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了口气,本能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没想到这样一来,盖住他下身的被子一下没有了,她清楚地看到他和自己一样,同样是不着片缕。
“啊……”她惊叫了一声,转过脸去,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她怎么可以睡在他房间里,上次的教训提醒着自己,他不喜欢她睡在他的床上,想到这一点,她慌忙拥着被子跑出了房间。
没命地冲到了三楼楼梯口,她才惊觉地回过身,刚刚……刚刚那个是她的房间,愣了足有半分钟,她才渐渐想起来昨晚是他跑进她的房间。
她上了锁,也加了凳子在门后面,可她刚刚出来时没有凳子,显然是他乘自己睡着了,用钥匙开门进去的。可恶,可恶的家伙……
她捏着被角,恨不得这是他的脑袋,狠狠地拽着,一想到报社的笔试,她又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起来。
她走到第一个房间的门前,伸手试着转动房间的把手,结果纹丝不动,门是锁着的,她无可奈何,只能在这里等那家伙出来。
可一想到报社的通知函,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绝不能浪费,说不定现在去还能补得上笔试。
她抬头盯着自己房间的门,咬了咬牙,大步跑了过来,用力推开了,然后看也不敢看床上的身影一眼,一头扎进了浴室里。
她匆匆洗了个澡,披着沐袍走了出来,看到床上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舒了口气。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一分,一下蹦了起来,她火烧屁股般从衣橱里拿出套装匆忙套上。
再以最短的时间梳洗了一番,拎起淑女气十足的手袋急匆匆跑出了别墅,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报社。
赶到报社,她只来得及看到从笔试里走出来的人流,她想冲上前去,不停涌出来的人将她推挤到了角落里,她一屁股坐到了座椅上,知道这下子彻底泡汤了。
过了几分钟,所有人都走掉了,她站了起来,这时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她急忙上前拦住了对方。
“抱歉,打扰一下。”她扯出一个礼貌的笑脸,“我是来参加笔试的,可是我有点事耽搁了,来晚了,您看能不能……”
“对不起,小姐,笔试已经结束了。”对方扶了扶眼镜,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如果还想参加我们报社的应征,请您明年再来。”
这句话无疑是判了她的死刑,玫萱垂下头,让开了道,对方踩着有节奏的高跟鞋跑开了。
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到现在她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错过了这次的绝好机会,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家杂志社了,但愿能有好消息。
都是那个家伙害的,他一定是故意这样做,她愤怒地跑出了报社,真想现在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狠狠揍他两拳头。
然后什么也不管,不管孤儿院的死活,不管日益衰老的爸爸,再也不想做一个仅供他发泄**的女人,她只要自由,她会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正午的阳光毒辣地照在身上,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对面钟楼上敲响的时间提醒着她,下午还有蛋糕店的工作要做,生活还得继续,这些只是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不可能抛弃爸爸和孤儿院。
在她经常光顾的那家拉面馆随便吃了碗拉面,她跑到蛋糕店时,里面出奇地安静,往常这个时候店里还是有点忙碌,可今天所有橱窗里的蛋糕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买相好看的模型蛋糕摆在那里,小敏和另几名糕点师正在忙碌着将刚烤出来的蛋糕装上精致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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