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电影让我出一块钱投资我都觉得浪费。”
“他是我妈妈的朋友,电影是不错的,只是不卖座而已。”
司栗警惕起来,仰头看他,“你不会又打算投资吧?”
悦一沉弯唇,但是没有回答。
司栗就知道这事没跑了。
在还人情这方面她们都劝不动他,这边亏的只能在那边尽量补了。
他们走到了菜市场,这会市场里的人已经已经很少了,司栗牵着悦一沉直接走到常去的生鲜摊面前,让悦一沉要了三十块的鲜虾。
摊面的老板娘一边给她称虾一边盯着她看,司栗回以一笑,她递过称好的虾过来时还笑着问悦一沉:“这是你女儿?”
悦一沉自然而然的点点头,“是。”
司栗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哈哈,真是巧,这娃和我一客人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
司栗微微一顿,而后才想起自己小时候也经常和爸爸来光顾她家的,老板娘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
于是匆匆拉着悦一沉离开,走出去好远都还觉得老板娘在看她。
葱花和姜家里都有,于是两人买了虾就打道回府。
到家时粥已经煮得差不多了,司栗搬了小板凳过来,一边帮悦一沉撸袖子一边问:“会处理吗?”
他很老实:“不会。”
司栗只能手把手地教他去虾线。
“这个,先剪掉这个,小心点,对,然后用牙签挑虾线……”
悦一沉动作有些迟缓,司栗有些看不过眼,伸手就要加入去虾线的战斗中,却被男人用手肘拦住了,“别动,很腥。”
司栗失笑,“等会用洗手液多洗几次手就好了,你这样磨叽得弄到什么时候。”
悦一沉仍然拦着,固执地不让她碰,“腥。”
她只好作罢,转到后面去做料汁腌虾。
他处理好虾之后,粥也变得很稠了。
司栗将虾倒入粥里,等虾的颜色变了之后再撒上葱花,而后出锅。
悦一沉吃了一口,眯着眼睛赞不绝口,“哎呀,要是有香菜就更棒了。”
“……”
悦一沉一连喝了两碗,虾也有大半是他吃的。司栗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也莫名心情大好。
说明她还是有用的,这让她分外满足。
晚上司栗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声响,她以为是悦一沉起来了,所以没有动,但很快又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立刻醒过来,披上外套走到门口悄悄探头出去看,发现客厅里的人是悦一沉之后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啊?”男人抬头,表情有些茫然,“没事,你回去睡吧。”
司栗走过去开了一盏小灯,“找什么?”
“药膏有吗?身上痒。”
司栗凑过去看了一眼,被吓得不清,“好多疹子!”
“可能过敏了。”
“这样不行,你赶紧跟我到医院去。”
过敏可大可小,她以前读书的时候舍友酒精过敏,因为没有在意,晚上差点窒息死亡。
司栗拉着他去换了衣服,而后直接下楼往医院奔。
所幸现在才十二点,楼下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司机很热心,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急诊门口。
悦一沉对这个医院不太熟悉,是司栗带着他跑来跑去付钱取药的,最后药水吊上的时候,司栗都出汗了。
他心疼地给她擦汗,又说:“着什么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不难受吗?”司栗没好气的说:“海鲜过敏怎么不说。”
悦一沉莞尔,“下午喝多了,有些不清醒。”
“我看你挺清醒的。”
“那是醉酒的第二阶段。”
“我好想打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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