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危险。”
他抱住檀檀的腰,扫落案上的奏疏,吻还未落下,檀檀拒绝道:“现在不要,上次在雁北,你都弄的我腿抽了筋,
现在还没有好的。”
“谁叫你平日不爱动弹等天暖和了让阿月带着你去踢毽子,不要总是闷在屋里睡觉。”
“那你一定不要食言啊。”
檀檀勾住他的肩,主动抱住他,贺时渡没有拒绝她的拥抱,任她似个动物一样挂在自己身上,腾出一手翻阅奏章。
等他放下奏章,打完哈欠,檀檀顺势亲吻住了他。她软软的小舌钻进他口中,在他舌面和上颌间打旋,灵巧地仿佛
能够转出一朵花。
一条银色的涎液被她牵出来,断开低落在他唇角处,檀檀湿润的嘴唇落上去,重新吞回那滴涎液,冰凉的吻沿他高
挺的鼻梁一路延伸至眉骨。
书房外传来芳年报时的声音,檀檀也知道他这时该去灾区视察了,她捧住他的后脑勺,望着他:“今天天冷,你多
穿件衣服,不要冷着了再回来发火。”
他更衣罢出了门,冷风扑面而来,这才多了几分清醒。
当初父亲正是被燕国女子的温柔蛊惑的,南池不能再出第二个色欲丧命的大司马可是檀檀,她与嘉宁皇后毕竟是
不一样的。
檀檀忽然想到了什么,着单衣跑了出去,贺时渡仍在南池,他回头望着她:“何事?”
“今天晚上我要和平昌公主去看灯会,你答应过的。”
她在玩乐吃喝上永远是小姑娘心性。
邺城女子最爱看灯会,他心里想,若她没有燕国的出身,分明已经成为一个邺城的姑娘了。
贺时渡命芳年跟着檀檀,檀檀嫌他在自己和平昌公主说话间得有所避讳,又不能叫他离远一些,只好将许多话藏在
心里。
在小茶楼看罢柳玉安与秦国儒士会诗,她们欲去城楼下听弘年法师率千江寺众僧授法,芳年顾及城门人多,才出言
阻止了声,就被阿琴一个眼色给瞪回去。
檀檀在南池一年来,从未有过什么心愿,现在她想去看热闹,不应该拦着她。况且城门守卫森严,尤其今日更是加
固了戒备,她们身边这么多侍卫在暗处护着,能出什么样的事?
佛法普度众生,檀檀望着虔诚的百姓,问平昌公主:“你信佛吗?”
平昌公主浅浅一笑:“人生在世,总要信个什么东西当寄托。檀檀,你信什么?”
“我什么都不信的。”
檀檀相信只要自己踏踏实实地活着,她所愿的,就一定会实现。
平昌微有诧异,而后微笑地望着檀檀:“檀檀是个比我坚强许多的公主。”
百姓在城门下放天灯,天灯升起,阑珊灯影映在人们的脸上,檀檀视线掠过这一张张邺城百姓的面孔,或带欢喜,
或有焦虑。
她与娘亲被送往民间那一年,受了许多邺城邻里的相助,不论她多恨秦国,对邺城的百姓始终怀一丝感恩。
“那年我与娘亲在民间,我娘亲她不会做饭,隔壁的阿婆教我们煮汤饼,蒸小黄鱼。如果佛祖听得见我的祈祷一
定要庇佑邺城的百姓啊。”
檀檀双手合十,在灯火照映下许下愿望。
身为一位公主,平昌自觉比不上檀檀。
她所执着的权势利益,无一不关乎于自己,她从未真正离开皇宫,她一生所见,不过是权贵之间的明争暗斗,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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