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觉,吃不下饭,也没有骗你。”
她的诚实比匕首还要锋利,他的心从没有因一个女人这样痛过。
她一双手灵活地解着他的衣带,将那胀得不行的巨物释放出来。那跟她拳头一般大小地顶端打在她的脸上,笨拙呆
愣,她鼻尖凑上去,轻轻蹭着。
她只是这样浅浅地蹭着,不见有其它动作,他好似被人种了催情蛊,遍体无一处舒爽,偏偏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
叫他不敢轻易动弹。
倏尔舌尖划过经脉凸起的柱身,动作快之又快,他还来不及捕捉那抹快意,快乐便转瞬即逝。
檀檀的唇彻底离开他的阳物,她双目清明道:“我取悦你,是因我心悦你,不是因我下贱。”
他已经全然沉浸色欲之中,不论她说什么他都能答应,都能相信。
檀檀,她实在太会折磨人。贺时渡搂起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吮住她殷红的嘴唇。
檀檀喘息的间隙,握住他正在掐弄自己乳尖樱珠的手朝自己身下的阴户探去。
檀檀今日异常黏人,他可不会自负到以为是自己吸引住她的,只是时至这个时候,他只想疼她,将她往死里疼。
她身已情动,双腿不听话地乱扭,喉间溢出的细碎呻吟统统没入淫靡的亲吻当中。
她伸手攀着贺时渡的脖子,若一条成了妖的蛇缠住,小舌在他耳间打转吸舔。
上天果真给了他一副举世无双的皮囊,无限近看他,仍找不出半点瑕疵来。
他的汗水沾在她身上,被他压过的身体泛起红色,好似黄昏未至时粉白相间的云团。
情欲在檀檀面上漫开,水声靡靡,她感受到了正在奸淫自己的手指,无可自控地溢出更多的液体滋润他。
“可可以了不要折磨我了你快进来。”
她话不成调,才说罢一句话,就觉得自己要晕眩过去。
“若不给你扩充够,怎么能好好疼你?”
在这个时候他总比檀檀多一份自持。
这份自持并非天生就有。
他身份特殊,更衣时都会有人刺杀,床笫间的刺客更是不少。他唯有先掌控住自己,才能掌控住别人。
今日这场情事由她而起,却不能由她而终。
“求你了求求你”她哭喊的声音变了腔调,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会傻乎乎地说着不要。
“求求你”檀檀紧紧抓住身下铺着的红色布帛,她腰肢挺弄,两团玉乳亦随之颤动。
他停下手中动作,“我是谁?”
“大司马贺啊”他忽捻弄起小核,檀檀失控叫了出来,“大哥哥,是大哥哥。”
这称呼能让她羞愤欲死,可现在他若不给她,她才是真的会被欲火烧死。
贺时渡才自控不过片刻,又被她这一句娇娇软软的“大哥哥”勾魂摄魄。
“檀檀乖。”他倾身推开她的膝,扶着性器抵在她的阴户外:“哥哥疼你。”
他迎着阻力将自己完完全全填了进去,粗灼的性器将她挤压得不剩一丝余地,檀檀哭喊出声,还是疼,五脏六腑都
要被他撞碎。
他激烈地在她身体内抽插,每次退出都要带翻她穴中的软肉,那里被他捣弄成泥,灼成烬。
他在性事上凶狠更甚从前,檀檀很难不明白一件事——他恨自己。
“不不要了”她颤巍巍地喊着,又娇又媚。
贺时渡单膝着地,将阳物抽出一小截来,未曾成功,遂一把将檀檀扯起来,扶着她燥红的脸颊道:“你吸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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