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补份礼物给你,这个还给我。”
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将叶长安神色里的焦急愠怒尽收眼底,姜淮左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突然就阴阳怪气的问:“这玩意该不会是那个瘸子给你的吧?”
叶长安愣了下,继而恶狠狠的看向他不说话。
他见她这般反应更加确定:“被我说中了?”
气氛在沉默中更加僵持,姜淮左凶狠的一笑,突然就将那手链扯断,珠子噼里啪啦一颗一颗落入水中不见踪影。
叶长安气的浑身发抖,伴着“啪”的一声响,姜淮左的脸被打偏过去,这一掌她使了全身的力气,将长久以来的压抑都爆发出来。
一时间只能听见水流晃动发出的细小声响,姜淮左极慢的转过头来,眼睛都在充血泛红。他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像是下一秒就会对她施暴。
叶长安却不怕了,甚至笑着挑衅:“你打死我吧。”
“打死你?那还真是便宜你了。”姜淮左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手,因为情绪波动声音都有些古怪:“叶长安,是不是最近我又太惯着你了?”
说完他的声音里有些疲惫苍凉:“都已经这么久了,你人在我这儿,心却从来都在别的地方。”
叶长安冷笑:“不然呢,死心塌地,非君不嫁?”
他厌恶极了叶长安这时候的表情,低吼一声:“不要笑了!”随后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拉向自己,有些困惑的问:“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就是不肯忘记那个瘸子?”
她笑弯了腰,眉目间都是与平时不同的风情:“世道变了,强奸犯都能说出这种话了。”
下一瞬叶长安就疼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姜淮左几乎想要扯掉她的头皮。
可她这次却不肯轻易认输,叶长安受够了姜淮左的喜怒无常,也受够了长期以来的压迫奴役,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索性疯上一次。
那三个字狠狠刺激了姜淮左,他脖子、手臂上的青筋都突兀出来,像是暴怒到了极点,恨不得把她撕碎。
“强奸犯?”姜淮左把她紧紧按向自己:“叶长安,当初你求我帮忙的时候应该就有所觉悟吧?我好心好意多给了你一点准备时间,你还当我一辈子都不吃肉?”
话音一转,他又去揭她伤疤:“还是说……你脏了那个瘸子也不嫌弃,还想回去跟他再续前缘?”
毫不犹豫的,叶长安再一次伸手打向他的脸,这一次终于被姜淮左拦截下来,他眼睛里已经只剩死寂:“叶长安,事不过三,再敢对我伸一次爪子,我就把它给卸下来。”
话音刚落,又是“啪”的一声响,叶长安用了没被控制住的那只手,因为没有用惯,角度出现了偏差,在他脸颊上划出两道细长的血痕。
姜淮左极为残忍的把她的胳膊往后一拧,叶长安惨叫一声,疼的站都站不住,软绵绵的倒向水中,呛了好几口水,又被他抓住头发扯向岸边:“叶长安,今天我就想你知道什么叫强奸犯。”
那又是一个非常血腥的夜晚,姜淮左在旁边粗砺的岗岩上强行进入了她,叶长安背上的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血水顺着石头纹理流入水中,又慢慢融汇沉积,徒留一抹粉色。
他的手、口所到之处,就没给叶长安留下一块完好的皮肤,进行到最后叶长安连叫都叫不出来,姜淮左却还不放过她,直到她昏厥过去许久,都还能感觉到身上一阵一阵的疼。
泄愤完后他把叶长安身上的伤口稍作清理,把她抱回床上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叶长安发起了高烧,起先姜淮左还没注意,只觉得叶长安的体温越来越高,冬季时节里抱着还挺舒服。直到凌晨时分叶长安开始迷迷糊糊说些梦话,姜淮左才被吵醒。
他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身边那人小猫似的叫个不停:“呜……热……疼……”说完还把被子掀了,整个人又蜷缩的跟虾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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