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和你舅舅下棋呢。”
贺时渡揉了一把她的脸颊:“回去下棋了。”
檀檀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了,下棋在哪里下不好,雁北有那么多的新鲜事,非得在雁北下棋。她现在棋艺长进不少,
已经分辨的出他是在故意让自己了。
“你不要小瞧我,总有一天我能赢你的。”明明是志气满满的话,她却垂头丧气。是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
信。
正常棋局都掌握在他的手上,他可以将这场对弈时长无限延伸檀檀打了个盹儿,道:“我认输,不下了。”
“是你自己说要与我下棋的。”
檀檀转过身,抱膝靠在火炉边上,热意将她浑身毛孔舒张开。
贺时渡扳过她脸颊:“还以为下不赢我,偷偷抹眼泪呢。”
对他的说辞,檀檀有诸多不满意。
“你也和平昌公主一样,当我是小孩子,总小瞧我。”
“可不是吗?阿月还长你一岁呢。既然你和阿月是同辈人,便叫我声舅舅来听。”
她嫣红的小嘴瘪了瘪,颇有几分索吻的意思。
他的牙齿才咬上她温软的唇瓣,一条狡猾的小舌头便滑进自己的嘴里,暖黄的灯影在她一双水杏眼中悦动,他抻臂
抬起她的臀,将她圈在怀里面。
娇娇小小的人被折叠起来,好像还不足他半身的大小。
他抬起手臂,换捧着她双臀的姿态将她至于上位,檀檀才呼吸了一口新鲜的气息,就被扣住脑袋吻了下去。
她跪坐在他手上,半身重量都被他单手撑着,怕自己跌倒,檀檀环抱住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吻。他一边亲吻着檀
檀,从她的嘴唇至颈窝,一处也不放开,另一边解开她腰上的系带,上衣滑落,雪白一段肩胛骨暴露,绵延至胸脯
之上的位置。那玲珑的两团被掩在衣裳下,她双手怀抱在胸前,不想让衣服落下,却正好挤出一道深深沟壑。
他的舌头挤进那道沟壑之中,卷走她身上牛乳糖的奶香味道。
檀檀高仰脖颈,抱住他的脑袋,将他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情潮将她吞没,她并不像往常会抗拒。
她闭着眼,感受着他滚烫的情欲,他的掌心停留之处,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灼伤。
她的眼前,是雁北的野草、玄宇、高山,是圣湖,是胡笳和马头琴的乐声
从未有一个地方像雁北一样让她觉得自在,她做了很久的燕国公主,就算人们叫她檀檀,可他们向来都记得她另有
姓名。
雁北,没有燕国的公主,也没有南池大司马。
她只是檀檀而已。
他的手在她腰窝处逡巡,几次向下不过半寸便收回去,檀檀难耐地摩擦着自己的双腿,她渴望他进入,渴望他将自
己碾碎。
她宁愿做雁北的一株野草,也不要做燕国的公主。
贺时渡的眼睛向上,与檀檀迷离的眼神相对,他又低头吻住她:“想要吗?”
南池近三百六十五个日夜,足矣让她记住他在性事上的习性。
她若说要,他定不会给自己。
忍着不断外溢的呻吟,檀檀掐在他腰上:“不要,我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插入一指,蠕动的软肉立马咬住他的手指。
“嗯”她迷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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