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着走过去,看到小盒子上的几个字后,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无比,原来是……安全套。
“如果你觉得今晚可以将就,我不介意,你明天开始吃药。”他脱下了西服外套,甩手扔到了床上,双手放在腰间讥笑地望着她。
“我、我现在去。”她低头闷声说着,恨不能现在地上裂个缝,自己掉进去算了。
逃也似地跑出别墅,一阵冷风吹来,她回头看向灯火通明的别墅,呼出一口气,这家伙真是,这种东西还要她来买。
在她短暂的二十几年生命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糗过,她抚着发烫的脸颊,快步向路对面一家便利店走去。
推开门,房间里依然播放着那首钢琴曲,她把手里的盒子放到开着台灯的床头柜上,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随后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她拿出沐袍走进浴室,刚洗完澡,就听到那个特别的铃声响起来,她慌张地拉开房门重新跑了回去。
房间里豪华音箱里传出明亮抒情的钢琴曲,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和若有似无的浅吟,听在耳朵里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许久过后,喘息声渐渐平息下去,他翻身坐到了床的另一侧,她全身瘫软,无力地喘息着,勉强支撑起身体,下了床,披上了沐袍,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房间。
回到卧室,双腿像是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软软地趴在床上大哭起来,泪水漫过脸颊,打湿了身下的被面。
为什么会这样,她觉得自己好下贱,自己只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对象。她好恨他,恨他的无情和冷酷,她没有得罪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感受,他也根本不能体会到这种整天如履薄冰的胆战心惊,她好怕,好怕芷瑶会知道这一切,如果她失去了芷瑶,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眼泪仿佛决堤的洪水,冲刷着酸苦的眼眶,好痛,她真的好痛苦……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又响起来,她不理会,可是它却依然在响,使她无法漠视。
她爬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胡乱抹去,扫了眼手机屏幕,是金正宇的电话。
现在她的声音说起话来肯定是哽咽的,放下了手机不想接,就当自己没听见,继而想起了早上那顿温暖的早餐,心底泛起了阵阵暖意。
右手不自觉地拿起了手机,吸了吸鼻子,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喂,金正宇,什么事?”
“你声音怎么了?听起来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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