,漫无目的地打着圈儿,好似要这样到地老天荒。
台上那二女已然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摩挲,其中一人先溢出了呻吟声,另一人得到了讯号,若受到突然的鼓舞,将另一人推到
在地上,她旋转身子,丝毫不惧自己的玉户暴露出来,灵巧的舌滑入身下女子的甬道中
檀檀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以她的观赏距离,是看不到任何的细节的,可是两个人的身体以那般匪夷所思的角度交叠、重合,
这超出了她想象的极限。
她被乳上施力的手带回现实来,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深沉的麦色,骨节十分清晰,旧时的疤痕都依稀可见。
“檀檀,我饮了鹿血。”
“鹿血鹿血也能喝喝吗?”她不知是被琴台诡异的气氛吓得,还是被贺时渡给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真是个傻檀檀,鹿血,是壮阳之物啊。”他将肿硬的地方顶向檀檀的臀肉,恶意的要隔着衣物戳弄进去。
檀檀的脑子混沌惯了,却在这刻清醒了过来。
即便她不是燕国的公主,她也该做个体面的人的。
她只是想杀一个人,或许自己的身体会成为工具,可是——她不是任何人的玩物,她可以卑微如同木石,却也有自己愿与不
愿的权利。
檀檀剧烈的挣扎是贺时渡始料未及的,即便是她稀里糊涂献身的初夜,她也不曾这般挣脱过。
她因激烈的情绪而浑身泛红,就连衣领挣开露出的那半截肩头,也浮了一层微微的粉晕。一国的公主,姿容已是千万人之上,
而她又是最洁白一粒珍珠,谁人不愿占为己有?
檀檀左右挣着,甚至不顾端庄地向前爬去,身后之人只是一伸手,便轻易捉住她一只丢了绣鞋的脚将她拖回身边。褪去那碍事
的罗袜,不及他手掌大的玉足更令他欲火焚身,他滚烫的手指滑过檀檀纤美的足踝,那雪白丰润的小脚再也逃不脱他手心。
贺时渡握住一只,贴紧向自己下腹的位置,瞬间只觉得抑制已久的郁气得到释放。
自然,他是知晓檀檀的,她的身上每一处都是宝物,若要细细的品,只怕得给他七天七夜的时日才能尽兴。
檀檀晓得自己踩上了个什么东西,她知怕地闪躲,殊不知在男人存心的强迫下,任何的抵抗都不作数,那东西已抵上自己腿
心,巨大的头部挤开她紧闭的花缝,试图强行把自己容纳进去,檀檀疼哭了,花阴反而闭地更紧,更涩。
强行拓开,于彼此都不大好受。自然,贺时渡顾着的是他自己难受,他不进不退悬在那里,恼火道:“你他娘的能不能松一
些?”
檀檀被他的粗口镇住了,她胡乱抓着落身底下垫着的布料,摇头说:“你,你不要进来。”
他被檀檀这傻模傻样彻底激怒了,一把推翻矮几,上头的物件噼里啪啦砸到地上,惊醒了正在交会中达到高潮的阿欢阿愉。
“给我滚出去。”
檀檀一听,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她,反正他没说是谁,于是猫着腰也要往外爬。贺时渡一把捞过她的腰,让她拱起来,可檀檀
挣扎地太剧烈,像一只脱水的鱼,他不知从何下手。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檀檀一边慌张地后退,一边求他。
“爷活这么久,还没见过你这么不省心的玩意儿。”
他站起来,顶着勃起的阴茎向檀檀逼近,檀檀觉得他现在像个恶兽,一点也不俊美了,她也不再觉得他强健的身体有什么优
势,因为此刻,那一寸寸喷张的肌肉筋脉,都将成为伤害她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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