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檀被他抬起臀,又轻放下,内壁摩擦着他的感官清晰无比,她咬上他的肩膀将呻吟声闷了回去,不妨他一记
重顶,她险些失魂,不由得将他抱得更紧。
指使控制着她去动,他自然得不到全情投入的畅快,她迷乱的吞音是天然的媚药,迷得他下腹狂潮乱涌,只是
怕抽插太激烈伤着她,索性整根拔出,翻身将她放平在地,举起一双纤直的小腿分举在腰身两侧,跪立着将自己送
了进去。
他克制地抽送数下,背上汗水浸湿了里衣,已是情不自禁的模样。他抬起檀檀的腿弯,勒令道:“夹好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自己夹个什么东西,只得浑身能用劲的地方都用力道,就连藏在罗袜里的脚趾也用力蜷缩了
起来。
伴随一声满足的喘气,他释放了出来,檀檀已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回,浑身都是汗。
他抽身而出,将她随身的帕子在泉水中浸湿拧干,拭去她私密处的粘腻。
一场性事结束,二人只是下裳被压皱出折痕,檀檀未尝过这样衣冠楚楚的欢好,面上始终浮着红霞,贺时渡爱
怜地吮过她的嘴唇,却又不正经道:“现在檀檀同我一样,都是衣冠禽兽。”——
s 今天没生小阿囡。
深夜郊游
山间一次欢爱后,没有丝毫淫靡气息,入耳仍是鸟鸣流水音,入目是青苍绿木,理罢衣物,檀檀放心喘了口
气,见他这次对照顾得这么细致,心里流过一丝暖。
“贺时渡,你今天对我真好。”
山野间没什么南池大司马,她连名带姓叫他也没什么不妥当。
她没有要离开溪边的意思,贺时渡也不催她,只到快中午的时候檀檀肚子饿了才回木石居内,阿琴备的饭菜是
檀檀吩咐过的,她这段时间喜酸,样样菜色都沾了醋,贺时渡只听过怀孕的女人胃口刁钻,却没真见识过。
以前的檀檀刚来南池时还记得燕宫的规矩,饭不过三口,后来是给她什么都吃的。
她胃口好得令他舒心,阿琴怕他吃不惯加了酸的饭菜,要给他另做一份他也拒绝了,阿琴觉得他今日反常,不
禁背后一凉,惶恐他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这位公子一向难伺候,吃喝用度不必最好,但非要样样合他心意,没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受了气还得去变着法地讨好迎合。
阿琴以前就不服气,从小到大她被说了多少回丑姑娘?有了檀檀,她不敢埋怨出来的话都有人替她说。
檀檀也是率直,不顾自己还在场,就对他说出了:“你今日真不正常。”
那位终是耐不住脾性,冷着脸横她一眼,他是个风流相,冷眼看人时却恁地严肃威武。
檀檀收声,今天这个贺时渡甚得她心意,见他动筷动的少,她便夹了块鸡腿肉给他:“肉很嫩的。”
他不喜过酸之物,才吃一口就皱眉。
檀檀知道他这些奇奇怪怪的口味癖好,却故意还夹肉给他试探。
若往日,他不定怎么咒恨自己。
她心头忽然生出一个顶不好的想法。
“是不是阳城战败了?”
他不知隐瞒她平昌去世一事究竟是不是个正确抉择,此刻颇有几分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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