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看她一眼,心知这个时候自己再说什么,就真的很幼稚了。
他脱靴上床,半身凑向檀檀:“到吸奶的时间了?”
檀檀最怕每日的这个时候,和刚来南池时被他命令脱光衣服吊在梁上一样痛苦。那个时候他羞辱的是她的身体,这
个时候羞辱的便是她的自尊心。
她一开始涨奶涨得难受,仆妇要帮她吸出来她总很抗拒,就连阿琴也不让碰,仆妇只好教她怎么自己用吸奶的器具
给吸出来,她头一回试的时候就被贺时渡给撞见了。
其实是很正常的事,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要汇报给他的,尤其产后的时候,身体也虚,心理也比平时脆弱。
他出自于关心,但知道她不愿让仆妇帮她处理涨奶的问题后,总要有个对策。
她笨手笨脚的,也不知能干成什么,他生怕她弄坏那一对完美的乳,便自告奋勇。
檀檀听他主动说要帮自己把涨溢的奶水挤出来,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她觉得很奇怪,二人其实干过许多没羞臊的
事,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让她觉得如此耻辱。
他刚开始时很笃定地跟她解释,因为是第一回,所以会觉得羞耻,他们第一次裸诚相见时不也如此吗?
当时檀檀信了,可这都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提起吸奶,她还是无法在他面前泰然自若——更何况,仆妇们都将此
事叫做“酿琼”,他一口一个吸奶,粗俗极了。
当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难道还要为夫替你解衣?”
她红着脸道:“还,还不胀。”
“总不能等你胀死了再吸。乖,现在吸,待会儿就不胀了。”他对檀檀素来有招,连哄带骗。
“只,只吸出来,不不许做别的。”
檀檀结结巴巴地回应他,解衣的动作比她的嘴还要笨拙,贺时渡见她动作比乌龟还要慢,主动覆上她解衣带的手,
为她解衣。
藕色的绸缎滑落在丰腻的乳房上,不知哪个手感更好,他忍着胸膛内的躁动,正经道:“我要吸了。”
檀檀双臂笼在胸前,将那两团被乳汁胀满的软肉挤在一处,打颤的乳尖又可怜又诱人。
他拿开檀檀护胸的手臂,张口就吮了上去。
怀孕的时候,檀檀远没有想过生下孩子后会有这么多得问题,先是南池各式各样的规矩,这那不准的,又是不得碰
水不得下床,好不容易熬出了月子,涨奶又很严重。
月子里的时候她不能洗澡,刚开始阿琴会替她擦身子,后来也不知道为何,阿琴就稀里糊涂地变成了贺时渡。
让他替自己清洁全身的感觉,和以前两人在一起共浴很不一样。她身体全部的脆弱都暴露给了他,好似她在他面前
是个透明的人,没有丝毫秘密可言,那种感觉真是无助又卑微。
吸奶这事,他说用器具吸的话会影响胸型,檀檀不愿意自己很快变成个没有吸引力的妇人,不论他的话是真是假,
都得信他。
清甜的乳汁入口,他喉结一滚,将其尽数咽下去。以前他听闻成年男子以女子乳汁为饮,还笑过这些奇奇怪怪的癖
好,如今檀檀的乳汁他是一口不愿浪费掉。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吸引力,可吸嘬的动作是动物本能,人归属于本能,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檀檀被吮得浑身燥红,她推搡着他的肩:“好了好了,没有了。”
他重吮了一口乳尖,将上面沾着的乳露都要舔净。
“该给你按摩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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