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复又胆战心惊,又觉得可笑。天底下一定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兄长——他的兄长向来是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兄长与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而另一边,时复亦是看着檀檀长大的,他如亲哥哥一般了解檀檀。
时复向檀檀使了个眼色,檀檀百般不愿,咬住下唇,话憋在口中不愿说出来,眼看着贺时渡一张脸色沉了下去,她安慰自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那大司马是秦国男人中的男人,郎君中的郎君,玉山将崩,可不就是旁人用来形容你的吗我我认识你一个就够了。”
总是怒火满腹,也被她这明晃晃的假话给熄灭掉了。
贺时渡掐了掐檀檀软绵绵的脸蛋,颇是语重心长:“蠢成这样,也不知是好是坏。”
檀檀也知道这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糊弄过去的,果真入了夜,她从贺时渡脸上瞧不到任何睡意。灯下的他倏然抬头,俊朗的一张
面容填满檀檀的视线:“在打什么主意?”
“我我没有。”
“你就差拿着烛台照到我脸上了。”
“你最近有许多公文吗?”
到也非如此,只是他最近心中全是母亲忌辰的事,许多公事都累积到了夜里。他放下手里的笔,合住奏疏,只看扉页上龙飞凤
舞的几行字,檀檀也知道是楼仲康所呈。
楼仲康与柳玉安习字颇有所成,以前要跑来南池啰里啰嗦的那些事,都统统写进文书里了。
“楼将军的字越来越有章法了。”
灯下美人,这兴许是一个男人心中最柔软的时刻,偏偏她提起楼仲康那粗俗之人。贺时渡将楼仲康的奏疏扔向一旁累积成山的
书堆里,书案空出一片来,正好让檀檀躺上去。
她浓黑如墨、泛着玉泽的长发散在墨香四溢的一堆文书里面,交错间形成山水画独有的韵致来。
檀檀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她双手紧紧攀着桌沿,小小的眉头蹙起。
“不行的,昨夜才那个过,我还没好呢。”
“谁叫檀檀今日赞许我是秦国郎君中的郎君?我的小郎君被你呼唤了出来,总得好好招待一番。”
很显然,他这一番用词是高估了檀檀。
“哪来的小郎君?你不是还没子嗣么?”
子嗣之事一直是贺时渡的心头痛,不论是哪一国人,都会认为一个男儿有了子嗣后才可称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周遭与他岁数相仿的,不论是自幼一起插科打诨过的赵侯,还是路屺那帮手下,都已有子嗣,除了那白长一身威武劲儿却对女
人硬不起来的楼仲康,就只有他没有子嗣。
他漂亮的嘴唇轻轻吐出二字。
“蠢货。”
他俯身下去,若一团黑云压过来,檀檀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无论亲热多少次,她还是无法习以为常。
贺时渡洞悉这一点,甚至故意伸出一只手,隔着裙底细绵的纱按弄上檀檀的腿心。
“嘶不要碰了,好痛。”
身体的反应是掩饰不住的,檀檀吃了痛,眉眼里都是抗拒,她伸手一拳打在贺时渡肩上,想把他推开。
可檀檀忘记了,他的身躯是一座沉甸甸的山,是肩负着秦国子民的一座山,她一个伶仃女儿,如何能撼动他?
她的力量甚至无法让他有丝毫的晃动,这样下去,还怎么杀他呢?
秦国的处理军政的要地,此时散落了一地水红色衣裙。
檀檀的双腿不住打颤,她侧头望着远处的烛台,跳跃的烛光灼伤了她的眼睛,她只好闭上眼,同时两行泪沿着鬓角两侧而下。
贺时渡掌着灯,如同研究一块新得的玉石一般细细审视着那细小的穴口。
淡淡一层毛发的掩护下,那里的软肉如何蠕动,那条缝隙始终紧紧地闭合。
这样弱小的檀檀,这样可怜的小穴,也能孕育生命吗?
只可惜她是嘉宁皇后的女儿,是天底下众多要诛杀他的人其中之一,否则,他真想试试让檀檀生个孩子。
其实每次平昌公主送来的避子汤都很多余,对他和贺家而言,他的第一个子嗣尤为重要,无论如何不能出自于一个没有身份的
燕国余孽。
檀檀穴口的地方确实还红肿着,甚至两腿内侧有些许的淤青,他道:“以后受了伤,记得去找阿琴拿药。”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最柔软的地方,这叫她更觉得煎熬。
他合住檀檀双腿,将烛台放在一边,今夜他并没有其他打算的,可是她忽然紧紧拽住自己的袖口,也不知是要抓紧他还是要推
开。
她喉间流露出哽咽声,激动起伏的胸口让贺时渡心头一颤,浑身的热血都像下腹涌去。
他俯身压着檀檀,舌尖在檀檀鬓侧打转,卷入一抹咸涩的味道,正是干涸过的泪痕。
男人硬入铁石的胸膛将她胸前的乳肉压地不成形状,更有一根藏在深处的棍子不断顶弄着她,檀檀恍然大悟,原来他口中
的“小郎君”是指这个。
这可不是什么“小郎君”啊,分明是豺狼虎豹。
“不可以的。”
“谁说非得用穴了?”
他吻上檀檀的脸颊,柔情仿佛能更开出一朵花来,檀檀却清楚那不是真正的柔情。短暂的亲昵间,他已解开自己的衣带,热气
灼人的性器顶入檀檀拱圆的乳间。
乳白的两团被他双手捧压向中间,原本缓慢的抽插愈发急剧,顶端不时戳向檀檀的下巴,她被迫地仰着头。
恨意、惧意,伴随着快意,在闭上眼的时候像潮水一般涌来
快意不断在他的下腹累积,他不可自抑地发出欢愉的沉吟,一瞬间灭顶的快乐将他包围,阳精不余一滴地喷洒在亡国公主的胸
脯上、脖颈上、唇上、睫毛上。
清晰的喉结微微滚动,他拾起一旁的小衣抹去檀檀脸上的浊精,亲密地对她说:“檀檀令我重新寻回了少年时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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