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在风流地笑,与其它人家的纨绔并无两样,可他的内里残忍暴戾,天性嗜血。
她是没有母鸡庇护的小鸡,是走失的小兔子,总之,注定是要被他欺负的。
那握惯了刀剑和鞭子的手,空荡荡地拍在少女柔嫩娇俏的臀肉上,一丝怜悯都不余。
一连数十下巴掌打在臀上,檀檀咬紧袖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地板上砸。
她更能确定贺时渡不喜欢自己了,他喜欢兰娘、喜欢贺公府养着的那些舞姬,甚至喜欢阿瑾,就是不喜欢自己。
若她早在乞巧节前就知道赠荷囊是定情之意,昨日无论如何都不会动针线给他缝那只鹰的。
玉臀上积了五根分明的指印,贺时渡才停了手。
“再敢忤逆我便不是这样的惩罚了。”
他轻悠悠地说道,末了还要埋怨一句:“打得人手心疼。”
檀檀忍着疼将自己的裤子穿好,又急急忙忙系上衣带。她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睁着一双圆眼睛不住地流眼泪。
贺时渡揉着自己的手腕,唤来阿琴带檀檀去上药。
他去一趟九皇子的府邸上回来,阿琴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
“大司马,姑娘回了自己的小屋里,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人上药,晚膳也没有动过,就连她最爱的牛乳糕也一口没吃。”
“知道了,将饭菜重新送过去,我去看看。”
阿琴欲言又止,贺时渡侧目道:“阿琴啊,她是燕国的公主,无论你对她多好,她也不会感激你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
事。”
阿琴垂头应“是”
檀檀一见到贺时渡,便拿被子盖住脑袋。
“檀檀若闷死了自己,谁来杀我?”
他很顺手地就掀开了被子。
檀檀屁股有伤躺不成,只能趴着。贺时渡眯着眼凑近她:“不好好吃饭怎么有力气杀我呢?”
他端起热粥,以汤勺搅动了几下,舀起一勺粥又反复吹了几次,等那热气快没了,便在檀檀水汪汪的注视下送进了自己的口
中。
九皇子才接手了北府兵,皇帝便命他计划裁军,他与九皇子商议至天黑,期间就只喝了几口茶。
粥和小菜都被他吃光了,等他漱口回来,檀檀面向里侧背朝他,仍旧只言不发。
他不惯着她的脾气,掀开被子然后还要去掀她的裙子,檀檀吓得立马抓住自己的腰带:“禽兽!”
“禽什么兽?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他皱眉,“不脱裤子怎么上药?”
“我不要你上药。”
“那是想将我的手印永远留在你屁股上了。”
“不我不要。”她越说声音越小,生怕他说的成真。
最终檀檀还是扭扭捏捏地脱了裤子,不过却很聪明地拿被子掩住了腿部其它地方。贺时渡默默翻个白眼:他又不是没见过的。
凝脂的臀上落着一方青紫色的巴掌印,他将手上已划开的药膏轻轻涂在那块青紫上,同时听到檀檀发出“嘶”的声音。
“是有些疼的,你忍一忍罢。”他一边将药膏在檀檀有伤的地方揉开,一边道:“我与时复从小就盼着有个妹妹,但若是贺公
府的千金,必然比你智慧许多。”
檀檀咬唇不语,心里想,若他有个亲妹妹,可舍得她被人欺负?
当年嘉宁皇后与她被送到贺公府,大司马纳了娘亲,又要她做女儿,那时侯时复认下了她做妹妹,贺时渡却从没接纳过她。
饶是她曾试图讨好她,叫他“大哥哥”,他都会当着他的面叫她燕国的亡国奴。
贺时渡不喜欢燕国人,所以借赵国之手灭了燕国。
贺时渡也不喜欢她,所以他早晚都会灭掉她的。
檀檀觉得自己像是一粒轻飘飘的尘埃,就算被贺时渡踩死在脚下,也回不去她的燕国了
上药时难免碰到其它的地方,花心软糯的触感诱着他,贺时渡上完药,并无替檀檀穿好裤子的打算,反而拉开被子,将莹洁的
双腿暴露在外。
“你”檀檀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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