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得到他的保证在这三个星期内不碰自己,可她还是有种心慌慌的感觉,很快坐起身,跑向沙发拿起那床被子。抓紧时间在他出来前,将那床被子铺到床上,然后自己再钻了进去。
闭着眼睛,躺在一个人的被子里,她终于感觉到安全了,慢慢沉入了睡梦里。
俊脸微仰着任水流肆意冲刷,他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遵守昨晚亲口说出的话,他不会对受伤中的女人感兴趣,该死的,他现在后悔了。
看到她在整理被子,打算睡在沙发上时,他怒不可遏,大步走过去擒住她的手腕。当她转向自己,他闻到了一阵沐浴后的淡淡清香,昨晚的那股不可抵制的燥热又一次钻了出来,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水流顺着刚毅的下巴,蔓延在健硕的胸膛,再滑向肌理分明的结实腹肌,整整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体内的火终于渐渐毁灭,他拿起白色的沐袍,随手关掉了蓬头。
冲完澡,他一边擦着湿发,一边走出了浴室,看了看大床上沉睡中的娇脸,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睡得可真快,漫不经心地转向别处的视线不经意地又转回去。
他发现那个女人竟然又开始玩花样,和自己分开睡另一条被子。他是洪水猛兽,这样让她迫不及待,唯恐避之不及?
可恶!他紧握起擦着温发的毛巾,疾步走向她睡的床一侧,大手一挥。“女人,给我起来!”
她身上的被子随即被掀开了,夜晚寒冷的气流直钻进身体里,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慢慢坐了起来。
卷翘的睫毛扑闪着刚醒的浓浓睡意,浴袍的领口随着坐起身的动作微敞开了下结,线条优美的脖颈,如牛奶般光滑的柔嫩肌肤衬托出微启的红润双唇,像一颗娇嫩欲滴的樱桃般等待着攫取。
她睡意迷糊的娇态霎时触发了他刚压下去的欲火,他用仅存的一点自制力控制住那股流蹿的燥热,胡乱将手里的毛巾塞到她手里,沙哑着嗓音。“帮我擦头发。”
“哦。”她揉了下睡眼,迷糊答应着,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坐在床沿上,她半跪着开始给他擦着濡湿的头发。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小时候母亲给自己擦头发时那双温柔的手,他不自觉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他听到她轻轻的嗓音在耳后传来。
“擦好了。”随后那块毛巾又回到了他的手里,身后传来她拉被子的声音。
这个女人越来越大胆了,看来最近自己太纵容她了,他咬牙倏地转过身,大手拽住那条被子,随手甩出大床。
她张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她已经按照他说的,给他擦好头发了不是吗?为什么要扔她的被子?
他勾起落唇,咬牙切齿地命令着,“你是我用来暖床的情妇,我的被子太冷了,你立刻睡到那里去。从现在起,我每晚上床前,你必须自觉躺在里面。”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卑微低贱的暖床工具?她面孔上的表情骤然凝结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浓浓的屈辱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原来他是这样看自己的,在他面前她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丧失了。
酸酸的雾气控制不住蒙上眼眶,她垂下头机械地掀开身旁的被子,慢慢钻了进去。不,她不能哭,她绝不会在这个魔鬼面前掉泪,咬起银牙泪水被强自逼退回去。
结实的身躯躺到她的身侧,她紧紧闭着眼睛,搁置在胸前的右手死死地攥着,够了,她受够了这些,要想摆脱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全寄托在季扬的身上。
清晨,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仔细聆听像是自己的手机发出的,她睁开眼睛一看墙上的挂钟,才刚过六点,谁一大清早打电话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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