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左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畜生。在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人类会有所顾虑产生迟疑,而动物的本能则让他们义无反顾的去争去抢,所以人会被诸多因素影响而产生烦恼,动物却只忠于自己。
他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什么承诺,什么顾虑,什么怜惜,在这一刻他通通舍弃了。
说到底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挽回叶长安,而现在他再一次清楚地明白,叶长安永远不会爱上他,所以不管他再做出多少努力也没有用。
好人姜淮左和坏蛋姜淮左的下场是一样,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装做正人君子隐忍不发?从此以后他只会用自己的方法,做最想做的事情,得到想要的人。
吃人般的吻让叶长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很清楚姜淮左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会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不管不顾的侵略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趁他放开她的唇转而去咬她的脖子时,叶长安最后一次挣扎:“姜淮左,别让我再恨你一次。”
“哈哈,无所谓了,哈哈哈哈哈……”
伴着持久而诡异的笑声,一个接一个带着震颤和热气的吻不断落在她□在外的肌肤上,力道大的像是要吞噬她。
叶长安隐约明白,如此这般破罐子破摔后,姜淮左再也不会放过她了。他会像圈养宠物般把她拴在自己身边,高兴了就对她好一些,生气了就拿她泄欲,她不需要同意与否,也根本无力抗衡。
姜淮左已经在解她身上的纽扣,他们还穿着相同样式的病号服。
叶长安突然慌乱起来,一手牢牢揪住衣领:“不要……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进来。”
姜淮左还在笑:“那又怎样?在别人面前做,是不是很兴奋?”
他轻易的控制住她阻在胸前的右手,一下就扯开了宽大的衣领,低头张口含住了她,湿滑的舌尖搭配着牙齿不断舔弄。
“放开……放开我……”叶长安使劲全身力气去推他,受了伤的左手用力过猛,纱布上已经渗出血来。
姜淮左看到她指尖的那抹红终于顿了一下,下床打开了旁边抽屉寻找纱布。
趁这个功夫叶长安手忙脚乱的翻下床往门边跑去,姜淮左居然也没管她。
可随后她就知道自己插翅难逃,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被锁死,任她怎么拧动开关都打不开。
她拍向房门的手越来越抖,力道越来越小,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欧式的复古门前,叶长安慢慢低下了头,她的头发已经快要到达腰间,黑亮的如上好绸缎,安妥的铺展在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
身后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到她整个人都被阴影覆盖。
“姜淮左……”
她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他伸手撩起她的背后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声音太小,以至于他没有听清,又问了一边:“你说什么?”
叶长安慢慢转过身去,嘴唇颤抖的笑了一下:“没什么。你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姜淮左挑了挑眉:“当然。”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开过荤了,此时再也忍耐不了。
“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怕疼。”她深深低下头去,攥住了自己的衣角,纤弱的让人心疼。
这般妥协认输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姜淮左,他摸了摸她的头顶,不断诱哄道:“只要你以后听话一些,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会很温柔的。”
她“噢”了一身,神色乖顺极了。
姜淮左满意的走回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呐,自己过来吧。”
那一瞬间他看到叶长安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即风一般的向窗边跑去,一米多高的窗台被她轻巧的一撑一跃翻了上去,毫不犹豫的往外冲。
她想跳楼。
当脑袋里冒出这个想法时姜淮左害怕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他以更快的速度向窗边跑去,堪堪拽住了她的一缕头发,把已经向窗外倾斜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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