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未定,若要继续南征,需全力投入,不得再因琐碎之事分心。此事需做的绝对才有威慑之效。圣人若担心因
果报应,大可不必。既然是我一力为之,我也会承担所有报应。”
“若能定江山,表兄要何赏赐?”
贺时渡不假思索道:“美女三千,再准我以国师之名解甲归田,云游修仙。”
皇帝无言,此人真是奸诈,别人辛劳一生争权斗势,他却在权势触手可得时,只要美名。
“表兄真狡猾,你将我推向这个位置,没有美女三千,只有国事三千,却要自己去潇洒快活。”
贺时渡但笑不语——皇帝还是年轻了些,浅薄了些。他在年轻之时为权势国政用尽心血,不正为了年老之日,不
像燕成王那样既做不回王爷,也做不成和尚。
他自认是雁北天际的雄鹰,又怎会留恋庙堂上的乌烟瘴气?
相见<短行歌(猛二哥)|18臉紅心跳相见
贺时渡出现在木石居时,檀檀着实有些惊慌失措,她原以为他已经不愿再见到自己了。
她从没对一个人有过这样复杂的心思,愧疚,畏惧,喜悦,陌生还夹杂着一丝新奇。
他是她仇人,是兄长,是恨她的人,也是她思念的人如今,他还是小阿囡的父亲。
她刚服用完晚上的药,正吃着蜜饯解苦,她咽了口中的蜜饯,她发愣地看着他,只见他一身的烦躁起,衣摆因他大
步行走的动作剧烈晃动着。
他气势冲冲,檀檀生怕他身上藏刀要宰了自己,她抱著蜜饯罐子踉跄起身,往后跌走两步。
好险,他只是在席上盘腿坐下,他的目光扫过残余着药汁的药碗,里面沉黑色的药渣看得他喉咙一紧。
“你过来。”
“我不过去。”
贺时渡吸一口冷气,怒极而笑,“怕我杀了你解恨吗?”
她挫败地阖着眼帘。
这时阿琴领着两个婢女送来棋盘,见檀檀抱著蜜饯罐子站在离大司马几步远的地方,她兀自心惊胆战了一番。
檀檀知道今日他来这里,绝非只为了下一盘棋的。输他赢他,似乎都不成。她硬着头皮去破他的招,为这一盘棋用
了十二分的精力。
十二分精力到底是有些多,她不小心破开他的局,心中腾升起的一瞬间雀跃,在看见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后迅速消
失。
下一子,檀檀故意落到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落处,再去试探他的面色,竟还能变得更差。
她就知道,自己赢他也不愿意,输他也不愿意。
她正想悔棋辩解,黑云压身的男人忽然起身上前将她扛起来,走入内室,将她扔在榻上。
他欺身上来强硬地吻她,蛮横地咬着她的唇瓣,吸吮住她可怜的小舌头。
她当然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檀檀拼命地拍打着他,抗拒着,一方玉乳落入他手中,受尽折磨。
檀檀趁他去啃自己的脖子时,喘着粗气说:“不不要会伤到小阿囡的。”
他怎知道小阿囡是个什么东西?
“小宝宝你要压到了。”
他撑起手臂,离开她身体些许,三翻四次被她耍弄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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