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一沉似乎顿了顿,再抬头看她:“还是你自己来,我不会绑蝴蝶结。”
司栗连忙求爷爷告奶奶:“您来,您来,蝴蝶结好看不实用。”
他们到滑雪场滑了半天,悦一沉一直跟在她后面,看她停下了才跟过来:“怎么了?”
司栗喘大气,“好累,想回去了。”
“……你连小可爱都不如。”
第一天小可爱滑了一天都没喊累。
“是啊,我是老人家,我先回去了。”她实在没力气了,转身往回滑,没几步又被人拉住胳膊,“走这边近一点。”
“你去滑你的不用管我啦。”
“你认路吗?”
一句话就服输。
两人回了酒店,司栗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穿衣服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腹间的游泳圈,气得想把镜子砸了。
出去时悦一沉也已经洗浴完毕,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领口松垮,隐约可见里面线条流畅的肌理。
司栗忽然觉得室内温度有些高了。
那边的人还浑然不觉,抬眼看到她出来了,笑着道:“我让酒店送了午餐上来,烤肉和面,可以吗?”
“当然可以。”
“去把头发吹干再过来。”
她再出来的时候悦一沉已经把食物都摆放好了,桌子就在落地窗旁,临窗便可眺望不远处的雪山。他正在起红酒,背影修长,动作优雅,听到她出来的声音头也不回道:“桌上有车厘子,已经洗过了。”
司栗拍了照发微博,配字称仙境,悦一沉在旁边瞄了她一眼,“小号还真多。”
“……”
他倒出红酒,司栗连忙也推杯子过去,被无情的拒绝:“你不能喝。”
“一点点。”她拿手指在杯子边比出一毫米的高度,腆着脸说,“我现在是成年人哥哥。”
悦一沉被她逗乐了,“再叫一声听听。”
“哥哥,一沉叔叔。”还忍不住像小可爱一样眨眼卖乖,根本忘了自己已经变成了成年人。
悦一沉眼神深了几许,嘴角牵起一个弧度,守信地给她倒了一点。
烤肉非常地道,面汤是甜辣口味,她吃得很满足,就是酒不够,悦一沉又盯得紧,再怎么叫哥哥叔叔都不管用了。
“下午想出去走走吗?”悦一沉问她。
司栗眼睛都亮了,“可以吗?”
酒店往东不到半公里是一个小村落,那里彻夜点灯,游客聚集,非常热闹。
悦一沉失笑,“我有这么严格?”
他们用过午餐之后回房小憩了片刻,司栗喝了点酒于是睡过了头,被悦一沉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的斜晖洒在这一片土地上,仿佛在这雪白上笼罩了一层橘黄色的薄纱,美得让人有些恍惚。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店,通往山下的方向被清出了一条路,但仍然覆了一层薄雪。司栗和悦一沉一人一双马丁靴,走在上面咖嚓作响,这路上没几个人,于是两人的脚步声在暗夜里格外醒目。
司栗听的出神,一不小心踩到一块磨光溜了的凸起,微微打滑了一下,又迅速被旁边的人搀住,“没事吧?”
“没事。”司栗有些囧,作为小可爱摔跤还情有可原,她走路也踉跄就太不像话了,“鞋子不太防滑。”
“我专门买的防滑的。”悦一沉笑着拆台,“和我的是同款。”
她决定不再说话。
好在两人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悦一沉仍然抓着她的手臂,走了几步之后又自然而然的往下滑,牵住了她的手。
司栗也习惯了被他牵着,待回过神时已经错失了抽回手的最佳时机,便也只能由着他牵着了。
悦一沉的手跟他的身材一样,骨架很大,肢节修长,他的手心很暖和,轻轻落在她手背的几个指腹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滑腻。
司栗的心跳比往常要快得多。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那一点点路灯也可以忽略不计,因此悦一沉不会看到她红彤彤的耳根。
她是小可爱,但比小可爱大,感官也跟着放大了很多,那些他对小可爱做过的事再对她做,又有了一番别的风味。
还未到山脚,就看到了一片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一点喧嚣声。
悦一沉收了收手,将她牵得更紧了。
他们逛了一圈,随意找了一间小餐厅吃了点东西,司栗还买了一些纪念品。
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司栗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忍不住念叨:“我现在要是小可爱就好了。”
悦一沉回头看她,“怎么了?”
“就能让你背我回去了。”
悦一沉笑了,“为什么现在就不能背了?”
他走到一个台阶下,微微弯腰示意,“上来。”
司栗慌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说那句话的意思不是让你背我啦。”
“也不是没背过……每次聚餐你喝多了,都是我背你回去的。”
这话倒是,让她忽然就想起来了,那两次喝多之后都是悦一沉送她回去,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她不好意思问,只能开玩笑道:“这么一说,我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