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她双手立马弹开来:“我我我我没用力呢。”
这叫没用力呢?
檀檀见他表情明明是很享受的样子,心里又骂他一遍娇气,她不跟他计较,这次直接褪下他的裤子,那物直晃晃指
着她的鼻子,像在控诉她刚才的举动。
“快些。”他催促道。
往日替他做这事多只动手,像现在这样冷冷静静地注视着是头一次,她憋红脸观察了一番,还是接受不了这物的长
相,真是太奇怪了,明明他的主人长得有棱有角,怎么它就长得这么直截了当呢?
檀檀的双手紧握着撸动了两下,柱身又热又干,磨得她手疼。她抬眼一看,他闭眼吸着气,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两
下,刚毅的下巴亦很英俊
她下定决心地闭眼,伸出小舌由下而上舔弄了一口。
他浑身一个激灵,尾骨发酥,腰部不受控地向前挺去,阴茎戳在檀檀脸上,她吃惊地看着他:“你打我做什么?”
“舒服而已。”
檀檀唯唯诺诺地说:“那,你不要再打我”说罢,她鼓起勇气又舔弄了上去。
她本想着舔湿了它,手上动作会顺滑一些,可是这物实在很长,舔的她费劲,她飞快起身去自己的梳妆台前拿来平
日润手的精油。
有了精油润滑到底是方便了些,但贺时渡不爱这物,仿佛液体裹上他的阳物,像一层膜将他们二人阻隔了起来,况
且还有一股子女人的香味。
她两手交织圈着他的性器,由上而下地撸动,很快他就将那碍事的精油抛到九霄云外去,夹杂着酥麻的快意遍布全
身,他呼吸弥乱,蹙着她:“再快一些”
因迅速的摩擦她的手心像要灼烧起了一样,两手都失了力,实在无法再快。
他好像被她圈握住了命门,呼吸都要随着她的动作,实在忍耐不了她娇滴滴的动作, 他扣住她的手,迅速摩擦着
自己的性器。
这一切檀檀都看得明明白白,她一面要骄矜,一面忍不住好奇,遂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去触那随着他过激的动作不断
甩动的囊袋,奇的是那里竟然异常柔软
这一抚,他的精关失守,伴着销魂的快感,白色浊液疾射出来,她的下巴上、脖颈上全是。
“你不要再将这脏东西弄我脸上了。”檀檀厌恶地拿他的衣服擦去自己脸上的脏东西。
“吃都吃过,怎么就不能弄你脸上了?”他才高潮过,话腔里带着懒地讨好她。
檀檀道:“我都说过不好吃的,你觉得这物很好,你自己留着。”
她起身去洗手,回来时贺时渡已经换下被精液弄脏的中衣。
临他出门,她有几分不舍得,“你今天要早早回来陪我用膳,下了朝不要去找赵侯喝酒。”
他自以为是自己魅力无边,稍稍温柔就另她离不开自己。
贺公府里的孤单,檀檀冷暖自知。
府里没了平昌,一切都好像回到她刚来贺公府的时候。
她去平昌院子里散步,路过她们俩念诗的小亭台,乘凉的古树下贺公府空荡荡的,她的心也空荡荡的。
阿琴陪着她回到南池,芳年派人回来传信,今日中午贺时渡在宫中陪皇帝见使臣,不得脱身,阿琴松了口气,大司
马不回来正好,少个挑刺的人,檀檀可是很好说话的。
她替檀檀备罢饭,盯她喝了药再去伺候她洗漱午睡。
檀檀一到冬天睡眠就很多,加之身子重,夜里休息不好,反倒白天睡得更多些。阿琴叮嘱守门的婢女换班时动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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